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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端倪,趁人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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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黎允文。

他咬牙忍住将人按进怀里的冲动,抖着手轻柔地将她的手捧在手心,像古董学家坚定宝物一样对着光看了又看。

然后怕她举高太久手臂发麻,甚至直接牵着她的手蹲在了岑有鹭课桌旁,方便她能自然下垂、血液流通。

蹲在地上的时候他就能将岑有鹭的手举到自己眼前,岑有鹭这只手被他捂得格外暖,仿佛一只受热融化的香膏,被他烘出了几分暖洋洋的香气。

尚清发誓,一开始他只是想仔细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无形的气息却在冷空气中凝固成了一根细细的绳索,在他脖颈上绕了一圈,像狗绳一样将他套牢,绳索的另一端则在岑有鹭手上。

这根绳索拽着他的脑袋越来越低,直至他的气息与岑有鹭的相互纠缠,若有似无地紧紧相贴。

你这是趁人之危。

他在心里谴责自己,挣扎着挪开头。抓着岑有鹭的手却并没有放开半分,动作谨慎而细致地轻轻摩挲,指纹填满岑有鹭每一寸细腻的肌肤纹理。

像贪财者抚摸金银、赌博者渴求好运,他如此的抚摸着岑有鹭。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被他带上的前门猛地被人推开。

林嘉绮刚在社团里当完苦力回来,就见他的好兄弟跟条被人拴在柱子上的看门狗似的蹲在岑有鹭腿旁,手还紧紧牵着。

“你……”

“嘘。”尚清理直气壮地瞪他,压低声音说,“她在睡觉。”

林嘉绮点头表示了解,跟着用气声询问:“你在干什么?”

“把脉。”尚清严肃地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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