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她去了哪里(3 / 4)
总神情凛冽地推门不告而别,一边往前疾步走,一边用手机打电话给时苒。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陆翡嘴里低低咒骂出声,狠戾掐断电话,躁郁因子在身体里不断作祟。
地下赌城,聚集整个榕城最肮脏混乱的漆黑,她没事跑到那种地方干什么?
去赌博?不可能,宁可期望她的卡被人捡了去,也不希望是她真的进了那地方。
……
时苒在一片幽幽的黑暗中醒来。她知道自己没睡多久,睁眼时,后颈还隐隐作痛。
她艰难动了下双手,左手被一只铁质的手铐铐在墙上,生锈的手铐,一下将她的手背磨得破皮出血。
时苒右手还能动,但可行走范围只有半径10厘米不到的圆内。
这里四面封死的墙壁,只有墙面靠顶有一扇小窗,能看到外面深蓝的夜空,星子璀璨,月光皎洁,一看便不是在城区。
地上有一碗胡乱盛放的饭,两碟小菜和一杯水。
深深喘了口气,时苒从这股巨大的震惊与恐惧里回过神来。
大脑才开始恢复理智思考,她现在被人绑架了,人在郊区,除非歹徒亲自联络,否则别人想找过来,根本不可能。
不过较为有利的一点是,绑她的人并不想她死,反而十分好心地给了她吃的喝的。
她闭上眼睛回想昏迷的前一刻,看到的是时大器的脸。
他们在争执,吵关于房产证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时大器朝她的肩颈狠狠劈了一下,所以到现在还疼着。
时苒皱眉狠狠在心里把时大器千刀万剐狠狠凌迟一顿。
在心里揣测这里要么是时大器派人把她关在这里,要么,就是时大器随手把她丢在一处,被人捡走关起来。
按照时大器恨她入骨的性格,是前者的可能性居多。
时苒冷脸想到这,一脚狠狠踢翻那碗,她怎么就有这种无耻下贱臭不要脸的哥哥,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把她这个亲妹妹关在这种地方,简直就不是人!
她站起身,伸长脚勉强能踢到房门。
“咚咚咚”好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很快,闹得楼上的人受不了,匆匆下来,隔着栏杆门瞪她一眼:“安分点!”
时苒认出那人是时大器身边的兄弟,跟他一样,都是地痞流氓,虽然心里有点怕,但此刻求生欲让她顾不得这些,猩红着眼大吼道:“放我出去!我知道你们是时大器的人!”
那人不吃这一套:“知道又怎么样,吓唬谁呢,给你吃给你喝还堵不住你这臭娘们的嘴!”
时苒咬紧牙关:“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时大器给你们的钱,是借高利贷换来的,一旦还不上被告上法庭,你们一个都逃不掉干系!”
时苒的话多少有点威慑力,把这文盲唬住半分。
他怔松看着时苒,气势显然弱了许多:“别乱吓唬人!大器是我们十年的好兄弟,穿一条裤衩长大的,不可能会害我们!”
时苒眼泛猩红,朝他震慑力十足地大声吼叫:“他连我这个亲生妹妹都能囚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那人不想再听下去,心里明显犯了怀疑,骂骂咧咧地往楼上走:“少废话,你别再说了,我不可能放你出来,闭嘴!”
时苒眼看最后的希望又离开,绝望地将手伸出栏杆门,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恳求地大声呼喊:“等一下,你别走!喂!”
房门却“咚”地一声无情关上。
地下室再次陷入一片无边的漆黑。
时苒绝望地闭上眼睛,背靠在墙壁上滑落在地,双手抱紧膝盖,将脸埋进去。
黑暗将恐惧与绝望无限放大,她听不见任何声音,也见不到一点点光芒,就算她真的死在这里,尸体发烂发臭了都没人知晓吧……
她身体冷得发抖,不断颤抖苍白的嘴唇,往手掌里不停地吹气暖和自己,又狠狠将眼泪从脸颊抹掉。
沉陷在痛苦混沌的意识里,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青春正好的年华,男孩一身雪白的棉质背心与黑色短裤,露出健硕雪白的双臂,他在球场上奋力传球运球,突破重重人海奋力一跃,以一个优美的曲线投中三分球。
“恭喜洛扬带领的a班以24比6分取得全场胜利!”
时苒仍旧记得场上雷霆万钧般的掌声,快把她的大脑轰鸣粉碎
她目光紧紧随着他,男孩一边俯身喘息,一边抬起头看她。
她兴奋得早已嗓子发哑,视线相对,她身体幸福到颤栗,颤栗到她宁愿就这样在他温柔的视线里死去。
年少时爱上的人一眼万年,但逐渐地时光磨砺去少年的青春阳刚,她爱他依旧无怨无悔。
“洛扬。”她沉沉闭眼睡过去,一行清泪早已干涸在眼角,喃喃这个她曾经最为深爱,一遍遍不停镌刻在心里的名字。
她半阖着眼睑,哭得越来越厉害。她可真是没用啊,洛扬都那样打她,那样骗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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