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记下 я120212;120218;s120046;120116;120218;120218;к(2 / 3)
小吗?你俩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就是我内初中同学,跟你提过好多次,还记得吗?”
暴躁老姐望着顶灯回忆了一番,一拍后脑勺:“哦,中二病少女!”
尤扬等不及她想明白,率先把银霁拉到门口:“别管她了,你明天还上学,走,我送你回家去。”
银霁耗尽这晚最后的体力才勉强拖住他:“等下你听我解释!其实是我把这个……我把这个暴躁老姐拐过来的。”
“拐到这儿?”尤扬伸脖子确认了一眼门牌,诧异地说:“你又在搞事?”
“是的。”
尤扬松开手:“那你们先把事情办完,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我们有摩托车,忙你的去吧。一个月没联系,原来你在沉迷打架呀,警察叔叔怎么说?没叫你们担责吧?”
“什么呀,我老实得很,是小田打架!”
“谁打都一样。还有,你才是中二病少女!”
“……你就不能装作没听到吗?”
暴躁老姐还在后头嚷嚷:“那怎么办?没歌,叫顾客蹦干迪啊?”
男接警员锤着桌子,声如洪钟地维持纪律:“你们小点声!”
一片混乱中,失去支点的小田缓缓蹲在了地上。
好容易消停下来,尤扬在身上挂好了伤员,站在暴躁老姐身边,做出导购员的手势:“来,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向阳花乐队的主唱,明昶,永远在日的那个昶。”
“她早就认识我了,用得着你在这夹带私货?”
“不可能,你根本不了解这个人。银霁,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银霁诚实地回答:“不知道哎。”
“不知道?!”明昶在女接警员无语的视线中一拍桌子,“那你是怎么跟别人说起我的?”
“‘那个唱歌很好的美女’。”
“哦哦哦,这可以,一听就是在说我。”明昶满意了。
银霁这才想起尤扬朋友圈的九宫格——原来她早就见过暴躁老姐了。记不住人脸这毛病还真和私人感情无关。
“你们也是来这报案的?”尤扬凑过来,小声问,“跟我说实话,真的假的啊?”
明昶也把耳朵凑近:“什么真的假的?”
“60真。”
“目的是?”
“止干戈。”
“胆太肥了。”尤扬指着银霁,朝乐队成员们抱怨:“你看,我就说她是个中二病!”
明昶满头问号:“没听懂你们俩在说什么,百分比是怎么来的?”
说话间,走廊上一高一矮走出来两个刑警,矮的那个看着30出头,高的那个还要年长些,明昶是被年长的那位吸引住视线的,银霁站得近,清晰地听得她暗叹一声:“我去,好帅!”
两位接警员站了起来。男接警员望着高个子刑警,眼里充满敬意:“荣哥,这就回去呀?”
“不急,吃个饭,一会还要回局里一趟。”
看到前厅四个奇形怪状的青年/青少年,30出头的刑警面露不满:“刚才就是他们在外边吵?知不知道这里是——”
被称为“荣哥”的警官抬手制止他,问尤扬:“没打到车吗?走吧,一起去吃点东西,稍后我送你们回370。”
尤扬和小田齐刷刷立正站直,结结巴巴地表示着感谢与婉拒,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从众人的反应来看,荣哥就是当前情境中话语权最大的人了,搞不好就是支队长,尤扬也是倒霉,从业半年头一回犯事,就撞在了大佬的枪口上。银霁看着大佬这张脸,却是觉得有点眼熟——不对,她怎么会认识刑警呢?一定是自我反省记不住脸时产生的思维惯性。
明昶则挥舞着手里的报案表,语气里有藏不住的热情:“警官慢走~!”
她竟喜欢这一款?哎呀,这不是客体化警官同志吗,罪过罪过。
30出头的刑警——大概是书记官这类角色吧,看到那张荡漾的a4纸,敏锐地提问:“你们也来报案?”
“是呀!”
荣哥和他对视一眼。明昶忽然打起精神,眼神中饱含着期盼。
“进来说吧。”
两位敬业的警官折返回走廊,决定再加一会班。明昶梦想成真,低低地说了句“yes!”
进入办公室——还好不是审讯室——坐在沙发上,她还是雀跃不已。荣哥看到那副样子,莞尔道:“怎么,第一次报案?”
“是的是的!警官大哥,你干这行多少年了?”
书记官敲敲桌子:“严肃点,说正事!”
明昶一撇嘴,清清嗓子,把前厅那段话复述了一遍。
书记官眉头微蹙:“既然犯罪事实尚不存在,你们能拿出这个人正在策划作案的实证吗?”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第叁方能提供证言?他女朋友本人又是怎么想的?”荣哥靠在办公椅上,双手交迭,提出了另一种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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