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3)
无比多余的灯。
镇流器发出轻微的嗡声,门在一片黑暗中吱呀地合上。
衣服不脱也无所谓,解开一点就行了,反正用手的话只需要一点点空间。又不是说他还会被热切地亲吻,会被顺着脊背安抚,会无论哪里都被周到地照顾。五条悟自认并不算瘦,但肩胛骨靠在墙上还是觉得不舒服,自己弄就是这点不好
他停了一下,等到适应了才接着继续。
嗯,会痛。
毕竟身高摆在那里,他的手指当然也更长,但还是有不方便的地方,是姿势还是什么的原因,总之很别扭,稍微急躁起来就会弄痛自己,不是说他不喜欢痛
但不是这种,不是因为被自己敷衍而带来的多余疼痛。
他几乎没有被粗暴对待过,诺德在这件事上总有近乎强迫症的体贴,他也没有可以参照的和同性的经验,一开始还以为这件事本来就不会痛。每次,每次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也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会是完全舒服的,怎么做都可以的事情。
才不是。
弯下腰艰难地触碰自己,在一片过于锐利的空白中失神,他的喉咙里短暂地泄出一点声音。
然后靠在墙上喘息。
仓促、敷衍、差强人意。
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不耐烦地做了后续处理平时根本不需要他来做这些五条悟任由自己倒在床上,陷进被子里。
柔软、宽大,供他一个人独占的床。
这个也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天早晨,被吵吵闹闹喊着要赶不上飞机了的学生吵醒的五条悟,啊?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悟你看上去完全没睡醒!哇真的吗?纵胖达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声嚷嚷。
失眠啦!五条悟打断胖达的起哄。
很快对八卦热情过高的胖达也发现了不对,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意外地问:你男朋友呢?
先回去了。五条悟不耐烦地赶着往房间里探头探脑的学生们。
胖达震惊,然后语气一变,语重心长地问:悟你是不是不行?
我可以, 我非常行!
悟先是说着早上的事,然后说到了这里,隔着电话嚷嚷地反复强调。
嗯, 我知道。
诺德试着再次安抚,努力把冒上来的笑意压回去如果出声, 绝对会让悟恼羞成怒。
你是不是想笑我?不知道是过于敏锐还是在诈他,五条悟不满地开口, 还不是因为你
是是,因为我。
夏季的天黑总是来得晚。
身为一座大型城市东京, 热岛效应在这里得到了最彻底的体现, 就算是这个时间点空气也丝毫没有变得凉爽,被家庭主妇和下班的单身打工人挤成一片的超市更是如此,而且想也知道会很吵闹, 在人群之中根本听不见电话的内容。
诺德走进一边的小巷。
说起来你在做什么?我在等新干线这个点的新干线不适合我五条悟夸张地叹了口气。
辅助监督不会去接你吗?
开车的话堵车更厉害了啦, 我打算先乘车到附近。大概是能听到安静下来的背景, 五条悟顿了顿,所以,你呢?
在去超市的路上。
那可真是走了好久呢。五条悟浮夸地拖长声音。
我没有进去, 里面很吵。诺德轻笑地解释。
去吧去吧,回见。啊我想要家庭装冰淇淋, 就是那种大桶可以用勺子吃的~
嗯,好。回见。
按掉电话, 魔法师才分出注意力打量周围。
人们会有将熟悉的环境划作舒适圈的倾向。在离家不足一公里,几步之遥还是闹市区的地方,哪怕狭窄昏暗也不会让人感到过于不安。
诺德现在应该承认, 他同样有这个倾向。
倒在小巷地上的人如果还能被称为人的话, 四肢扭曲成了异样的形象, 看上去与其说是人的手脚,不如说更像是某种食草动物的肢体,唯独除了上面是完整的人的皮肤。
显然,已经死了。
附近斑驳地附着些不明显的咒力残秽。
他不得不再次拿出手机,拍下照片之后在联系人列表犹豫,片刻之后点开了乌鸦的头像。
冥小姐,晚上好。
说。
我在家附近的小巷看到了一具尸体,死亡时间推测在几小时内,应该不是普通人可能造成的死状,而且有咒力的残秽。他简单地告知,我的位置是
半小时后黑鸟操使出现在这里,查看一番之后打了几个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间隙不耐烦地同他说话:
你又和五条悟吵架了?
用的词是又。
他没有和雇佣咒术师提及过自己与五条悟的关系。
不只是悟很忙,注意到这一点的诺德一下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最后不太确定地补充,而且我以为,这是随便一个咒术师都可以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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