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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下捉婿翻车了 第5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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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着嘴角,朝关瑶身后唤了句:“裴大人。”

这声一出,关瑶当场石化住。

“娘子。”

低润疏懒的声音响起,关瑶抱着袋核桃,僵硬地转过身去。

鼻若山岳,眉如墨就。一袭绣着暗纹的玄衫,鞶带齐整,如松竹挺霜而立。

正是她那神出鬼没的好夫君,裴三郎。

关瑶开口差点咬着舌头:“夫君,你怎么来了?”

“下值回府许久不见娘子,便寻来了此处。”裴和渊极其自然地接过装满核桃的纸袋,揽着关瑶与秦伽容作了别。

被带着上了马车,关瑶一路不敢吱声,偶尔看看被束了口放在矮几上的核桃袋,心里砰砰直撞。

而裴和渊虽抱了她一路,手脚却出奇规矩,话也没说几句。

而便在马车将要到伯府门前时,才凑近她耳边说了句:“娘子眼力……很是了得。”

关瑶噤若寒蝉。

当日晚膳后,裴和渊让人提了幅马吊进来,说要跟着关瑶学,以后若再有需要撑角的时候,他便能上了。

说这话时,裴和渊目光幽若,显然还在记着那日被秦伽容夫婿抢走的位置。

马吊常见是四人局,便唤来吴启与湘眉一起凑了张台。

见裴和渊摸牌都磕磕绊绊,关瑶福至心临,蓦地萌生个提议来:“斋玩无趣,不如下点赌注?”

裴和渊摸牌的手顿了顿,须臾眉骨微扬:“娘子想赌些什么?”

见这人接茬,关瑶趁机提了要求,道若是自己赢了,裴和渊去书房睡三晚,除了用膳不许踏入主室,更不许沾那象牙榻。

她一个熟识规则的人,明摆着是在欺负裴和渊这马吊台上的“雏儿”,偏裴和渊还接招应下这赌注。

可同时,裴和渊亦提了个要求——若最终他赢了,关瑶得应他一个要求。

说这话时,裴和渊朝关瑶挑了下眸,当中的笑意很是谑浪不羁,直令关瑶羞意透心,立马避开了视线。心道这厮也不知几时练就了仅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脸红心跳的本事。

可艺高人胆大,关瑶从未想过自己会输。见裴和渊上了钩,心中暗喜着能消停几夜,便也满口应了。只她喜津津之余,却忘了个俗语——河中溺死之人,往往是会凫水的多。

约定打十场,胜出场数至多者为当夜赢家。

为了“公平”,关瑶还特意嘱了陪打的湘眉吴启不许故意喂牌,二人点头如捣蒜,就差没竖指发誓了。

“大丈夫愿赌服输,一字千金不能反悔!”开局前,关瑶再度对裴和渊强调了这句话。

“自然,愿赌服输。”裴和渊提了提唇:“也愿娘子记下这句话,莫要反悔。”

“那当然!”论起牌桌上撂狠话,关瑶不甘落了下乘,当即正襟危坐道:“反悔我是你的孙!”

“哗啦——”

骨牌一响,赌局正式开场。

开头几局,相比出手缓慢的裴和渊,关瑶大杀四方,赢得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可三局过后,关瑶脸上的笑,开始挂不住了。

仅三局,裴和渊便摸清了当中规则,到第五局时,他便吃了关瑶喂来的一张牌,开张糊了一盘。

自这局起,裴和渊开始了翻盘之势。或是自摸,或是天胡,到后两场更似有透视眼一般,新牌到手还未翻面,他便能准确唤出那牌的大小与花色。

到了最后定胜负的那局,关瑶已是输得脸都绿了,心跳逐渐失序,腿都开始打哆嗦。

偏裴和渊也是个坏的,本已迅捷不少的动作,到这局时却又又慢慢悠悠如同品茶一般,摸牌出牌总要斟酌好半晌,弄得关瑶心头的慌越发放大。

余牌已所剩无几,眼看便要流局重打。在关瑶手中抓着个索子,待要出到牌池中时,裴和渊噙着笑,向她投来一道视线。

关瑶心间犯起重重的踢蹬,狐疑地咬了咬唇肉,好一番进退失据后,她终是收回那索子,在牌列中换张万子打了出去。

一声清冽的笑溢出鼻腔,裴和渊毫不留情地推倒了手中的牌,口齿中轻轻吐出句:“多谢娘子喂牌。”

关瑶愕然去望,却见他那一溜花牌中所缺的,正是自己适才打出的那张万子。

很明显,她是被诈唬了。

……

片刻之后,吴启与湘眉收拾着马吊退了下去,内室之中,只剩关瑶与裴和渊。

身为输家,关瑶自是被动的那个,她本就浑身绷紧,蓦地对上裴和渊淬了火的目光后,更是惹得心悸不已。

“我,我去沐浴。”关瑶寻了个借口,准备离开这令人发烫的内室。裴和渊早有准备,一把将人捞回怀中,低声道:“我说过,娘子身上出的汗,都是香的。”

关瑶倔起颈子,视死如归地说了句:“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送个东西给娘子罢了,娘子莫怕。”说着,裴和渊自袖中掏了块布料出来。

那布料关瑶识得,是她曾用做披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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