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5 / 6)
婉抿着嘴唇,靠坐在桌子上,对着几个男人用流利的英文道:“我知道,各位对我的能力有怀疑,说实话,我并不在乎你们对我态度,在这个案子中的死者是我的朋友,对于她的被害,我感到愤怒,让我更加愤怒的是,在此前还有十一个跟我朋友同样的女人被害了,而七年来,凶手依然逍遥法外,我也是一个女人,身为女人,在为自己孕育新生命而感到无比欢喜和期待的时刻被人杀死,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抓到他,不仅仅是为了我的朋友,也为了那些无辜惨死的女人!”
警探们的脸都有些涨红,这分明是指责他们玩忽职守,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被害,他们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借口,毕竟这么多起案子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而他们确实一直在忽略。那些被害的女子大多是单身未婚的女人,生活的比较窘迫,有几个甚至是有吸毒史的□□,没有人关心她们的死活,她们也没什么追案的亲人,所以,这些案子都被有意识的忽略了。
“我翻看了所有的卷宗,对凶手有一个大略的勾画,凶手是一名白人男性,年龄在二十五至三十五岁之间,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是私生子,不被父亲接受,自小跟母亲一起生活,长期被虐待,他非常依恋也非常憎恨自己的母亲,有极强的自我厌弃感,他认为单身的母亲怀孕是个错误,一个孩子不能有健全的家庭,不能被世俗认可,本身就是个错误,所以,他在改变这些错误,他摘除了死者的子宫,表明他剥夺了死者作为女性的生育权利,塞入羽毛,表示他占领了这部分空虚,他憎恨女性,也惧怕女性,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应该有被女性拒绝的羞耻经历,所以,他应该是同性恋……”
一个叫尼莫的白人警探忍不住插言:“你的意思是这杂种杀人是因为恨他母亲?”
“不仅仅是恨他母亲,他也恨自己,他认为自己是不应该存在的,从他挑选的被害者形态来看,他的母亲应该是黑发黑眸,他对这类型的女人有很深刻的情结,另外,他的母亲应该在七年前去世了,所以触动了他的一直压抑的情绪,他开始杀人,被害女子都是怀孕初期,而且有在不同医院就诊确诊的记录,说明凶手从事跟医院相关的工作,例如药剂师、护工、救护车人员等,凶手是单身,有独立住房,并且性格孤僻,少有朋友。那些羽毛经过检验,是属于鸟类的羽毛,应该属于鸽子之类的鸟类,凶手对鸟类有很深的情结,在他的住处,你们应该能找到他养的鸟。”
“既然是跟医院相关的工作,为什么不能是医生?”
“他最初杀害的女人,腹部缝合的手法十分粗劣,应该没有受过正规的医疗训练,所以,我更倾向于医院的其他工作人员。”
尼莫等警探互相交换了一下眼光,心里有几分疑惑,另一个叫约翰的警探道:“为什么是母亲?难道不能是妻子或者女朋友吗?你怎么能肯定他是同性恋?也许是他的妻子擅自打掉他的孩子让他愤怒呢?”
“他在杀人过程中没有性侵或猥亵,如果是妻子或者女朋友,他应该有着起码的性冲动,但他没有,甚至在杀人后把死者的衣服穿戴的很整齐,头发都梳的很整齐,说明他对女死者有着本能的惧怕和抗拒。”
约翰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不过对这个案子,他们有着不约而同的沮丧感,觉得反正对方是这个案子的主导,她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破不了案子有这个女人顶着就是了。
岳沉婉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沉声道:“他不会停手的,最后四个受害者遇害的时间已经越来越接近了,说明凶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他还会杀人的……”
西雅图都市区有340万居民。整个普吉特海湾都市地区约有370万人,约734是白人,这是美国北部都市中白人成份最高的。西雅图地区是美国西北太平洋沿岸的医疗保健中心。具有领先的医疗组织,其中包括瑞典医疗中心,华盛顿大学医院及附属医学院、港景医疗中心、大众健康合作医院、弗吉利亚梅森医疗中心、西北医院、溪谷总医院、儿童医院和哈其森癌症研究中心(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癌症控制和预防研究项目)。
相关的医务人员有上万人,要从其中找到符合岳沉婉描述的人并不容易。
西雅图警局投入了大量人力查找所有人的资料,而就在此时,有人报警,又一个怀孕初期的女人失踪了。
失踪的女性叫杰妮·肯塔基,典型的西班牙美女,棕色皮肤,黑色头发,深绿色的眼睛,刚21岁,怀孕75天,她的男朋友是一个酒吧摇滚歌手,杰妮是酒吧的服务生,两个人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正在迟疑是留下还是打掉,杰妮下夜班时在路上失踪,手机被扔在了路边。
这下,整个警局被震动了,尤其是负责专案组的人,这个凶手是明目张胆的在打警局的脸啊,尤其是那个亚裔女孩前两天还十分郑重的说这个凶手还会杀人……西雅图警局的警探们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了凶手的查找中,很快,几个跟岳沉婉勾画的凶手条件相近的人被查了出来,根据几个人的背景,岳沉婉很快在其中圈定了一个叫雷·洛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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