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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某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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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某个人

两天,是要把她翻来覆去、再翻来覆去、再翻来覆去吗?

电话挂断,陈斯绒变成烧开的热水壶,尖叫着扑上了床。

她在柔软的被子上疯狂地翻滚,将身体的燥热烘到极点。直到脑子都有些嗡嗡响,陈斯绒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笑意根本没办法止住,即使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也会有放肆的、无法控制的笑声从被子的褶皱之间溜出,放大在安静的房间了。

陈斯绒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这样笑了多久,笑到头脑缺氧,一坐起来又晕乎乎地就要倒下去。

主人想要再见她。

主人想要有性。

啊——陈斯绒失去思考,只能再次跌进被褥,化身没有情感的热水壶。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好消息啊,怎么会这么幸福这么快乐啊!

陈斯绒在翻滚后平复心情,脑海里却被充盈的多巴胺填满,她感到实实在在的快乐、幸福与晕眩。

是因为主人。

她并非单纯是因为可以和主人做爱而开心,而是关系发展的过程中,做爱代表着富有意义的进程推进。代表双方都有意愿进一步发展,代表双方都对之前的发展满意。

是一种正向的、积极的寓意。

当然,陈斯绒也毫不否认,和主人做爱这件事本身也让她兴奋。

读书时期,恋爱是件洪水猛兽。

若是有男女在操场并肩散步被发现,班主任定是要严肃批评、多加教育。

更不要说牵手、拥抱、亲吻和做爱。

那时候双性知识匮乏,陈斯绒也对这些事情讳莫如深。同其他所有人一样,“性”变成不可言说的晦暗秘密。

但是,谁没有在高中、大学时期,躲在帘子里、躲在房间里偷偷地夹过腿。

性是存在于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不可掩埋的、最自然而然的一部分。

陈斯绒在大学时开始偷偷观摩过一些日本av,这是她听过最多的、从男生嘴巴里传出的、与性相关的“禁片”。

男性可以堂而皇之地谈论性、谈论日本av,甚至把这些当作可以在公共场合讨论的笑话。但是却从未有女性在这些话题里能够谈笑风生。

抱着巨大的好奇心,陈斯绒找到了一些资源去观摩。最开始她是真的好奇、并且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很快,她对日本av失去了兴趣。

长相可爱、装扮精致的av女优,总是被有着大肚腩、长相丑陋的男人插入。更重要的是,陈斯绒总是忍不住关注,那些男优的性器为什么那么小、那么短?

女性真的可以从这样的男性身上获得快感吗?

后来,陈斯绒搬去意大利读书,在那里她打开了性爱影片的新天地,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当时为何对日本av感到不适。

因为那并不是拍给女性观看的性爱片,它们的受众从始至终都是男性。

美丽的女性、精致的装扮、刺激的场景,这些才是最重要的。而影片中的男性,不好意思,根本不重要,因为观众会脑补是他们自己。

陈斯绒在丰富的影片资源中慢慢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喜欢画面干净、背景安静的影片,喜欢温柔的抚摸,也喜欢威严的spank。她在这两年里迅速重塑了自己的性观念,并在sara的帮助下,为自己的小众性癖找到归宿、找到解释。

她不是奇怪的,她只是和别人不一样。

但她和主人一样。

这种想法简直就足够陈斯绒精神高潮。

车队的胜利和主人的邀请,将今天晚上的陈斯绒变成泡泡枪里源源不断的粉红泡泡,推开窗户,心情就会顺着柔软的晚风扶摇直上,一直飞到天上去。

第二天下午,陈斯绒跟着车队飞去了伦敦。

去伦敦的人并不多,主要是caesar、车手和一些随行的工作人员。公关部自然包含其中,因为媒体采访无处不在。

伦敦的活动是一个为期两天的车迷交流。伦敦的一家卡丁车俱乐部邀请法拉利车队前去,一是参观卡丁车俱乐部,二是和当地的车迷朋友互动。

很多f1赛车手小时候都是从开卡丁车起步,因此查理和塞斯对这周的交流活动也很是积极。

jas身体抱恙的缘故,原本分量重的关于caesar的采访部分就移交给了陈斯绒,而jas去负责车手采访的对接。

陈斯绒欣然接受,因为之前帮caesar对接采访的愉快经历,以及caesar的夸赞都让陈斯绒对自己的工作状态很是满意。

虽然同caesar一起工作需要承担更多的压力,但是陈斯绒发现自己居然已有些乐在其中。

但是更直接的想法是,在上司面前多多露面多多表现,或许实习期结束自己有更多的可能留下来。

飞机在周一的深夜降落希思罗机场,因为第二天活动就开始的缘故,陈斯绒需要和caesar把飞机上没能过完的采访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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