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 (1)(2 / 3)
!呸!谁会跟他们一样,你少诅咒我。哼!」她气嘟嘟地回自己座位。
我们不再交谈,我继续整理资料,她坐下来打字,不到两分鐘,她又拿起电话幸灾乐祸地和人聊宋经理的家丑。
我在心里暗叫:『希望她早点被开除。』
中午回家吃饭,又匆忙回来,前脚才踏进办公,宋经理已换上全新的衣服回来,脸上却仍掛着出去时的忧愁。一进门就问:「资料整理好没?」
我把资料给他,说:「你看看对不对?」
「跟我进来。」
我拿着资料跟他进办公室。
「等我看完,该送件的,下午你替我发出去。我有事还要出去,如果有公事,放我桌上,晚点我会回来。」
我直盯着他看,想劝,却觉得没立场,也不知道从何劝起。他快速审完公文,抬头看我,问:「怎么啦?」
「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本来就不是秘密。在你们面前,我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他甩掉手上的笔,痛苦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说:「我也想家、想孩子,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再忍受她的无理取闹。」他睁开眼睛,两滴泪硬是掛在眼眶里,愤怒地说:「我快被逼疯了,她一直吵着问她是谁?甚至连自己沉迷在牌桌上都归罪于她。孩子生病是我带他们去看医生,功课也是我在看、在管。我每天准时下班,她还冤枉我外面有女人,偶而应酬,就说我是花天酒地。」他越说越激动:「几乎每个月都要花钱买一、二打碗、盘,商场有为的企业家,回到家里什么都不是。在同事的心里,还把我说成是贪图富贵、怕老婆的窝囊废。其实,我老爸也是三大股东之一,我为什么要活的这么没有尊严?要不是看在夫妻一场,孩子是无辜的,我早想结束这场婚姻。」他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那你走!」
「我没瞧不起你,你干嘛对我发脾气?」
「…」他抚平自己的情绪,说:「抱歉,我实在压抑太久了。你知道我很后悔当时对这桩婚姻的懦弱吗?以前,我看到你委屈地忍受别人对你的无理,而你仍然认命地工作,现在你是和和气气和同事相处,而且快乐地工作,我就…」他不再往下说,痛苦地用手掩面。我感觉得到,他哭了。
「你很希望宋太太也能快乐阳光的和你过日子,对不?」看他没回应,我问:「我可以跟你说话吗?」
「你说。」他放下手,再一次调整自己的情绪。
「董事长交代,你一回来,就请你去他办公室。」他不再发怒,静静看着我。我继续说:「逃家不是办法,面对她,当着董事长的面把话说清楚。」
「跟她承认我心里有『她』。」
「宋太太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不知道,她只是疑心病。」
「那就别承认。反正女孩从没有曝光过,外遇并不存在,你大可放心的指责她的怀疑。」
「不承认,她会接受吗?」
「也许是你自己心中有鬼,老觉得人家在怀疑你。既然你想家,也想继续维系这个家的幸福关係,可见你对她也不是真的厌恶到极点。」我鼓励他说:「你们之间仍有值得依存的关係,别放弃重修旧好的机会。」
他用窥视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正在讲一件与他毫无关係的事。他问:「还有机会吗?」
「只要你肯,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更何况你们夫妻关係仍在,孩子又那么可爱,挽救总比重新来过容易。」我想了一下,说:「董事长好像蛮疼你的。」
他点点头,说:「他疼我比疼玉綺还多,他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
「这就是机会。把她的无理、你的不满,趁机向董事长讲清楚,狠狠咬她一口,教她没理由反驳,这样至少可以让她安静一段时间吧!」我接着说:「至于你,也应该澈底把她忘掉,不要让不知道这件事的女孩凭白去承担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他苦笑着说:「你说得好轻松,狠狠咬她一口,然后把『她』忘掉;万一她死咬着不放,我又忘不掉『她』,怎么办?」
我有些洩气地说:「会那么难吗?朱世文,我不就这样忘了。」
「他的行为太让人伤心,而且你们之关根本什么情都没有,自然容易忘掉。」
我不死心地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你不可以再犹豫了。苏怡马上就要回来,她们一直等着看笑话,你要挽回尊严和家庭,就得当机立断。我倒很想看她们失望的样子。」
「衝着你这句话,我现在就去董事长办公室。」
「是为你自己,别当儿戏!」
他叹着气说:「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家庭四分五裂,但你也别逼我忘了她。」
「『她』在你心里,谁也不能把她赶走,做不做谁能勉强你。」我尽责地催他快去,他踌躇了一下,还是抖起精神走出去。
宋经理才离开,苏怡就回办公室。一进来就问宋经理回来没?我当然回答没注意。她不屑地说:「问你也是白问,事情等你知道了,世界大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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