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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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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生过来的唯一一位正经的医学人才。

没办法,可乐小熊的同事们最近都活的好好的。

之前帮李俞介绍的那个懂中医的老道,李俞过去和他聊了会儿,双方倒是意外的还挺投缘的。

道教讲究清净无为,双休教则讲究按时双休,至少在拒绝加班这件事情上双方很容易就达成了共识。

不过共识归共识,老道士舍不得自己修了几十年的道,李俞也没有勉强。

听说两人见面两周后,老道就去世了。

好在之后不久李俞就遇到了刘学斌,刘学斌虽然是兽医,但其实从解剖学的角度来说人和动物的区别也没有特别大。

至少外科手术方面,技术和流程上都差不多。

刘学斌一开始还有点紧张,寻思着自己也没执业医师资格证,给人开刀这是违法犯罪。

但是做了几场手术就慢慢镇定了下来,手也更稳了,再想到这里是布拉提斯,无证行医也没人抓,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刘学斌一边给人看病,另一边还带着学生,一共二十几个少年少女正跟在他的身边,听他讲解怎么消毒,怎么麻醉,怎么开刀和缝针。

恰好这时候阿诺特被抬了进来,刘学斌看了眼他身上和腿上的伤口,里面没有什么异物,就是伤口有点发炎,问题不大。

于是就随手点了个学生,“你,对就你,还记得我刚才怎么教的吗,你来给他消毒缝合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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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培拉的年轻休士在刘学斌点名后,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先向星期六进行了祷告,洗了手,之后又用清水为阿诺特清洗了一下他的伤口,冲掉了上面的烂泥和血污,接着开口道。

“这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嗯?”

阿诺特还没反应过来,培拉已经在他的伤口上倒上了高浓度酒精。

剧痛令佣兵整个人都弓起了身体来,差点昏厥了过去。

他的一只手还下意识的抓向腰间的佩剑,然而却捞了个空。

培拉见状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半步,“我在给你疗伤,疼痛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你愿意我就继续下去,如果不愿意我也可以就此收手。”

阿诺特的脸色有些尴尬,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他虽然不是很信任双休教的这群古怪休士,他们的治疗手段看上去非常可疑,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以他的伤势如果放着不管,只有死路一条。

培拉还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的军队打输了,你现在是俘虏,要是伤到我的话你也别想从这个棚子里走出去。”

“我,我知道。”

刘学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赏之色,转头对其他人道,“都学到了没,给人治病什么最重要?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动手前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这条每人回去抄十遍。”

培拉随后又取来针线为阿诺特缝合伤口,最后还给阿诺特注射了双休教的圣水青霉素。

阿诺特倒是知道圣水,很多教会都有这种东西,但通常情况下圣水都是口服的,要么就是洒在身上,从来没有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被强行灌入体内的。

不过好在他这会儿暂时没出现什么不适。

等治疗结束后刘学斌再次表扬了培拉,“不错,学的很快,留在我身边给我当助手吧。”

这话一出口,那些年轻的休士顿时都向培拉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虽然大家都是刘学斌的学生,但是刘学斌也不会一整天都和他们在一起,教完该教的东西后就让他们自己练手去了。

可助手就不一样了,助手是可以一直跟在刘学斌的身边,接受他的言传身教的。

而且能得到一位从者的青睐,这也是无上的荣耀。

牛先贵并不关心这种事情,他给刘学斌翻译完,好奇道,“你的教名为什么叫伊万啊,这里面有什么说头吗?”

刘学斌又去检查下一个伤员,随后道,“你猜。”

“我猜不到,要不这样吧,咱俩做个交换,你告诉我你教名的由来,我也告诉你我的教名的由来。”

刘学斌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谁不知道哥伦布啊……算了,你知道行为主义的四大经典实验吗?”

“啊?”牛先贵一脸茫然,这和他的专业差的有点远。

“这四个实验的实验对象分别是巴普洛夫的狗,桑代克的猫,斯金纳的小白鼠和班杜拉的宝宝,而巴普洛夫的全称是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他也在兽医学院进修过。”

“原来是这样吗。”牛先贵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

这时候他又看到卢伟嘉带着个摄像机,正在棚子里走来走去。

牛先贵冲他打了个招呼,“你在收集素材吗,又想到短剧的新题材了?”

卢伟嘉构思创作的那一系列短视频,双休教的从者们也都在追,而且还非常热衷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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