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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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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看来,那边的人似乎想要的是他的命,那场大火里甚至连曲笛也不打算放过。

舒逸感觉好多了,道:你记得看好陆晚。

毕竟是自己带过来的人,他是为了不让闻辉怀疑才把陆晚也带上船的,自然得保着他的安全。

曲笛只睡了一个小时便醒了,唐夕言不知哪里找来的小猫玩偶,不要脸地凑到他身边,试图逗他开心,但他说的笑话曲笛现在根本听不懂,接过他手里的玩偶就翻脸不认人,直躲在曼曼姐姐身后低头玩手指。

舒逸捏了捏曲笛的手腕,他的手能一下子握住他两只手的手腕。

太瘦了。

曲笛缄默不语,抽出自己的手戳着小猫玩偶的脸玩。

唐朝白叫了客房服务,一碗银耳粥,是甜的,不过怕他吃了不舒服,糖放得少,放上红枣枸杞,看了很有食欲,唐朝白一直记着他怀孕期间他喜欢吃这个。

他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怕他饿了还不说。

舒逸想接过,可唐朝白却偏过身子自己坐到了曲笛身边,醇厚的男音带着宠溺:小笛,吃点东西吧。

曲笛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碗银耳粥上,唐朝白搅了搅散热气,里面饱满的红枣打了个滚,曲笛莫名笑了起来。

朝白对我可好了,他也总做这个。似乎在自言自语,并不说给谁听。

唐朝白手上的动作却停住了,唐夕言恍惚中看见他拿着调羹的手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似乎没听见曲笛对他如此亲昵的称呼。

来,尝尝。

唐夕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哥那么做作。

由于前一天晚上的狂欢,船上大部分人还在床上躺着,甲板上也只有一两个人在晒着太阳,连看守的人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们昨晚也逮着机会喝了几杯,酒精麻痹了他们的神经,靠在门边连站都没站直。

不过他们的负责人昨晚喝大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张床上。

如此松懈的戒备不过是因为他们一直没有驶出公海,因此但抢抵在他们脑袋上的时候他们还没回过神来。

如此不堪一击的守卫,来人干脆打晕了拖走。

威尔斯,巴顿那边的人也抓起来了。一个高瘦的beta抄着t国口音的英语,穿着不知多久没洗的衣服,脸上的胡子杂乱无章地生长着,及肩头发编成了脏辫,长时间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皮肤黝黑粗糙,嘴唇起皮,深邃的五官还能看出来是白人。

被称作威尔斯的大概是这群人的头领,穿着和高瘦男人差不多,但他肌肉横生,面容凶狠,剃着寸头的脑袋上还有一道蜈蚣似得疤痕,阳光下他的两只眼睛呈现出一蓝一绿两种颜色,脖子上戴着已经有些脱色的铜制怀表。

威尔斯啐出一口痰,脱了倒在地上的守卫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发现衣服小了便丢给了一边的高瘦beta。

马伦犹如得到了什么赏赐一般连声道谢,激动地立马往自己身上套。

这料子看门的都穿那么好,威尔斯,看来我们这次真的发了!

威尔斯明显心情也不错,但他还是保持了自己一贯的高傲模样:没出息的家伙,去,找个货仓把这些弱鸡丢进去。

他们的人马从船的两边陆续上来,怎么说也有近五十人,威尔斯带着一队,巴顿带着一队,他们早就摸清楚了这艘船的情况,是一次c国有钱人的狂欢,这片海域特意遣散了巡逻人海警,并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他们带齐了枪和武器,趁着一个个酒囊饭袋沉迷酒色,来个一网打尽。

枪响的时候,舒逸刚和过来接人的船队联系过。

接着全船的广播开了,一把嘶哑难听的声音宣告着这艘船的控制权已经在他们手上,让所有人立马到最大的宴会厅集合,迟了的人别怪搜房的把他给处理了。

虽然他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唐朝白沉思了一会便道:恐怕是海盗。

唐夕言疑惑地问:这不是还没出公海吗?

舒逸打开抽屉,拿出三把小型手枪,道:你也知道这种宴会是见不得人的,上头关系应该打通了,海警不会过来巡逻,即使不是公海,这船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冒险一次恐怕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你说他们来不来。

唐朝白把枪别在腰间,拿过曲笛手里的碗:乖,我们不吃了。

唐夕言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但却出奇的没有慌乱,像唐朝白一样熟练地别好自己的枪,问:按理说这附近应该没有海盗这种东西,怎么会

这种古老又不要命的职业大多存在在t国和e国附近的海域,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远,怎么就找上门来了。

舒逸将一把瑞士军刀藏在长靴里面,说:消息大概泄露了,刚刚的那段话听起来是t国口音的英语,大概率也是那边的人,那么远的距离,应该是谁通知的他们。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不要私信我微博,我除了更新车一般不上微博的,所以错过了大家的私信,不好意思呀,群号和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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