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3)
眼睛。
别哭
可他却哭得更凶了:你放开我!
可唐夕言似乎就清醒了那么几秒,他挤进曲笛的双腿间,再次吻住了他
第二天,唐夕言醒得很晚,一丝阳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透了进来,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抬起手挡了一下,头疼得很。
他有些迷糊,虽然头疼,但是浑身舒爽,昨天晚上发烧了,他打算捂一捂汗就好了,还真有效果。
可他刚动了动,手就碰到了另一个人,他猛地扭头一看,面前的场景让他心里一跳。
光滑雪白的背部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后颈处是很深的咬痕,甚至还出了血。
他记忆回笼,虽然模糊不清,很多细节都没有想起来,但是他却记得自己好像是听见了曲笛的声音,接着他去开了门。
他颤抖着伸出手,可是却不敢触碰眼前的人,他到底做了什么?
曲笛很久没有修剪过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脖子上,室内开了暖气,他的皮肤上甚至出了薄汗,圆润的肩膀上有一个很深的痕迹,他怀疑可能出血了。
最重要的是,他整个人散发着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专横又霸道。
他掀开自己的被子一看,床单上沾满了不明的干。涸痕迹,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唐夕言一时手足无措,他这是把人给强上了这样的事情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曲笛肯定会杀了他的。
他抓着自己身下的被子,甚至不敢动曲笛一下,他害怕曲笛醒了之后会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他。
他那么爱舒逸,可是受伤了之后他立刻就离开了他,自己呢?不过是个朋友,可是他却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完了,真的完了。
曲笛忽然咳嗽了几声,声音无力,接着又没了动静,唐夕言这才惊觉情况不对,他把人翻了过来。
曲笛皮肤的温度很高,上面薄薄的一层汗,额前的头发全湿了,他急急地呼吸着,脸色很苍白。
唐夕言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他那么珍惜这个人,怎么会将他糟践至此。
曲笛他甚至不敢怎么大声说话,怕惊扰了他。
可当他叫了几声曲笛都没反应的时候,他是真的慌了,他下床的时候差点就摔到了,手忙脚乱地找到了一堆衣服下面的手机,声音有些颤抖。
于致远!
于致远原本已经打算去吃中午饭了,可是才刚刚关了电脑就接到了唐夕言的电话,他正想嘲讽两句,可是电话里的人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直接喊救命。
要不是唐夕言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不对劲,于致远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在玩什么恶作剧。
那年唐朝白连续熬夜不吃饭搞项目胃穿孔都没见他那么着急,就差哭出来了。
唐夕言只说自己在床上伤了一个beta,求他过来看看,于致远十分惊讶。
虽然他不喜欢唐夕言吧,但是他也知道他不是那些爱玩的人,别说在床上把人弄到需要找医生的地步,他可能甚至还是个可怜的处男呢!
这么一来就给他搞个大的,他急忙收拾东西,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告诉唐夕言一些降温的应急方法,直接请了假就往他家里去。
唐夕言可能一直在等着,他才按了门铃两秒钟,他就开门了。
他眼睛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吓哭了,要是平时,于致远肯定会笑他的,但是现在他只是担心那个beta是不是伤得很重。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现在怎么样了?
我按你说的给他量了体温,39度2,我给他擦了身体了,但是他还是没醒。
你搞什么!?我处理好了就给你大哥打电话。
你杀了我都行,但是你现在快点给他看看啊,他之前身体就不是很好
于致远来到二楼,跟着他进了卧室,床上明显是收拾过了,微微隆起一块,应该就是那个beta了,唐夕言也想跟过去,但是于致远恶狠狠地看着他,接着把他关在了门外。
你在外面等着。
唐夕言很想进去看着,但是现在曲笛还得靠于致远,他不敢有怨言,只能乖乖地等在门外。
刚才在清理的时候,他发现了居然有血,沾了不少在床单上,暗红色的,把他吓得魂都没了。
于致远掀开被子一看,觉得有些眼熟,没一会儿就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之前陪着唐夕言去医院的那个助理吗?
他暗骂唐夕言禽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a,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他仔细地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上那些痕迹倒是没什么,就是alpha有些太过了,发烧加上出血。
他先是处理了那处的问题,心想这个beta可能有一段时间只能吃流食了,接着给他挂了水。
半个小时之后,于致远终于出来了。
怎么样?唐夕言立刻冲了上去。
于致远瞥了他一眼,满满的都是嫌弃:情况不算太好,但是也不算太差,那里的伤我已经处理了,但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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