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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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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主人生活的痕迹,没有别出心裁的另类设计,这里像是没有人住过,十分冷清。

江泠泠犹豫着开口,“你一个人吗?”

谢景深笑着点头,没说什么。

他从奶奶家搬到这里,父母刚开始是请过保姆照顾他的。

刚刚经历奶奶去世的他,沉默寡言,拒绝人和人的交流。

保姆见他年龄小也不管事,就偷偷摸摸地拿走了许多贵重物品。但她没触及到他的利益,他也就懒得管。

可是……她居然拿走了奶奶留给他的遗物。

于是他把保姆拿走的物品一一列在纸上,交给父亲,解雇了她。

从那以后,他家就没有再招过保姆。等他再年龄再大一些,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后,家里的佣人也都解雇散了,只留下厨子和李叔。

谢景深这么多年一个人倒也习惯了,和其他人共处一室才让他觉得不适。

只是,不仅仅是孤独,神经衰弱也如影随形地折磨着他。轻微的动静就能让他惊醒,勉强睡着后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缠绕着他。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极其易怒,暴躁,怀疑,甚至恐惧。

后来他渐渐适应,封闭了所有所有负面情绪,包括那个阳光开朗见人就笑的小男孩。

他依旧逢人就笑,甚至跟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谦和有礼。

只是……未能愈合的伤口并不会因为不去理会就能消失,它在阴暗无光的角落里溃烂、腐败、露出森森白骨,腐烂的伤口随着黑暗覆盖的行径扩散得越来越大,到最后,他彻底崩坏。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分成两半,一半是温柔亲和的外壳,一半是阴暗肮脏的灵魂。

对着柔弱无害的江泠泠,他才会露出青面獠牙,释放出那个“他”。

“东西放在茶几上可以吗?”江泠泠提着一小袋水蜜桃,身子藏在墙壁后,露出半张脸,笑吟吟地问他。

谢景深回神,把手中提的两大袋从超市采购的食物放好——江泠泠路上提议一定要去超市买零食,他跟着去了,结果发现买零食事假,她想付钱事真。

他把电视调好,示意江泠泠随意休息,转身去厨房做菜。

好巧不巧的是,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是一部复仇泰剧。男主挨了女主一巴掌后,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现在是时候履行夫妻的义务了,便把女主推到在床,健壮的身躯压着反抗的女主,吻了上去,抚摸着女主的身体。

之后的剧情便是跟谢景深对她做的事情一样,两人酱酱酿酿,最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江泠泠看得双颊通红,下体湿润,同时也好奇,为什么男主说做爱是夫妻的义务。明明……她和谢景深也这样呀,可他们并不是夫妻……

她在这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想破脑袋也没明白为什么电视剧和现实不一样。

江泠泠的挫败感显现在脸上,直到吃到美味的食物,她才露出了惬意的笑。

“试卷和导学案带了吗,待会儿我给你讲讲。”谢景深吃完饭,优雅地用纸巾揩拭嘴角。

江泠泠也吃饱了,放下筷子,笑着点头,“嗯,带了。”

二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挨得很近。

谢景深讲题很细致,任何复杂的问题都能抽丝剥茧地找出最核心的点,江泠泠也聪明,听明白了便能归纳出这类题的规律,还能举一反叁。二人很快地把问题分析完毕。

试卷都已经讲完,还留下老师布置的导学案没写。

谢景深抽出导学案,突然起了坏心思,靠近江泠泠的耳边,诱哄着:“泠泠,这样做题太慢了。不如这样,我做对了你亲我一下,我做错了我就亲你一下,好不好?”

明明知道无论怎么样都是她吃亏,江泠泠还是答应了。可能是……她也期待着吧。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十道大题一道未错,只有最后一题有个数字分不清是“6”还是“b”。

江泠泠得亲十下,她紧张又羞涩,双唇贴近谢景深的脸,轻啄一下,很快又收回。

到后面她胆子渐渐变大,也没有那么扭捏难堪,亲吻也愈来愈郑重,停留的时间也逐渐变长。

到最后一下,没等她靠近,谢景深便主动靠过来,薄唇轻吮着她的唇瓣,右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想告诉他搞错了,最后一道题没有错,应该是她来的。

“泠泠,张嘴。”

她下意识地张开樱唇,谢景深的舌头便探了进来,攻城略地,气势汹汹,完全不复温柔。

他勾住柔软的舌头,和她纠缠在一起,卷走她口中的津液,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她小脸憋得通红,快要不能呼吸,双手隔在两人中间,示意他停下。

谢景深无奈,只好渡一了口气,教她怎么呼吸。

一吻完毕,两人分离时还牵动着细小的银丝,江泠泠的唇略微红肿,粉嘟嘟的唇瓣被蹂躏成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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