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2 / 2)
今天阳光很好。
她坐在jas的旁边,仰面闭着眼睛,感受阳光的抚摸。
一旁的jas用肩膀推推她:“吃不吃冰激凌?”
陈斯绒睁开眼,四处搜寻:“哪里?”
jas目光瞥瞥赛道外面,“我刚刚来的时候看见外面有卖,去不去?比赛还有十分钟才开始。”
陈斯绒摸摸自己冻得有些冰凉的鼻头,掷地有声:“去!”
两人随后从观众席往外走。
助理正在和caesar汇报日本那边发动机合作的进度,jas和陈斯绒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助理:“五月底他们有意向来意大利谈谈合作。”
caesar点了点头,问:“你知道jas他们是去哪里吗?”
助理这才去看jas的位置,那里已空空如也。
观看比赛不是什么严肃的活动,所以大家也都比较随意。
“去上厕所吧。”助理说。
“jas和grace?”
“各上各的?”
caesar沉默了一秒。
“先这样吧,接下来的安排晚上再讨论。”
“好。”助理收了电脑,坐去了一边。
但他也观察着jas那边的动向。
很快,jas和grace就重新返回了观众席。他们两人还是从caesar旁边的过道路过。
助理小声道:“原来是去买冰激凌了。”
caesar应了一声,没再说更多。
他坐的位置靠前,因此并不能将陈斯绒的动向尽收眼底。
克制住转头的冲动并非是一件易事,尤其是在听见陈斯绒和jas说话、轻笑的时候。
观众席空阔极了,她说话的声音传来得断断续续。像是挂在飞檐之上的细小银铃,他知道它在响,但是他听不见具体的声音。
他们在聊什么?
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
随后,空中传来低沉的飞机的声响。这附近偶尔会有私人飞机起飞和降落。一架私人飞机的出现绝非是足以引起caesar抬头去仰望的理由,但是此刻,caesar找不到任何比这更好的理由回头。
辽远的天空之下,一架白色的私人飞机在空中缓慢飞过。
caesar的目光在瞬间落至观众席的稍后方。
裹着黑色大衣、几乎要瑟瑟发抖的陈斯绒,正津津有味地、眼角带笑地舔着她手里的冰激凌。
她的嘴唇被冻得微微发红,乳白色的冰激凌融化在她的嘴唇之上,变成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薄膜,几欲往下流淌。
阳光照耀下,柔软发红的唇瓣显得愈发湿漉漉,她红色的舌尖从唇瓣中伸出,一次又一次地将乳白色的冰激凌勾进口中、轻抿而后吞咽。
caesar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他想,父亲或许说得没错。
他从前不觉得自己和母亲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母亲为了新的爱人可以不管不顾地抛弃自己和父亲,而自己除去从前的两任女友之外,已有十年的空窗期。
母亲的情感丰沛、冲动、热烈且不顾后果。而他的第二任女友说,从他的身上看不见“完全的、不顾一切的爱”,他总是显得太过冷静、从容。
生理欲望对于caesar来说,从来都是一件极为容易控制的事情。只要规律地加以疏导,就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直到他遇见陈斯绒。
caesar想,就刚刚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用“禽兽”这两个字来形容他,已算是一种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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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在吃冰激凌,你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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