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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2(微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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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让你爱到骨子里。」不要脸的自夸。

他闷笑:「是个有时傻里傻气,有时敏锐聪明的女孩。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懂我,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让我这么生气、沮丧、还有痛」边喃念着,边在溢着幽香的脖子上落下细吻,口吻倏然低沉:「讲到现在,开心了吗?」

再逼他下去要恼羞成怒了,她唇边的笑容不自禁扩大,「下次再跟我说说你在外国的事吧,我不介意听到你过去情史的,呵呵。」

「有时候不讲,是因为我知道你懂。我甚至连开口都不需要,你就会了解我心里在想甚么。我的确是怕失去你,难道你以为只有你受苦?」

「恩」

「你只要跟紧我就好了。」

老调重弹。沟通无效。她抿抿嘴推起身上的他:「重死了,你下去。」

「不要」温柔的可以掐出水,伸手解开了她睡衣的钮扣,炙热的双手和冷风倏地拂上她的肌肤,而这样一打开,就是未着吋缕,她紧张地要把衣服拢紧。

聂暘竟然用一隻手把她的手压到头边,很霸道的吻法,从额头一路漫延,直至裸露的酥胸,她低低呻吟,甚至连脚趾都快蜷曲起来。要挣扎离开这种太弱势的姿势,却发现他是卯足劲来对付她,而她完全敌不过。踹去一小脚做最后的挣扎,果然还是轻而易举被制伏。

双唇瞬间被掳获,令人窒息。他向来温柔,这么用力在情事上,就是内心起伏不定时,结束这个火热的吻,她已经被撩拨出火气,胸膛剧烈喘着。

然后翻个身她竟然已在他身上。

从下方仰视她,半褪的衣物卡在腰间,晕黄灯光将她照得如女神般水灵、圣洁,可现在不是搞清高的时候,手从腰间往上探询,直往中心部位而去,她紧张地捉住:「我不要这个姿势,你放我下来」

「那你想要甚么姿势?」没放过她,继续在肌肤上游走,取笑一句:「那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保守」

她守住出口的呻吟,拍了他胸一下以示抗议,挣扎地从他身上逃脱,才刚往床另一边爬去,又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比刚刚更为炙热的拥抱完整地包覆住她每寸肌肤,全身几乎被摸透、吻遍,胸前的柔软被掌握住,不知为什么有点想哭。

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落泪了,几颗晶莹的珠泪在床上晕开,聂暘没注意到,顺势进入她,徐徐摆动起来。

她一边承受他的进攻,一边掉泪,直到聂暘又将她翻回身下,重新进入,才在昏黄的灯光下见到她未乾的泪痕。

他双眸漾过一丝惊愕,随后是浅浅的笑,温柔万分地吻上她的脸,舔乾那些咸咸的泪水。

「你为我哭了」

她照旧蒙脸,声音因情慾而沙哑:「又不是第一次」

「是啊,我没看到而已,你这几年为我掉了多少泪?」

她没回答,死命咬着唇。怕洩漏太多的脆弱,怕自己的毫无防备。

「虽然我现在很爽,是因为你正在我身下让我为所欲为,还有掉了这几滴泪,不过我发现你哭起来其实蛮丑的。」

她瞇起眸瞪了他一眼。

然后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收起方才的调笑,轻喃:「不要哭了,哭到我都心痛了」

从那晚后,聂暘自动自发地把枕头和私物全都搬到她房间,她念他一句也太不请自来,整个豁出去的聂暘大老爷可没理会那么多,继续享用她精心准备的爱妻料理,晚上则是床幃里春光澜漫,日子是过得越来越舒心,春风得意极了。

而聂暘从搬到她房内后,杨安乔虽没直接挑明他前阵子故意逗她,以退为进的招数。但他多少也晓得露了馅,就没再装腔作势下去,回到她熟知的那个聂暘当然,不可能完全一样,时间的痕跡是抹不去的,人事变迁的凿刻更在他那双眸里也显露无遗。唯独有一点没变,就他一样那么懒散。

是的,聂暘一直是个有点懒洋洋的男人,大学时不用动脑筋的时候就爱瘫在书桌前看间书,陪她看看电影;在家混够了,继续去做不用花脑筋的运动,挥洒一堆汗水,但直到同居之后杨安乔才发现,他是个懒得做家事的男人。

之前是因愧疚所以都揽到身上做,现在她觉得他也应该帮帮忙了,哪想到请他洗个碗,他又闷声不吭去房间写报表,等三个小时碗还在槽里。

其实她一点都不意外,他可是聂家二少爷聂暘,从小不用操劳这些琐事,怎么可能会想处理?如果跟他提,他一定会说要找个鐘点女佣来打扫就好,可她实在觉得这样两房一厅的格局有需要弄这么大阵仗吗?

针对这点,她没跟他反应,放在心里琢磨了三天,某天在网路上看到某个论题,顿时茅塞顿开,漾出一个有把握的笑容。

从那日起他想碰她,她都藉故躲开,不是说太累,就是赶快先睡,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聂暘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忍到心火和慾火都快绷不住的那晚,直接把埋在被窝里装睡的她挖起来,开始实行挑逗伎俩。

她推了几下都未果,眼看又要被他得逞,连她自己那点坚持都快溃散,赶紧用手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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