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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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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列侬推开许戈房间门进来时许戈正在收拾东西,等她收拾完东西厉列侬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了。

“对不起。”厉列侬在许戈背后低声说着。

背上背包许戈打开房间门,厉列侬跟着她离开房间。

等许戈锁好门时他伸手拦住她,现在,这位所不能理解的是:他都已经为他的行为道歉了,她为什么还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抬头,喉咙涩涩的:“你总是不相信我。”

“你也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去接触那一些,直觉只适合引用在艺术领域上,他们从小就这么告诉我,”厉列侬说,在他的理解里信任是一种主观上的东西,这一类东西更加适合艺术家们的思想:“这些人当中也包括梅姨。”

哈,把梅姨都搬出来了。

“可,金沅不是艺术领域的工作者,他今天就把直觉运用在这件事情上,现在你也看到结果了,他的直觉很准。”

“如果我的身份和金沅相互调换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偶尔尝试应用直觉。”

这就是厉列侬让许戈恨得牙痒痒的所在,用篮球赛的术语就是“防守要有侵略性”,在1942领导人的这话中,假如你再和我硬拗下去,你就是不明事理的人了。

呼出一口气,许戈的车就停在门口,是那种敞篷越野车,连门也懒得打开,包往副驾驶座位一扔,脚一跨许戈就坐在了驾驶座位上。

横伸出来的手拿走了许戈的车钥匙。

“许戈。”厉列侬放软了声音:“你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手伸向了厉列侬,冷冷的看着他,手掌往上翻。

“那天。”顿了顿,厉列侬说:“你说过会找伊莎贝尔妈妈的麻烦,我很难不把这件事情往那个方面想。”

“厉列侬,你现在所要做的事是把车钥匙放在我的手上。”许戈好脾气的说着。

年轻的领导人脸上有些许的不满:别闹。

“再过四天我就要接受身体体检了,我很希望自己这次体检能过关,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可因为你我都闲了一个月了,如果你——”加重语气:“如果你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把钥匙放在我手上。”

片刻,那把车钥匙回到许戈手上。

车往前行驶,许戈做到了目光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可在那个拐角处,目光还是忍不住着后车镜。

他还在站在那里,高大挺拔,可细细看却显得孤独离群,他和她一样都是没有爸爸妈妈的人。

细细想一下,他好像更糟。

厉列侬的爸爸曾经被当成1942第二任领导人的接班人培养,二十五岁那年他死在了东非,当时厉列侬才刚刚满一周岁。

厉列侬爸爸的死让1942出现了派系争斗,在一些外来势力的引导下,厉列侬爸爸的亲信们怀疑厉列侬的爸爸是属于人为操作,1942出现了从成立以来最大的党派分裂危机。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厉列侬妈妈带着刚满周岁的厉列侬嫁给了1942第二任领导人,1942领导人就职当天宣布,他将倾尽所有把厉列侬培养成为能匹配、并且领导1942的领导者。

厉列侬的妈妈在厉列侬五岁的时候就死了,死于慢性疾病。

在给她病魔缠身时她一直坚持写信,她给她的孩子留下了二十封信,从一岁延续到二十岁,这二十封信记录着厉列侬的成长轨迹,每一年厉列侬的生日都会收到一封信。

最后一封信最后一句写着:我的阿特长大成人了,妈妈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是梅姨把那封信交到许戈的手里,看完那封信之后,许戈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一个瞬间就像是一种传承。

从今以后,由我来爱他,从今以后,在往后长长的岁月里,由我来陪他。

那也是她的阿特。

她的阿特现在还不大明白一些的事情,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但——

现在她很生他的气,现在她决定不去理他。

脚猛踩油门,得让那个混蛋看到她的不满。

许戈来到布拉格的第三天晚上深夜,那个坐在她床前的人把她给吓了一跳,数秒后半撑起的身体重新躺回床上。

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黑暗中,背后那道声音很轻很轻:“还在生我的气吗?”

小会时间过去。

“我以后不会管伊莎贝尔叫小伊莎贝尔了,我以后也会尝试通过直观去判断。”

黑暗中,他那只轻触她头发的手有些的笨拙:许戈。

身体往着里面蹭,避开他的触碰。

从背后传来的气息许戈就可以判断出厉列侬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表情倒是和平日没有什么两样,可眉头是微微敛起的。

那窸窸窣窣声应该是他站起来的声响,一系列动作如是:站起来,停顿,皱眉,松开眉头,想离开又觉得好像有点不妥。

“车在外面等我,我要到墨西哥城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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