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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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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有用心靠近姐夫的,说不准,姐夫就是被她给害了,才会碰她。”萧言谨说到这儿的时候,面上又浮起来些许劝和的意味来,低声跟萧言暮说道:“阿姐,我告诉你个秘密,成婚那天,姐夫根本没碰白桃,姐夫心里都是你,姐夫只是想让你在乎他一点。”

“阿姐,你这几日不理姐夫,姐夫好难过,姐夫都要死了。”

“阿姐,只要你跟姐夫说一句好话,姐夫这辈子,都会把你捧起来的。”

那时天空间明月高悬,萧言谨拉着萧言暮,絮絮叨叨的说那些话。

韩临渊这几日的模样实在是癫狂又凄惨,外人看他觉得他在发疯,真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韩临渊没有半点愉悦,他简直可怜极了。

他看起来是掌控着所有,可他偏偏又被萧言暮掌控,他再高的地位,也要向萧言暮低头。

她不过是个怀孕的器皿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言谨都觉得有些不忍心。

他跟在韩临渊身边许久了,没人比他更了解韩临渊,韩家的天之骄子,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不管是处理复杂的公务还是混乱的人际关系都游刃有余,他像是松下客,像是林间风,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君子。

偏是这样的人,被情爱逼到了今日这般模样,萧言谨有时候都觉得他阿姐太过分。

夫妻夫妻,谁不是磕磕绊绊的呢?谁能一辈子恩爱到白头呢?有些事,稍微忍一下就过去了啊。

姐夫已经付出足够多的代价了。

可是,当萧言谨看向萧言暮的时候,却只看见了萧言暮冷淡的眉眼。

萧言暮好似并没有高兴。

萧言谨看着他阿姐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去了,只是加快了步伐,想拉着萧言暮去看白桃的下场。

他将白桃抓获之后,第一时间告知了姐夫邀功,姐夫现在正在审讯白桃呢。

他得赶紧拉姐姐过去看看,都怪这个女人,破坏了他姐姐和姐夫的感情!

——

月色之下,韩府书房院后的花厅里。

这一处是个用来待客的花厅,只有来许多客人的时候,才会被开启使用,平时都是封闭的,今日却被开启,临时做了个审讯室。

韩临渊的书房算得上是一处重地,他有不少公事上的东西都藏在其内,如果泄露出去,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所以他要查清楚,白桃是谁派来的,白桃又想知道什么。

花厅宽大,韩临渊坐在最高台的首座上,冷眼向下看。

其下的座位被清出一大片空处来,穿着丫鬟服饰的白桃就被摁在地面上,狼狈的趴着,前厅内的缠枝花树灯已经都被点燃,火光将整个前厅照亮,白桃面上的楚楚可怜一览无余。

她似是还想说两句话来辩解,想要强行解释自己穿着丫鬟的衣裳去扒窗的事情,但是韩临渊根本就懒得听。

他本就对白桃没有任何爱意,对于韩临渊来说,白桃不过是个怀了他血肉的器皿,这个器皿要是安静的待在那儿,他可以留一留,如果这个器皿表露出一点不安分,砸碎了就是了。

如果是萧言暮翻书房,他可能会仔细询问萧言暮想做什么,查清楚萧言暮的所有目的,但是落到了白桃头上,白桃就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他从不缺器皿,他如果真的想要孩子,随便拉来一个婢女都会感恩戴德的给他跪着磕头,给他生孩子。

所以,他对白桃没有半点容情,在他知道白桃试图偷偷进入他书房时,白桃已经是个死人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白桃如果肯说出来她的目的,她能痛痛快快的死,如果白桃不肯说,那就反复折磨,直到折磨死了为止。

“用刑。”韩临渊坐在高位上,声线冷淡的落下。

他发了话,下面的小厮自然不会留情——这几个小厮可不是他留在府内,只管庶务的小厮,而是他常年带在身边办公务的小厮。

为官者,手里头都要有些人来用,不管是敛财还是做脏活儿,都需要有几个心腹。

这些小厮都是会武的,且都替韩临渊干过不少脏事,审讯这种事儿轻而易举。

一位小厮蹲下身,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铁钳子,捏着白桃的手指头就开始夹。

铁钳子不仅可以拔指甲,拔完指甲,还可以夹骨节,只要捏它的人力气足够大,就可以将手骨的骨节夹碎。

一只手指有一个骨节,五只手指有五个,每捏碎一个,白桃都会失声尖叫。

手骨之后,就是腕骨,然后是肘关节。

当一个人的骨关节碎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会变成一个蛆虫一样的软体生物,只能蹭着活动,而白桃根本熬不到全身骨头都碎裂的时候,她只被掐碎了一个关节,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她不过是个弱小的女子,又哪里扛得住这些?

在今夜之前,她在韩府内遭受到的最大的坎坷,不过就是韩临渊的漠视和侮辱,根本没有让她留伤痕,而现在,她真切的体会到了来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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