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1 / 3)
然而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在面对不仅无视利害, 甚至连逻辑也不要了的对象时,他竟然也只能拿出逻辑和事实来试图说服这群人。
所以说,怎么想转移咒物都没有坏处吧,学生和没有战斗能力的辅助人员都在高专,要是有诅咒师想侵入也是很麻烦的, 我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高专。五条悟一脸不耐烦地重复。
咒物一旦丢失, 造成的危害远不是所谓的麻烦可衡量的, 你根本丝毫不了解这、
我就是在说怎么才能避免咒物丢失的事啊!
那种无稽之谈不提也罢,宿傩的手指只能被存放在高专, 这里已经布下了、
这句车骨碌话从刚才开始已经一直讲一直讲了十几遍了吧, 喂,喂, 难道是终于老到耳聋了, 听不见人话了吗?我在说的就是把宿傩的手指存放在高专不、
没有比天元大人的结界保护着的高专更安全的地方这件事已经够了!拄杖的老者用那根破棍子使劲地敲在地上, 外强中干,虚张声势,比起这个,你实在最近太放肆了,五条悟,你有任何反省的
沉重的木桌被踹开时发出巨响,颠了不小的角度,只是勉强没有撞在桌后的老者身上。
那真是对不起,完全没有打算反省。五条悟单脚抵着桌沿,低下头盯着藏在阴影里的面孔啊,这个人,想起来了,一周前还被仍进井里了吧,忘得真快,冰冷的六眼威胁地看着他,比起这个,你们有在反省吗?
结果,什么也没有谈成。
坦白讲即使是他也会觉得不想和这些烦人的老橘子见面,不想继续无休止又令人厌恶的徒劳。五条家的六眼也是人,也会觉得厌烦和疲惫。
但这也差不多都是每次流程的一部分。
不行,五条悟想。
一声叹气声。
驾驶中的伊地知洁高僵了一下。
又一声做作的叹气声。
啊,要说了,伊地知的神经绷紧。五条先生总是会这样,先不讲道理地故意让别人来问他,然后再说自己想说的话直接说不就完了吗。经常被迫害的辅助监督在心里诽谤上司。
然后,再是又一声。
但伊地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五条悟不满地催促他快问我。
像是真的在烦恼一样,汽车后座的五条悟之后就没了声音,安静得就像在他没发现的时候已经打开车窗用上术式跑了。
不至于吧?辅助监督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后视镜。
还好还好不至于。
白发的咒术师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地皱着眉,看起来不像是给他下套。六眼细碎的色彩从垂下的额发间露出来,看上去
不不不,那可是五条先生,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
虽然这么想。大概是常年被迫害也会让人心理不正常,难得五条悟没有迫害他,伊地知洁高却反而坐立不安。辅助监督一边看向距目的地还有多少公里的手机屏幕,一边不住地抬眼观察。
五分钟后伊地知就坐不住了。
说到底,连捉弄人的心情也没有,就说明五条先生是真的非常烦恼吧。
他也不是不明白,虽然性格恶劣,虽然托五条悟的福自己的工作量翻了不止两倍但现在在后座叹气的人,也的确是承担着整个咒术界的存在。
而且,这件事和他撇不开关系。
啊,没错他知道今天的高层会议是因为什么。
五条先生,果然还是因为虎杖的事情伊地知沉下声音开口。
嗯?
然而在他脑补了一打沉重的内容之后,五条悟只是抬起脑袋,心不在焉地回答:
哦,完全不是。
这个和伊地知说了也没什么用,虽然不管什么事和伊地知说了都没用啦这么一想伊地知真是派不上用场呢~五条悟十分欠揍且无比自然地,把话题带向了人身攻击。
但那是
那是他自作自受。
辅助监督仍然低声说道:少年院的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事情,请务必告诉我。
这些话让五条悟稍微多看了他两眼。
说起来我之前倒是想过啊,想过伊地知是否值得信任,五条悟哼笑一声,稍微退去了点轻浮的态度,我也觉得伊地知会因为愧疚啊良心什么的,一时冲动就想着要站到所谓,嗯,正义的道路上?哪怕自己付出代价那个,很天真哦。
不
说着不却无法否认完全说中了,被用非常贬低的口吻,说中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很天真呢,像是刚离开学校的毛头小子一样,伊地知这几年完全没什么成长吗?从来不用担心危险、威胁、无能为力的咒术界最强,如此评价着凡人,这种决心只要稍微被恐吓一下就会消失,然后下次才是彻底地一蹶不振,很快就会想着正论什么的说到底都是狗屁,是只有高枕无忧的人才能说出的话,等到了那时候
五条先生,辅助监督打断了五条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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