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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但他写上:「你是不是生气了?」
陈秋仁想也没想就回:「我干嘛生气?」就是啊,干嘛生气?他现在高兴得恨不得找出那个女孩,质问她下了什么药蛊惑言祐海呢。
「我不知道,但这不是你会写的话。」
「是喔?大概是我太开心吧?你也知道我的国文造诣很差,想不到什么祝贺词。」他靠在枕头上,情绪一直很不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想睡了。」
这次对方相当迅速回了个晚安的贴图,陈秋仁哼气一声放下手机充电。
「该死。」他的拳头砸在侧身的枕头上。
他怀疑自己是被那场梦诅咒了,不然干嘛只要关乎爱情的话题就会不能自己地对他生气?原本说好的开心竟然不翼而飞!
陈秋仁是知道自己气的原因,就像前面说的,他们之间的友谊不是能轻易就解散的,十六年欸,街上随便一个夫妻说不定也没结婚那么久。
你自己也不是一样?应该说,你才是先背叛这个友情的人吧?内心的一个声音小小的反驳,令他顿时哑口无言。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资格对言祐海生气呢?
就算再怎么好的朋友,终究会长大、终究会找到自己所爱的人、终究得结婚声子、终究……会离开彼此。
意识到这点,陈秋仁的拳头就不禁慢慢放松,怒火也随即消逝。因为要说的话,他才是那个该被生气的对象,言祐海只是晚他一步而已说难听一点,他根本没资格责怪言祐海。
这么想着,他心里纠结不已的那一块渐渐解开,另一死结却卡在中间无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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