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 / 3)
是什么。
我总是答还没出现。
然而现在,我很确定,最成功的一笔投资,是思恒。
我得到的,不是财富,不是地位,甚至不是理念、梦想,
而是一位人生伴侣,或者说,是人生本身。
它凌驾于其他所有。
阮阮,
我被科技环绕着,被科学淹没着。
但有时候,我会感到百年太短,希望与你灵魂相依。】
最后还有一行:【到楼顶来。推开南面的玻璃门,有楼梯。】
而在信笺的旁边,静静躺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阮思澄的呼吸一窒。她小心地打开盒子,而后世界便安静了。
她看到了一枚戒指。
中间是个巨大的钻石,方形,四周还有一些粉钻。
阮思澄想起来,他们正式恋爱那天去了云京自然博物馆,本意是看大恐龙的,不过那天最后一层的矿石区正在举办什么珍贵宝石展览,他们两个便也看了。当时她在粉钻项链的柜子前说“好美啊”,被邵君理科普了下,知道粉钻十分少见,基本来自澳大利亚的阿盖尔,一个每年举办拍卖的地方。
这……他还真搞了点儿?
那天之后她查过了,那个地方每年拍卖50颗左右一克拉的,每克拉……贼贵。
阮思澄看着大钻石,总是觉得在哪见过。
哪儿呢?
翻着白眼想了半天才终于是想起来了:大冰糖!
她嘲笑过的,大冰糖。
所以当时,邵总不是看大冰糖,是在看大钻戒。
她想钻到地缝里去。
阮思澄把戒指拿着,推开南面的玻璃门,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楼顶还是那个样子,有木屑,有草坪,仿佛一个热带雨林,其间散步着一个一个树墩样子的座椅,拢着篝火一般的灯,在云京的霓虹灯中宛如一个世外桃源。
她走到了“雨林”尽头。
二维码状的地砖上早就已经铺满花瓣,在夜风中散发着阵阵的清香。空地中央有个架子,几个精致的大花球在瓶子里轻轻摇摆,还有几个金属烛台,火光徐徐摇曳,空地边缘铺着一圈黄白小灯。
“你……”阮思澄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尬聊道,“你这阵子天天出差,那么忙。”
男人一晒:“这个是很重要的事儿,一生一次,不能将就。”
“噢……”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吗。”
“好像知道……”
邵君理也不再逗了,把盒子接过来,打开,拽拽西裤,单膝跪了,动作还是巨逼拉风,问:“阮阮,跟我结婚好么。”
在夏风中,阮思澄的额发扬起。她只觉得心弦剧震,久久无法恢复平静,耳朵好像可以听见古琴震动时深沉而又悠远的余音。
她的喉咙有些发紧,不过还是努力地道:“好。”
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这不是求之不得的吗?
听到回答,邵君理一笑,把手中戒指给女孩儿戴在指根,送到自己唇边吻吻,而后缓缓站起身子,将对方搂在怀里且用力地揉她腰背,问:“阮阮,说说,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阮思澄又翻着白眼想了会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优乐美???”
邵君理:“…………”
“逗你呢!”阮思澄笑,在对方的肩膀蹭蹭,叫,“老公~”
未来(二)
邵君理叫策划公司上来顶楼收了东西, 自己则是带阮思澄到停车场离开公司。
到家已经要一点了。
阮思澄说:“这么晚了……咦?”
她突然间意识到了,因为今天是邵君理跟她告白的一周年, 对方其实算过时间,让她一过半夜12点就能拿到订婚戒指,并不单单是等扬清人去镂空。
也是有心。
邵君理把衬衣脱了,问:“直接洗澡?”
“好。”
阮思澄在主卧浴室洗了头发还有身子, 出来发现投资爸爸又在床头回eail呢, 想了想,跑下楼,从厨房的调温酒柜摸出红酒拿回卧室,想干个杯, 是加州napa的“头牌”,啸鹰。
两人坐在小茶几旁一人一杯喝干净了, 阮思澄倾过身子, 问:“君理, 我超好奇, 虽说你是一个码工,一直不算非常摩登,但我感觉富二代里好多都是不婚主义?你没想过不结婚吗?”
邵君理一顿:“从人类的发展来讲,我认为是这样没错,人更自由也更随心。但现阶段尤其中国,女人弱势,如果一个男人一直不‘娶’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肯定会被指指点点。”
“哦……哦。”
所以还是为了她吗?
阮思澄的酒量颇大, 但喝酒时脸会变红。此时她眼睛亮晶晶的,脸颊红扑扑的,很漂亮,走到对方的椅子前,伸手把人给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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