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姐——(2 / 2)
,有点痒,也有点燥热难耐,季年的喉头动了动。
“嘶——”伤口猛然一痛,他倒吸一口凉气,“疼啊,姐。”
“还知道疼?”季忆手一点没松,沾满碘酒的棉签压在的伤口上,“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说疼?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
季年对上她的目光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一躲也不敢躲,任由碘酒浸到伤口里,伤口火辣辣地痛。
“姐。”他双腿收紧,讨好地在她大腿两侧蹭了蹭,“下次不会了。”
季忆瞪了他一眼,“下次?还有下次?”
“不会!没有下次了。”季年知道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笑起来把鼻子上的伤口凑过去,“这里也破了。
季年总是一副乖戾的模样。他的眼睛很大,但眼角下垂,像是没睡醒一样,懒得抬眼看人。他笑起来很好看,他自己应该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从小到大,但凡惹季忆生气,这一招屡试不爽。
季忆低头看他,阳光透过树荫落下深深浅浅斑驳在他的脸上,平常遮住目光的两扇睫毛现在也相是染了金粉的蝴蝶翅膀轻轻扇动,目光和阳光融融地流淌,嘴角向上,像是等着被安抚的小奶狗。
季忆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叹了口气,“阿年,我知道你没错,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季年看着她,喉头突然有点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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