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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在叶光尧不断拜託的情况下,我还是陪他参加了他前女友的婚礼。
我一路上都掛着职业笑容,边放空想着小说后续的剧情,这点跟阿尧成了十足的对比。
到会场见到新娘子时,光尧和她上演了拥抱,很刺眼的拥抱。
刺眼到让我看完从笑脸变成臭脸。
『怎么了?怎么不笑?』
「怎么了?怎么不找她去?」我反问着他。
『吃醋啦?哈哈。』说完就他便笑了出声。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听见他自顾自的说着:『她都要嫁人了,我是能跟她怎样吗?』
我小声地说了出口:「也是。」
我承认我很爱吃醋,也很容易吃醋。这点只出现在对我很重要的人身上
『回神喔,常发呆久了会变笨喔。』回神后,阿尧的手在我面前晃啊晃的。
「你在暗示我很笨吗?」
『这叫做朋友的细心叮嚀。从婚礼结束上车开始你就一直在发呆。』
「你晚点有事吗?突然很想看日出。」跳过他的话,我问。
『行。』
所以我们很疯狂的开车到阳明山,为了我要的,日出。
我们买了一打的啤酒上山,等着日出。
我感叹似的说出口,「很多事情都知道,只是不说。」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回答:『是啊。』
「但为什么不肯说破呢?」
『因为怕说出来会伤害到别人吧。』
怕说出来伤到别人那,「不说就不会伤害到他吗?」
无奈,藏在他的话里头,『都会伤到吧。』
「那不如一开始就告诉他本人不就好?」
『也对。』
一开始就说,长痛不如短痛,这不是对谁都好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见我没开口要回答他便问着。
「没甚么,只是突然感性。」一阵风突然觉得冷,我拉了拉外套。
『嗯。披着吧。』语毕,光尧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外套脱下,披在我身上。
大概是看到我拉外套所以才脱下,外套上还留着他的温度,很暖和。
「臣妾谢过皇上。」我学着古装剧的姿势,行礼。
『免了免了,起来吧。』
我们看着对方,相视而笑。由浅浅的微笑转变成爽朗的笑声,为了我们的默契以及要好。
我常会问着我想知道的问题,还记得有一次我问起阿泽。
「你觉得人在甚么情况下会察觉自己喜欢对方?」
『当他喜欢的人跟其他人交往或密切往来的时候。』
「那不就跟玩具被抢走就大哭大闹的小孩没两样?」
『玩具被抢之所以会哭,是因为珍惜着那玩具,他爱惜。』
「所以不能拿玩具比喻所爱之人?」
『所以你干麻无聊问这个?』
「因为好奇啊。」
『因为白目吧。』
我翻了翻白眼后就不理阿泽,继续修着稿子。
人是种奇怪的生物,总是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的,把习惯当成爱情的人,打从心底看不起他们所谓的爱情,所谓的牺牲奉献以及成全,所谓的……真心。
而我一直信着这句话……
当朋友总比情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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