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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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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

有时候,你哪分得清真真假假。

一枚硬币抛两面,得了正面要反面,得了反面要正面。

更遑论感情有千面。

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

她还在“被监视”的恐惧余韵中没有走出还是已经释怀?

主人的形象是否已与caesar融合,是否清楚主人就是caesar,caesar就是主人?

这个世界上,就连数学题都未必找得到所有答案。

你以为你可以算出包罗万象的解析解,可到头来得到的,不过是万分之一可能性的数值解。

陈斯绒找不出万分之一的因,但是她得到掷地有声的果。

她渴望主人的拥抱,渴望主人的亲吻。

可也是她自己选择,亲手推开了主人。巨大的恐惧在一瞬间包裹她,是她选择按下了暂停键。

按下暂停键,也可以按下继续键,不是吗?

但是,她想好了吗?

在知道主人就是caesar之后,他们还能回到之前那样吗?

即使,他说“我也是”。

陈斯绒有过悲剧结尾的恋爱,她不愿意借以自己的容貌攀附有钱人,用永久的不平等换取永久的财富。

更何况,容貌会逝去,她不疑有一天她会被踢出家门永远失去生存的能力。

于是,她只找与自己家庭类似的、平等的。陈斯绒祈求情感上的天长地久,但是也忘了,这样她家庭出生的人往往更加实际。

她的家庭背景于是成为她的负累。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陈斯绒放弃追寻情感。

直到遇见主人。

她会和caesar天长地久吗?

这种想法简直像一支毒箭,根本无法多加思考,就会让陈斯绒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

如果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陈斯绒都有勇气前进一步、再试一次。

但主人不是别人,是caesar。

亲吻他,是本能。

离开他,也是本能。

或许,只和他做爱,把心撕裂成两半,才是最佳的答案。

陈斯绒仰躺在潮热的大床上,外面是海浪的声音,她的身体也如同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浪上。

屋子里,空调与灯都没有打开。

她似被自己禁锢在原地,只记得把薄薄的裙摆撩开。

主人还在吻她。

她露出自己的乳房,主人就伸手揉捏。主人喜欢她硬起的乳头,他两只手指收紧,往上提拉又忽然松开。乳房就会微微颤抖,荡出一圈柔软肉浪。

她还在紧紧地抱着主人,主人的手指就来到身下。

他许久未碰触的阴蒂比任何时刻都要敏感,光是轻轻地碰触,都足以叫她浑身都颤抖。

雪白的内裤被他勒进潮湿狭窄的阴唇之间,他指尖挑开布料,重重地按揉她的阴蒂。

身体扭动,小腿难以忍耐地在床上乱动。

眼睛紧紧地闭上,只有张开的双唇呼出克制的呻吟。

主人的手指越来越快,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水声。

陈斯绒再难忍耐。

颤抖了、也很快平息了。

主人甚至没有插入。

因为她的手臂不过长。

腿间糟透了,她却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浑身湿透了。

潮热的夏夜里,她连脸上也是汗津津。

眼神望着雪白的屋顶失神。

陈斯绒觉得伤心。

没有人拥抱她,没有人亲吻她,也没有人进入她。

这个美好的夜晚,到最后,她依然是一个人。

身体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直到所有热气散去,直到身体变冷。

就这样躺着吧,陈斯绒想。

别再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了,至少今晚不要了,好吗?

任由液体也在自己身上干涸,陈斯绒都没有挪动身体。

床头的手机不知在什么时候响过一声,但是她没有理会。

半晌,有人打来了电话。

几乎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荧亮的光打在脸上,陈斯绒抿住双唇,片刻,接通了电话。

“grace,我看见你房间没有开灯,你在睡觉吗?”电话里,caesar的声音似有些担心。

“没有,不过……你在监视我吗?”陈斯绒一字一顿道。

“我没有监视你,我刚刚才回酒店,发现你房间窗户没有开灯。抱歉,我的确知道你的房间号。”

封闭的房间里,还散发着浓郁的来自陈斯绒身上的味道,她的内裤湿透了,此刻像一根浸过水的麻绳勒在她的阴唇之中。

“有什么事吗?”她问。

“grace,你喝醉了,最好不要到处乱跑。”ca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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