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夜晚(6 / 48)
应该说‘对不起’吗?”
沙克达狂笑一阵,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你从哪听说的?”
薇薇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难过得都快死了他却还在笑,真是个恶劣的家伙。但两人之间有着年龄差距,薇薇面对年长她的人总是下意识地带了一种尊敬之情,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师长。
难道是她一直以来的认知错了吗?不然他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呢?薇薇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声音小小的:“那些罪犯被采访的时候,不是会哭着说‘我是一时冲动酿下大错’吗?”
“哦。”他听起来很漫不经心,“那些应该是意外杀人的普通人吧,不算真正的坏人。真正的罪犯是不会反省的,只会觉得自己错在被抓到了。监狱里多的是我说的那种人,真的恶人不会被采访,采访了电视台也不会播出来,因为对社会没有教育意义。”
薇薇愣住了,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她无法接受,但偏偏又听上去无比正确,这样的矛盾和她长久以来的观念冲突。
“你觉得我操了你是一时冲动吗?”他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她脸上肿着的地方,被轻微按压时略痛,风干的涎水带来的凉意又有些舒适。“不是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杀人可以用冲动做借口,强奸不会,不存在我不强奸你自身利益就会受损的情况。我可以选择不那么做却还是做了,要说冲动那才是诡辩。还记得你昨晚说的话吗?”
“什么?”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想直接看穿她的内心:“你说你爱我,永远爱我。为什么那么说?”
“你那样对我,难道不是因为爱我吗?”在薇薇的认知里,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跟对方做爱。即使强奸,也是出于爱意的行为。
沙克达笑得很张狂,似乎脸上的缝合线都要笑裂开了。薇薇记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豌豆上面为什么有黑线?因为豌豆把嘴巴笑裂开了合不上,只好拜托人用黑线帮它缝起来……怎么样都好,她想要洗澡,想要穿衣服,想要离开这个罪犯,回到爸爸的身边去。
薇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就像中了恶毒女巫的诅咒,从昨晚开始一切总是事与愿违。
沙克达脱了裤子,掏出了侵犯过她的肮脏器官:“昨晚都没能让你好好看看。”他握着她的手腕,拽过来让她摸。
只要照他说的做就能被放过吗?薇薇青春期的时候对男人那里是有一丝好奇的,现在她被它的丑陋震惊了。
生殖器像一条寄生在人体上的肉虫一样肥大,深红色的龟头是虫子的头,茂密蜷曲的黑色阴毛是它的根须。这样一个器官长在人身上怎么看都怪异且不协调,一想到自己爸爸身上也长了这么个东西,薇薇甚至在心里对爸爸生出一丝抵触来。
她摸它的手在抖,根本不敢用力握住。他手把手教她弯曲手指,又上下移动她的手腕,让她给他撸。
“男人看见漂亮的美女就想占有,别被什么爱情之类的谎言骗了。回家后老实呆着吧,你这种人去夜店玩只会被男人灌醉了以后轮奸、怀孕。”
薇薇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男人似乎是友善地在教育她,可是他富有侵略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甬道,攻击着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腰眼上的鸽子纹身,眯了眯眼:“其实你这样的傻瓜还挺受男人欢迎的,钱多漂亮还好骗,简直是极品肥羊。是不是来个男的只要和你说几句甜言蜜语,你就心甘情愿把腿张开让人操了?真傻。”
薇薇被他抠动阴蒂忍不住哼哼起来,他的手指揉搓那里使得她身体变得奇怪,她的下面流了很多黏液,就好像活了一样在夹他的阴茎。
他手托着她的双腿,巨根在小穴里捣来捣去,重复昨晚的性交,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样。薇薇背陷进沙发里,她还是没有经验,找不到合适的着力点,被他揪着阴蒂往上提,发出凄艳的嘤咛。
他像喜欢恶作剧的顽童那样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薇薇。怎么样,有这句话做前提的话,你会开心吗?被爱的你该笑,怎么不笑啊?”
好脏,他这个人的心好脏,做了坏事没有丝毫愧疚,说的话也像专门往她伤口撒盐。
薇薇努力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跑八百米时也是这么痛苦,得想一些开心的事好让她的思绪分散,捱过这段痛苦的时光。
沙克达不会给她走神的机会,他又弯腰来吻她。这次接吻的感觉又和上次不一样,他们的身体连接在一起,他压下来的时候肉棒也埋得更深,深到薇薇双手本能地攀上他的背,无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
他借着这个机会搂着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薇薇的甬道被他的阳具顶到尽头,他就像厨师颠勺那样颠着她的身体。薇薇连尖叫都发不出,因为她的嘴巴在忙着他接吻。
沙克达把她抵在墙上,肉棒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冲刺。薇薇修长的腿也随着他进出的频率有节奏地抖动,她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幻想自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如果耶稣是女性,被钉死时会不会是大张着腿的姿势呢?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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