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之战-4(1 / 2)
另一边巫愬等人将许德娘团团围住,受到伤害的她,此时眼中看到四个美味的佳餚跳来跳去,她扭曲的脸藏不住飢饿,现在她只想抓住一个来补补她刚失去的元气。
「圣上,这人好生可怕,她究竟是人还是鬼?」段云琴看着这张已变形的脸,怪异的走动方式忍不住发哆嗦。
「她是德妃。」宫承天望着曾是柔情似水的许德娘,如今却成了这副活死人,心中也满是感慨。
「她是德妃?」段云琴讶异的直盯着她瞧,当年那个貌似天仙的许德娘会成了今日这般恐怖的面貌是她怎想也想不到的。
「要不是朕当年误会她,她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当年她和陶腻梦的事是眾所皆知的,您无须自责。」段云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但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她只好不断说谎。
「不,是朕害了她也害了孩子,她没错,错在朕不该强娶他人妻子,也就不会造成今天的错事。」
「他人妻子?」段云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接下来更令她错愕。
「她是陶腻梦未过门之妻,是朕拆散他们。」
「她和陶腻梦有婚约?」段云琴张大双眼不敢置信样,她讶异到说不出话来,她以为他们只是同乡所以聊得比较来,没想到背后竟有这样的缘分。
「他会这么恨朕,都是朕没查清原由,才造成今日的误事。」
巫愬和眾兄弟各用一条粗绳紧紧拴住她,四人用四条绳子团团将她捆成茧让她动弹不得,遂又用天道符令画在布上织成一块网,四人从上将网牢牢贴近许德娘,瞬间听闻她的哀嚎声,尔后巫愬手持令旗在她前后左右各插一面旗,唸着咒语,看着咒语随网越勒她越紧。
突然巫愬将午日水从上淋下,瞬间将德妃的头发溶的剩几綹,而脸也毁了一大半露出头骨,身体瞬间穿了几个洞发出阵阵恶臭令人做噁,但他们还是不为所动,各拿着剑往许德娘的身上穿过去,只见尖锐的哀嚎声撼动了整座皇宫,也彻底惹恼许德娘,她抓狂的使力,用自身的寒气将他们的剑弹了出去,又用力将令旗一面一面的甩出去,最后整个人发了狂般乱转,转了几圈后见她蛮力的将身上的束缚通通震碎,她怒了,她要毁掉这里的所有人,她转动着自己几年没动的身体,「喀、喀」的令人毛骨悚然,她一个挥手将上来阻挡她的人甩到一尺外,她缓缓的看向宫承天那边,她看到有个食物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好像很美味,她拖着不太自然的身体一步一步往他们靠去,学疏渊见不对劲,连忙使出银针插进她穴位,但她只是拐拐几声就把针拔掉,看着那美味的食物一直躲在别人后面。
萨郤丹瞧她步步逼近,不得已只好拿出硝烟往她身上丢去,但烟雾也只在她身上漫开后又持续逼近,丝毫对她造成不了吓阻,而巫愬等人又紧紧用绳索套住她脖子限制她的行动,没想到她竟用指甲在脖子上划出几道伤痕将绳索弄断,段云琴见苗头不对马上就往后跑去,但许德娘怎可能放过她,她突然跃过他们几个人后,撅住她脖子,狠狠往她脖上咬去,她的惨烈声瞬间衝破大家的耳膜,而一旁跟着她跑的丽偽娘见她的惨状,也忍不住惊声尖叫,而许德娘则一把将指甲插入她咽喉,往她喉腔狠狠咬去,瞬间她也成了一副皮包骨的尸首,眾人见她们惨烈的死状,无不纷纷挤靠一起,就怕自己成了她下一个食物。
「糟了,她的威力又更大了。」萨郤丹担忧的说。
「这话怎么说?」学疏渊不明白的问。
「她因刚才被我们耗了不少体力所以才会吸人血,等她吸完人血后又会比刚才更强大,现在想拖延她的时间更不容易了。」她虽这么说,但巫愬他们还是不畏惧的挡住她的杀戮,巫愬用道教的符咒贴住她的额头,并握起她的手腕将其折断,只见许德娘的嘴里不断冒着痛苦的白烟和凸愣的大眼不断上升的杀戮,巫愬只能打断她的骨架,让她的骨架瞬间松散的往后仰,没了撑力的骨头,是没有办法站起的,只见许德娘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而断掉的骨头这时也不断散着烟和毒气,眾人只能掩鼻看着她的毁灭。
正当优允斌和陶腻梦打得正火热时,万俟残雪由后方突袭着,她直直的往他背后刺去,却没想到被他躲开,她气恼的往他砍去,陶腻梦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挡下,这更令她难堪。
「想不到优护法也会用这种偷袭的方式。」陶腻梦忍不住揶揄他。
「这不关优大哥的事,是我要替我们蛮族刷屈。」万俟残雪不想让他说笑优允斌,便极力往身上揽着。
「蛮族?」他怪异的打量她上下的服装,这的确与青海人不同,但他没得罪过她们,为什么她要刷屈?
「你假借蛮族名义动了回生术,让青海人以为是我族人所为,无辜让我族人背黑锅,难道我不该向你讨公道吗?」
「公道?这世间早就没公道,你就算有本事杀了我,也换不到你要的公道。」
「只要我杀了你就是还我族人公道。」万俟残雪难压心中怒气,她稚嫩的招式挡不下他几剑,但她还是坚决的不下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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