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2 / 3)
么冷嘲热讽地和他说话,说白了这不就是个报复唐朝白的工具吗?
时越汐也不再装那副深情的模样了,他沉声问道:你想去哪里?
他的冷漠似乎就是强有力的证据,给他心中的所有猜想都盖上了章,他甚至已经不屑于欺骗自己了。
他忍着眼泪,说话中已经带上哭腔了:我想回去。
回哪儿?时越汐冷笑一声:回你那小到多住一个人都挤得不行的出租屋?还是回到你那些姘头那里?
他褪去那层虚假的柔情,变得咄咄逼人,满口恶言:就算你想回去,你怕是连飞机钱都给不起。
曲笛双手在膝盖上交叠,不安地扣着自己的手指,他说得对,自己一分钱都没有了,他的身份证银行卡全部交给了时越汐,现在想来,他那时候说要帮自己保管好这些东西是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曲笛闭上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骗我。
时越汐看着也有些不忍,他不自觉地收起浑身戾气,走到他面前蹲下,似乎给予他恩赐一般说道: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的,我依旧对你好,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可以了,这样不好吗?我答应你,我和唐朝白之间我会自己解决,不会将你推出去的。
他试着将手覆到曲笛发凉不安的双手上,曲笛却被吓到一般甩开了,他满眼惊恐地看着他,恳求似得喃喃道:别碰我别碰我
说完他竟扶着床干呕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时越汐是什么肮脏恶心的东西,碰一下都觉得作呕。
时越汐皱起眉梢,面色不虞:你什么意思?看着我!你这是觉得我恶心?
曲笛捂着胸口,低着头不去看他,他害怕这个人的接近,甚至空气中由于他生气散发出的淡淡酒香都让他觉得窒息,他再和时越汐呆在一起,他会死的。
曲笛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去拉时越汐身后的行李箱,他要离开这里
时越汐却一脚把行李箱踹倒,接着强行控制住曲笛的双手将他压在了床上,他迫人的气势让曲笛感觉喘不上气: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害怕,面前就像是会吃人的野兽,下一秒就会被剥皮拆骨,他睁大双眼无力地挣扎着:为什么都要骗我
他声音太小,时越汐没听清,以为他终于软下心来,便凑到他嘴边:嗯?
曲笛忽然厌恶地瞪着他,声音低哑:时越汐,你让人恶心!
你们都是让人恶心的魔鬼,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还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曲笛!面对对他的如此冒犯,时越汐怒不可遏。
他钳住他的下巴,强制他看着自己,语气阴鸷:你有脸说我吗?嗯?同时和三个alpha纠缠在一起,我都不嫌你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我可不会和那几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地团团转,怎么?知道这次是自己被玩了很不甘心是吗?
曲笛表情凝滞,似乎听不懂眼前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惶惶不知所措。
时越汐玩味一笑,敷衍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给你钱,你给我操,你以为自己多清高。
话音一落,曲笛发疯似的一口咬住了时越汐的脖子,时越汐吃痛,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失去氧气的曲笛很快卸了气力,他眼前一黑,时越汐的一巴掌已经落下。
曲笛偏过头,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脸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也不怎么疼。
时越汐咬牙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沾上了一点血迹,刺痛感也一直没有消失,那一下曲笛用尽了力气,好像真的要咬断他的脖子。
里面闹得有些厉害,梁俊被下面的佣人叫了出来,他急匆匆赶到主卧,只见有人躺在了床上,时越汐捂着脖子满脸怒气,他对着门外喊:把医生叫过来。
呃忽然曲笛感觉到了肚子一阵阵抽疼,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嗓子发烫沙哑,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
老大你
时越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信息素不要命地往外施压,梁俊一下子就满头冷汗。
时越汐曲笛像是要断气一般叫着他的名字,时越汐不耐地看过去,他一脸痛苦,红着眼梢,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子。
时越汐怒气未消,脱口而出:装什么装?
啊!一阵剧痛,曲笛明显感到自己身下涌出液体,肚子搅痛,他吊着一口气哭都哭不出来,攥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好像要刺穿那张雪白的布一样。
时越汐总算是察觉到不对劲了,他顾不上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了:你
只说了一个字,他就看见了曲笛身下晕染开来的红色,时越汐愣在了原地,继而怒吼:让医生过来!
梁俊不明两人的关系,但时越汐的样子着实可怕,他也顾不上问了,跑着到后面去叫医生。
时越汐扑到曲笛身边,颤着手帮他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别怕别怕宝贝,你看着我。
疼痛燃烧着他的神经,好像有千百根铁钉钉入他的身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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