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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二少爷他……在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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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家。

偌大陌生的卧室里,只有穿着婚纱的她与穿着礼服的丈夫,她不是未曾接触过床事的慒懂少女,但她此刻却感到相当紧张,裙下的双腿併拢又併拢,哪怕会拉伤红肿的腿根。经新娘房里的一番折腾后,她一整天下来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每走上一步都拉伤被磨损得很悽惨的柔嫩肌肤,痛得她咬牙切齿,可她却要装佯没事人一样极力表现庄重得体,未敢在人前有半分差池失礼。

丈夫是她的上司,不论里外都接近完美,他没运动型的健硕,但有着模特儿的骨架,且斯文俊秀,是每个女人趋之若鶩的青年才俊,也是上市公司的副总经理,薪金丰厚有车又有房子,她跟丈夫的感情非常平淡,没激情没浪漫,没亲热没热吻,最多只有偶尔的牵手与绅士式拥抱,感情基础建筑在公事上头,约会地点公式化,离不开进餐听音乐会,虽说每次进餐有将近九成时间用来谈公事,每次音乐会都是她听不懂的古典音乐,但平淡的爱情才是她所追求的,所以当丈夫主动提出结婚时,她二话不说就答应,毫不在意对方没花没戒子没花心思去求婚。

丈夫的家族背景相当复杂,父亲有数名妻子,所以他有不少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丈夫是二房所生的,而子騫则是他唯一同父同母的血亲。

她是直到拍婚纱照那天才知道这件事,子騫很少提及自己的家事,她连子騫家里有多少个弟兄姊妹都不知道,所以她一直以为丈夫跟子騫同姓耿又混血是蓝眼纯属巧合,殊不知他们是直系血亲。

当天的情况相当尷尬,她是换上婚纱后走出试身室那时看到穿着黑西装的子騫,她从没想过半个月后还会见到子騫,也没想过彼此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遇,更没想过他是她婚礼里的伴郎,最令她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是她的未来小叔。

直到这一刻,她仍记得他当时的震惊表情,但错愕转眼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灿烂得可怕的笑容,他的笑容灿烂如昔,可那双蓝色眼睛浮现慍色与及别的情绪,她读不懂,也猜不透,只知当他笑着唤她一声「嫂嫂』时,她感到心寒至极。

她曾为如何掩饰跟子騫的过往而烦恼,可子騫却摆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教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唯能被他牵着鼻子走。除了拍婚纱照那天外,她没再见着子騫,而他没找上门,也没联络她,她臆测不到他背地里有否向丈夫透露什么来着,故她一直挣扎着应否向丈夫坦白,一直都战战兢兢的度日直到婚礼举行当天。

她以为丈夫在婚礼前没提出退婚就意味着子騫未有将旧事翻出来,当真有实践他口中的「好聚好散」,故她不曾料想过子騫会在新娘房里对她做出近乎强暴侵犯的事宜来……他过往不是没主动求欢,只不过如此粗暴倒是第一次。

那时的她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感觉到痛,撕心裂肺的痛。

短短十多分鐘却漫长得难熬如数年。

而现在是新婚之夜,任那里再痛都得与丈夫行房,若藉口推辞,她担心会惹丈夫不快,也心虚的怕丈夫会察觉到异样……可无论怎样也好,她都希望先洗个澡洗净那里,不想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即使是被逼就范亦不希望让丈夫知道。

「子默……」

正当她打算礼貌得体地向丈夫转达先洗澡后上床的想法时,丈夫抢先一步开口。「格格今天都很累了,早点洗澡上床休息吧。」

有点始料未及,她盯着时刻温文如绅士的丈夫看了好一会才应话:「……嗯。」

新婚当晚,丈夫没要求行房,她百感交杂,既欣赏丈夫的体贴,也松了口气,却又感到忐忑不安,就怕丈夫会从她身上发现些许端倪,更怕子騫会背着她跟丈夫说了什么,故她未敢追问为何,仅带着不安疑虑和丈夫大被同眠到翌天早上。

由于丈夫工作量大难以抽空,故婚后没出国度蜜月旅行,不过丈夫工作再忙都会准时回家吃饭,可丈夫从没提出行房要求,各睡一方,再亲密都只停留在轻搂浅吻的初段,既没热情的搂抱深吻,更遑论说有激情的爱抚。即使她破例做主动,丈夫每次都会衝着她抱歉一笑,婉拒她的求欢,并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示歉。

为此,她曾向耿家的家庭医生探问过丈夫的身体状况,结果发现丈夫的情况的确如子騫说的那样,因为丈夫先天心脏不好的关係,不可能做剧烈运动之类会严重加重心脏负担的活动,而性行为亦被归纳为剧烈运动之一。

所以,丈夫不是因为子騫告密而拒绝行房,而是因为生理状况不许可。

换言之,她会像子騫说的那样得过一辈子守活寡的生活,除非她的丈夫不顾性命安危拿身体来冒险,不然她以后只能过着这样的生活。虽说她老是自嘲是老人一名,但她真是不想过这种生活,她才二十八……人生路还很漫长,假若她没尝过性爱滋味的话,她或许不会对没床事这回事如此介怀,偏偏子騫就是一个很热衷于床事的热情男人,热衷之馀亦令她不觉间习惯了这种亲密事宜。

丈夫很温柔体贴,婚前相敬如宾,婚后亦然。婚前,她觉得这种成人式的理智爱情才适合她,没压迫感没过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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