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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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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枫只是在里头喝茶,毕竟安清枫向来如此荒淫,更不以为耻。

站在大门前,卫澜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他认为另外那人不是花千树。

朱瑞与门前仆人劝他不要进去,但卫澜似没听见一般,跨过门槛,径直朝声源去,朱瑞留在门外,怕被安清玄迁怒。

卫澜直勾勾地看着裸身在床游戏的二人。

那个人是是花满楼唯一的男侍卫澜忆起那时安清枫的眼神,心思这不会是这二人的第一次。

安清枫无视来人,尽情释放过后才抽身面对他,他支起右腿,右胳膊放在膝盖上,大大方方地展现欢愉过后的身体,对他笑笑道:你来了。

嗅到一丝不算浓烈的火|药味,元晦盖着被子,缩到一旁。

王爷邀请了,澜儿怎敢不顺着王爷的心意。

安清枫挑眉:邀请?

选在府内,不是为了让澜儿前来观视吗?

哦?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带人回府是稀奇的事吗?澜儿怎会觉得这是暗示?

但你说了只对我卫澜说不出这话,他不想被安清枫知道他还记得,不想让安清枫以为他当了真。他把话收起,抿唇不语。原本坚定要来此一趟的他,现在却在不断在心中反问:为何要来?来此作甚?知道安清枫的答案又有何用?为何自取其辱?为何一腔无名怒火骤升,灼烧他的双目,烧得他眼干。

看出卫澜的情绪波动,安清枫勾起嘴角,摊平手掌,邀请:要一起吗?

脑中各种言语交杂的情况下,安清枫的声音还是挤了进来,卫澜胃部随之一阵翻涌,他抑制不住冲动捂着嘴干呕了起来,呕红了眼。

恶心,真恶心。

旁观了一会,安清枫还是下了床,走近他,但还未说什么,察觉他靠近的卫澜连忙躲开,仿佛他浑身污秽。安清枫伸手,面无表情地抓住了卫澜小臂,一瞬举高,将他提起,让他避无可避。

突如起来的拉扯,让卫澜的胳膊几乎要脱臼,疼得他唇色一白,但他咬牙,没有叫出声,只是顺势抬头对上安清枫冷然的眼。

安清枫什么都没说,也许是来不及说,因为很快,外头有人急呼:王爷王爷!陛下驾崩了!

安清枫脱力,松了手,仅仅呆滞了片刻,便拾起里衣套上,随之抱起地上其余衣物,不及穿上便匆匆往外走。

卫澜右手握上左手小臂,五指与安清枫留在其上的指印交叠,鼻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喃喃:结束了。

虽然答应花千宇会和安清玄交涉,但安明熙总在踌躇,他一方面担心花千宇被安清玄迁怒,另一方面担心安清玄气急攻心,影响康复。

说来,若不是御医判断安清玄已在恢复,安明熙也不会有忤逆安清玄的勇气。他想,比起父亲的病逝,他更怕在父亲逝去前让父子关系出现裂痕,而天人永隔又使裂痕永远无法修复,自己将终身抱憾,所以过去两年里,他把每天都当作最后一天对待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他才知道,安清玄的存在,远比他想的还要重要。

没有实感,他甚至没想哭,只是好像脚下一空,忽然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暗,阳光再绚烂,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灰暗,而他也只如行尸走肉一般迈步,朝既定的目的地去。

世界失去了色彩,床前的血却鲜红得刺眼。

父皇最后交代了什么?安明熙问。

万三擦去眼泪,摇摇头,艰难出声,说:什么都没有,陛下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赶来得安明镜恰恰听到这句,转身看跪在身后的御医们,气上心头,他拉起最近一名御医的衣襟,一拳下去重重地打在他脸上:他不是在好转吗!不是都好了吗!说啊!

御医们只能跪地求饶,安明镜松开手上的衣襟,走到另一位御医前,又踹了几脚:说啊!

没人阻止他,御医们也不敢开口,整座大殿,只有安明镜的怒意回荡其间。

全部都是庸医!拖出去

皇兄!安明熙转身,面向安明镜,别再胡闹了。

安明镜闻之回身,用一双通红的眼与安明熙相视。他的视线绕过安明熙,试图确认床上那人是否真是他的父皇,可安明熙的身子恰好挡住安清玄的面孔,他抬脚正要朝床去,但当注意到床下那摊血迹时,他忽然生了惧意,他后退,随之转身,离开了这阴郁之地。

安明心注视着安明镜的离开,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走近安清玄,绕过安明熙后跪在床前,让自己离安清玄的耳朵更近,他闭上眼,在安清玄耳边道:下去赔罪吧。

在一旁抹眼泪的瑾妃听见了他的话,怒然:大逆不道!怎么可以对陛下

安明心转头,抬眼望向她,冰冷的眼吓得她打了个激灵,不由把身旁站着的七皇子揽紧。安明心起身,从她身旁走过,也离开了此处。

瑾妃的泪水再一次泛滥,她看向安明熙,委屈道:太子殿下怎么允许他们在陛下面前 然她眼中一向温和好说话的安明熙却只道:安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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