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3)
事,看着小姐今日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心里已有了数,只能从苏子衾这里下手断了他的念头,如此小姐一个人再执意也是无法。
想到这里绿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所以希望公子勿要在小姐面前再提及她喜欢的那一人了。”
苏子衾听到这话一愣,是他自作多情了么,原来阿姮另有喜欢的人!
绿裳看苏子衾微愕作吃惊状道:“苏公子不知啊!”
叶琉涟一直与他无话不谈,从未听她说过有心仪之人。
绿裳装作失口的样子急急掩唇想要告辞却被苏子衾伸手紧紧拽住。
“苏公子……”
苏子衾看着自己紧拽不松的手,心里一直对自己道放开,可是手指就是不听使唤,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意的很。
“我知苏公子担心小姐,我也是一样,那书生穷苦哪里配的上小姐,御史与公子自然也是不认可的,谁料那书生也是固执,哎……”
绿裳最后长叹一声揪起了苏子衾的心:“他,怎么了?”
“死了。”绿裳凉凉出口,想想小姐一直问自己去年生辰的事,联系那几日她的行程对苏子衾又道,“就是小姐去年生辰左右的事,那些日子小姐痛不欲生几经想不开,老爷和公子无法只得给她服下失情丹忘却这一段感情。”
去年生辰?苏子衾回想那几日,叶琉涟确实有些怪异,经常躲着自己不说,还总往外跑,于是忍不住又问:“他是怎么死的?”
这本来就是她编的故事,绿裳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遂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小姐与我说的也不多,但我听婢子间私下谈论,说那人看过命相,早就被断论是个短命的了。”
苏子衾敛下眸子看不清神情,但微乱的气息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
前头那些都是引子,自己这个谎言并不严谨难免会有被揭穿的一天,后面的话才是关键,由此绿裳继续道:“公子与小姐相熟,自是了解小姐的秉性,她若认定一个人便就只是那一个人了,如果那人死了,我都不敢想。虽然如此说不厚道,但我倒真是庆幸那人死的早,不然小姐没有随他而去也得早早成了遗孀,可是按小姐的脾气又是绝对不愿再嫁的,遗孀地位多低您也是知道的,定要被人瞧不起,到时候就是回了娘家也得被人指指点点,那她一辈子可就完了!”
绿裳一口气说完偷偷地打量着苏子衾的神色,只是一向敏感的苏子衾此刻由于听到这些心中波澜并没有注意到。
“小姐这回想起来也没有怎么样,许是那失情丹还是有些效果的,再加上已经过去了这么些时间,叶府又刚刚经历了这般大的波折,连老爷都说她懂事了呢。”绿裳看到自己这番话有了效果又捂了嘴道:“呸呸呸,你看我这瞎说什么呢,小姐人那么好,定是会找到一个好夫家,相夫教子,幸福美满的,苏公子您说是么?”
“当然。”绿裳的话字字钉在了他心里,苏子衾抬起头努力让自己表情自然。
“公子只让我出来给你转述一下小姐没事了,不小心说的有些多了,公子您可千万不要同小姐提啊,她好不容易才想开了些。”
“那是自然。”
绿裳这才对他欠了欠身:“天色已晚,苏公子也早些回去吧。”
语毕绿裳便转身快步小跑回了叶府,“咚”地一下关上了府门,蹲于地上背靠其后,再多待她真怕自己露了马脚,尤其是说到后面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苏子衾眸中哀寂一片的绝望,虽然他已在极力掩饰,但有些东西不是想掩饰就能掩饰的住的。
这么多年她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苏公子是真心对小姐好的人,若是他没有疾症的话,自己一定会祝福二人的,可惜,度善法师的预言她又无法不在意。
绿裳紧紧握了握双手,深深呼气,苏公子这边应该是不用担心了,接下来就是小姐了,只是按小姐那个脾气,看来这几天自己都得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了。
叶府东院。
窗户未关紧,被秋意的凉风吹的微晃,叶琉涟把门锁上将自己半蒙在被子里愣愣地出神,整个人都是懵的。
墙面被床幔遮住,浅浅的蓝色漫入她的眼中,她缓缓伸手揪住了那一抹蓝,牵带着也揪住了自己心中尘封已久的情意。
虽然长久以来她早已有预感和猜想,但毕竟都是虚的,当那些被迫遗忘的记忆汹涌袭来的时候她还是被冲击到了,为什么她无法再在福隐寺祈愿,为什么苏子衾会知道之子于归那首歌,为什么她心中总有一份怎般都无法想起的空落……
指尖从淡蓝的床幔上滑落,那种磨着手指的微麻感抻的她胳膊一阵脱力。缓缓起身,叶琉涟走至里屋她的宝箱面前,边缘因为时久已被磨地没了棱角,连打开都哏地吱嘎响。
里面尽是她搜罗来的自认为是宝物的东西,什么第一颗赢过苏子衾的弹珠;还有硬拉苏子衾去爬树,用首回吃到自己摘的桃李晒成的干核之类的。她曾用丝线缠住的痒痒粉的包面袋已经被收起搁置在一个单独的小匣子里,就在不久前她还天真的以为用这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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