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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决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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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决定

年久失修的白色墙面,开始接连掉下大块的墙皮。

已知方向的多米诺骨牌,被两只手同时推下。

屋子里安静得过分,但是墙皮还在接连不断地脱落,倾倒的多米诺骨牌也从未有一刻停止。

陈斯绒觉得,从上电梯开始,她就已走入无法逃脱的漩涡。而此时此刻,她已在漩涡中心。

耳垂红到可以滴血,收回的手指慌张地停在半空。

是caesar自己重新拉上了裤链,拉链被卡到很紧,缓慢向上闭合,留下无法忽视的、紧到极致的裆部。

陈斯绒这才敢松一口气,察觉脖颈处有汗从乳房之间滚落。

“喝水吗?”caesar在此刻将她从窘迫中解救,陈斯绒重重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

两个心知肚明却都假装看不见的人。

陈斯绒心头惴惴,跟着caesar走到了那间会客室。caesar打开冰箱,问她喝咖啡、茶还是可乐。

陈斯绒要了冰可乐。

两人随后坐在面对面的沙发上,陈斯绒抿了一口冰可乐,这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轻轻地舔了舔嘴唇,还是又关心了下他的伤口:“医生说刀伤严重吗?”

caesar靠坐在沙发上,他已重新穿戴整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紧绷的西裤不会说谎,他刚刚的勃起都是真的。

陈斯绒脖颈都发烫,她又端起杯子大口喝下冰可乐。

“不是很严重的伤,很长但是不深,修养几天就好。”

陈斯绒捏住杯子:“那就好。”

caesar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我还可以在这里再陪你十五分钟。”

陈斯绒安静了一秒,她放下杯子:“要不我还是走吧,我已经看过你了。”

caesar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平声道:“没问题,grace。如果你想走,我叫司机送你。”

他随后站起身子去拿手机,陈斯绒也起身,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浓重的、不知为何的悲伤忽然在这一刻袭上陈斯绒的心头,她身子似在摇摇晃晃,心脏被人拖曳着无限下沉。

他没有挽留她一句。可是,是她自己说要走的。

这一刻简直难熬,她被自己矫情的、怯懦的、曲折的心思折磨,可caesar是否也曾这样被她反复折磨过。

分开之后,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的指责,也从未为自己有过任何的辩解。他接受她的所有情绪,也接受她的所有决定。

即使,她已确定地要和他界限分明,他却也从未怯懦地同样隐藏起自己的感情。

那天晚上海边的那个吻,那通电话,那张红丝绒卡片。

陈斯绒的眼眶在一瞬发红。

某种意义上来说,主人从未离开过她。

手指在下一秒握住caesar的手腕,他侧身,看见陈斯绒圈红的双眼。

她没有看向他,只声音微微哽咽道:“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

“在你开会结束之后。”她又补充道。

caesar的目光无声地停留在陈斯绒的身上。

他的胆小的、却又勇敢的陈斯绒。

他想把她抱进怀里,亲吻她掉落的每一滴眼泪。

也想告诉她,无论何时向他提出要求时,都不必抱有这样大的勇气。

只要她愿意迈出第一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走到她的身边。

但是他的grace还不那么自信。

她的手那样的柔软,被他握在手里。

但是caesar只是将她的手握了一下,就松开。

“grace,我很高兴你愿意留下来。”

陈斯绒仍在掩耳盗铃地垂眸看着地面,但是caesar没有强迫她看向自己。

“会议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你待在这里,睡觉或是看书都可以。”

陈斯绒点点头,问道:“那你把会议室给我了,你开会怎么办?”

“在病房里一样开会。”

“那如果我不小心弄出声音被人听见怎么办?”

“只要你不出来,他们不会知道里面是谁。”

陈斯绒抬眼去看他:“如果我不小心出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caesar很淡地笑了笑:“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应和你。”

陈斯绒又要流泪,他怎么这么好。

“你快出去吧。”

陈斯绒怕自己又红眼圈。

caesar看了她一眼,说:“好。”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行至会议室门口,caesar握住门把手,停步又看去了陈斯绒。

安静明亮的会议室里,她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目送他离开。双眼还有微微的泛红,是为他流下眼泪的缘故。

“一小时后见,g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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