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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分手2(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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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她冲昏头,既然要恋爱总有一天会滚床,提到滚床先想到避孕,因此上次还存着理智,立刻让聂暘打了退堂鼓。

可今天不一样,她还在昏茫茫中,身体虚软无力,被他这样掠夺性的进攻,心防来不及建立先溃堤,全身感官知觉全涌向他手中抚摸过的、吻过的部位。

想要逃脱,聂暘的手脚稳稳地把她定在原地,在她耳边轻柔柔地问:「你喜欢我吻你吗?这里还是这里」如此欠揍的欲擒故纵。

带着厚茧的手徐徐往衣服里探,摩娑,指腹的温度与她的体温熨贴着,心上密密麻麻地像被针扎似的刺痛,却带着愉悦,她曾想像过自己成为戏中人物一样肆情交欢,却因没真实体验而流于虚无飘渺之感,但现下情况是真的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在慾念中载浮载沉。

来自于人类深层的慾望,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是驻扎在她心头的恋人。

她知道只有他的手才能撩拨得她毫无招架能力,酥软得泛着心头上的甜和痛;也只有他的吻和气息能让自己几乎无法控制,差点呻吟出声,再咬紧牙关忍住。

「叫一下我的名字,还是跟我说你爱我,说你下次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呢喃碎语间,聂暘的吻袭上来,似乎控制些甚么情绪。他总是克制而压抑着,无论是对她的原始慾望,或是努力折下她欢笑外表里执拗一面的耐性。他在等着她主动交出自己。

聂暘骨子里是有点浪漫性格的,举凡两人间的分歧,他一概想法就是只有够爱,没甚么解决不了,他从来没烦恼过其他女友够不够爱他的问题,除了她。那么只要哄她拐她诱她到离不了、放不开,届时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而昨天,他发现自己功败垂成。

那么用身体降伏她的固执,也行。他知道她有点崇拜自己,是他故意为之。

刚开始的接近是有趣,逐渐转为动心,戳破那层曖昧不明的氛围后是喜欢,昨天已然是深陷其中的爱着。

他看得出她眼里那股对他外貌的欣赏,淡淡的,没多搁在心上;却很喜欢他唸诗时那个故作风花雪月的书卷样,她总说:「你是文化人,我却分不清诗和词有甚么微妙的差别。」这样拐了好几个弯表达她心中的讚赏之意。

那刻起他就从这点着手,不着痕跡地靠近,等她想深思而退怯时,人已经被揽在自己怀中,那么之后的问题,就再想办法解决。

他喜欢看到她在自己怀里簌簌发抖的样子,全然没有之前的刚强;初吻的时候她能淡然自若地训他:「调戏学姐!」;吵架的时候她会撒娇扮萌,就是不示弱不掉一滴泪,寧可倏然转身奔走,也把眼泪隐忍控制得极好。他很不喜欢她这一面。

她怎么就学不会对着他肆意狂哭,展示最原始的脆弱呢?只有今天,病了的她才能完全任他摆佈,温顺可人,让他心疼得想揉进自己怀中,妥贴地收好。

「你趁人之危啊。」偷得喘息隙缝,她吐了一句挣扎。

「谁叫你惹我生气!」

无可反驳。

「你不要亲那里,会痒」抬脚象徵性的软软一踢,被他抓住小腿,手掌在小腿肚爱抚着。

「生病了力气使不出来?那就安分点。」笑得得意又嚣张。「我好喜欢你现在这样子,柔柔弱弱,蒲柳之姿,这场病来得真是时候」

她虚弱地瞪他一下:「你这个变态」

话说的同时,已经把她剥得快一乾二净,只剩贴身衣物,她索性豁出去,完全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

「会不会很痛」

聂暘停下解开她内衣背扣的手,气息紊乱却仍问:「怕吗?」

「一点点。」她推推他,沉肃了脸色:「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你温柔点,不要让我痛。对了,有没有安全措施?」

她慷慨就义的悲愤表情让聂暘方才勃然而发的衝动消退了点。凝视她仍带倦意的病容,他叹了好大一口气:「算了,你身体不舒服,真做了也不来劲。」

真的放弃了?杨安乔脸泛潮红,等他翻回身边躺下,才动一动僵硬的身体。

她手指略抖想拿起衣服,聂暘先一步捞过来套回她身上,扶她躺好。

「再等你几天。」

他笑意沉沉说完,拉开和她的距离,闭眸养神,平復躁动的亢奋。

杨安乔恍然大悟,为什么和她出游他都倒头就睡,离她离得远远的。原来如此

真忍得住?

另一头,坚固的双臂又过来牢牢实实地拥住她。「今天不做了,先睡个好觉。」

她扭了身子想转回头,他又警告一句:「再乱动就做完全程!」马上僵住。

没再放肆,执起他的手佯装无意地把玩,没多久眼皮沉重,疲倦至极,和周公打交道去。半夜转醒时,他的手还搁在自己腰上,拿起又是一番细查。

厚厚的一层茧,长在几个比较特殊的关节,是练琴留下的。

她低语一句:「看起来很认真啊,骗我说是随便考考就上了,当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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