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我在伊顿公学的住宿生活正式展开了。
在这所历史悠久的学校里,规矩制度都是相当严谨的,体罚在这里更是屡见不鲜,来到这里第一天就亲眼见到几个学长因为睡晚没参加典礼挨宿舍长的揍,每人五记藤条,狠狠的抽在他们噘着的光屁股上,学长们弯着腰绷着腿咬着牙的疼痛表情,让新生们既害怕又印象深刻,很快的大家就会明白到,做为伊顿人,想保有一个光洁的屁股根本是不可能,在这里师长揍,宿舍长揍,甚至连学长们也可以堂而皇之的揍你,我在走廊上就曾见过一个级长用巴掌狠揍没有礼貌的新生,直到他屁股整个红彤彤的才罢休。
在伊顿,每个学生都有专属导师,负责督促你的学习并且留意情绪,以及和家长沟通连系,我的导师是杰若米先生,他是教音乐的老师,是个温柔的人,对学生相当有耐性。
这里的学生大多家世显赫,并且以做为伊顿人为荣,伊顿强调学生的独力性与自主性,课程和课外活动都很多元,每个学生在这里都会有发展空见,是说假使你完全没有任何潜能,也不可能踏得进伊顿的大门。
即使这里聚集了那么多优越感过盛的孩子,我还是找到了朋友。
我和白白的初识,完全是因为他外表那张皮,我第一眼见了他目光就牢牢被黏住了,白白本名叫萧白,可在学校大家都叫他怀特,怀特?尼尔森,只有我会用彆脚的中文发音唤他白白,他是尼尔森男爵的三公子,母亲是中国人,他是私生子,九岁才被带回男爵家。
白白是很好看的孩子,介于东西方之间的溷血脸孔,有着他母亲的典雅和他父亲的深邃,和丁同样的黑眼睛黑头发,以及略为纤细的骨架,我想我对东方脸孔的特别注意,完全源自于我对丁的依恋,我总是在不自觉中追随了丁的身影。
白白的外表是柔弱乖巧的,可那完全是个假象,第一次见面我就彻底的被骗倒又彻底的清醒过来。
伊顿的每一个课程都会分班,为所有学生划分等级,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会升级或降级,所以很多时候你会和不一样的同学上课,我的数学是拔尖的,被分到一班。开学的第一堂数学课,白白一进教室就选了我旁边的位置坐,我暗自窃喜着,他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他了。
我盯着他,发现他姿势怪怪的,他坐下来时微微撅着屁股,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将臀部贴上椅子,这代表着什么我太清楚了!认识丁后我就无数次尝到屁股挨不上凳子的滋味,看来这可怜的孩子也是这样,不过看起来这么漂亮这么乖巧的孩子,就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因而挨打。
他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瞪人的样子也挺好看的,他看我全然没有收敛的意思,火大了,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看起来多漂亮多白净的孩子啊,讲话却那样不留情面,跟无赖似的,我一下子就对他改观了。
「看一下也不行,小姑娘似的,还害羞呢。」我不服输的顶了一句,殊不知这一句就这样触了他的逆鳞,后来我才知道,白白对于自己女孩子气的外表很自卑,所以别人一踩他的痛处他就翻脸。
他表情狰狞的扑了上来,颇有要把我脖子扭断的架势,我也不是个肯乖乖挨打的货,揪着他猛踢猛踹,我们扭打成一团,最后大闹教室的我们被扭送年级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训了我们一顿,并且决定赏我们一人四记藤条,我们被勒令脱下裤子,双手扶着桌弯腰接受惩罚,由我先挨,这是我在伊顿挨的第一顿打,四记藤条,听起来简单,但我宁愿挨丁五十巴掌,那藤条每抽一下都像要把我屁股劈裂,太疼了,可是我没哭,即使我的腿疼的直颤抖,我还是没哭。
我的自尊心让我不吭一声的接受完惩罚,我不允许自己叫出一声,如果我不小心流泪,那是给疼的,绝不是因为撒娇。
我只为一个人示弱,我只为一个人屈服,那个人只能是丁。
我挨完了打,被赶到角落罚站,那小子正在那面壁候着,该轮到他了,主任唤了一声:「怀特尼尔森。」我感觉那小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走过去。
「裤子脱了。」主任严厉的说,我站在墙角,时不时的偷瞄一下,那小子听话的褪下裤子,露出了光屁股,果然,跟我先前猜测的一样,他挨过揍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狠揍,整个光屁股肿胀发紫,上面一道道宽宽的稜子,我猜不出是被什么东西给抽的,反正很惨就是了,他弯下身,屁股撅了起来,他身材的线条很漂亮,笔直而纤细的腿,要不是怕被主任发现,我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主任看他那伤痕累累的屁股,竟然也没半点心软,扬起藤条就抽了下去。
四记藤条啊,抽在我完好的屁股上都能让我疼出眼泪,我无法想像那小子要怎么顶着他那个紫屁股捱过来,我看着藤条每抽一下,他两条白白的小腿就交互磨蹭着试图缓解疼痛,他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我只听见他不小心洩漏出一两声因痛苦而发出的闷哼,他倔强的侧脸微微扭曲,冷汗从他光洁的额头低落下来。
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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