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2 / 3)
时候。
我看上去那么像男宠吗?安明熙忽然问。
身体的困乏让安明熙说话时更不假思索。
嗯?
恭亲王对你说过什么吗?
花千宇摇头。
那么,为何他知道,我是被你的那方?安明熙沮丧道。
花千宇抬手揉揉他的脑袋,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算是吵了一架。
花千宇笑笑,说:他若再提起,你便说是你压的我,他又不曾旁观,不过是套你话罢了。
安明熙摇头:要说谎的话,倒不如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啊,也是。
下次,安明熙对上花千宇的视线,由我来让你舒服。
刹时明了他的意思的花千宇不住闷咳了下,回道:我已经够舒服了。
你不想?
花千宇知道他在介怀什么,于是道:上下不过喜好,并不能说明什么,你我的事也无须他人置喙宇做的得不好吗?明熙不喜欢吗?
若真那么在意外界的看法,二人最初也不会走到一起。
安明熙别开脸:我也没说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了?花千宇不由傻笑。
更没说喜欢。安明熙如此道,花千宇却选择性地忽略这话,只道:我会继续努力。说着,他翻身到了安明熙身前,发觉他还想继续的安明熙抬手抵着他的胸口,与他拉开距离,僵持片刻,还是由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orz,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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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琉火说,前日安清枫来花满楼找他,又在客堂里等了一段时间。既然安清枫能等到今日才现身他面前,花千树不认为安清枫真有什么要紧事。既然无事,却要忍着对女人的厌恶留在花满楼,而不是派人传话约花千树外头见面,花千树想当时楼中必有吸引安清枫的存在。
当着本人的面,花千树直接问:看上元晦了?
安清枫毫不避讳,回道:是。你要把他让给我吗?他问过元晦的名字。
即使坐在最角落处,安清枫也能闻到脂粉味,耳边的女声对他来说是尖锐的,刺得他的耳朵生疼,但他的屁股仍稳稳坐在长凳上,没有走人的意思。
常出入花街柳巷的他其实早已习惯这种场合,但就像女人见多了他也不会喜欢女人一样,他仍然讨厌这样的环境,只是这儿是花千树的花满楼,他可不能在烦心事大喊一声闭嘴,用他的身份地位妄为,以免弄丢了难得的好友。
花千树说:这倒是要问他自己的意见。而后叫住了一位丫鬟,让她把在后厨的元晦叫出来。
他不是你的人?安清枫再问。
若我说不是,你是不是要强抢了?
呵,安清枫轻笑出声,把我说得和土匪一样。
花千树无视他的自嘲,接着问:王妃今日没跟来?
他说身体不适,不想出门。
提起卫澜,安清枫兴致缺缺。
变心了?花千树问。
要知道过去安清枫找他,几乎都是为了同花千树探讨捕获卫澜的方法。
安清枫合上眼帘,淡淡道:多久了呢?自他进亲王府起,多久了?久到我都要被自己感动了,而他,还是那样还不如回到开始,就算是虚伪的顺从,我也欢心。他的眉心不自觉地皱着。
既然累了,也倦了,让他走不好吗?
安清枫再度看向花千树,摇头:他能去哪儿?像他这样的金丝雀,离了我,不用多久便会曝尸荒野。何况我也没关他,他不想做便不做,想出去就出去,我对他还不够好吗?安清枫越说越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要跳起来发一顿火气,显得孩子气。
花千树见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他生性使然,习惯掩藏自己,对你不一定无情,你和他之间只是截然相反的两人难以共情吧,都是固执的人,谈不上对错。花千树怜悯卫澜,因此常为卫澜说话。
我曾经以为我和他是相似的人。安清枫说着,想起也曾被他说相似的安明熙,他心中自嘲:没有人想成为我。
安清枫不去想那事,接着聊卫澜:他便是藏得太好了,才会让我觉得他真真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前段时间他又弄伤了自己他是想死吗?宁可死也不愿陪在我身边是吗?卫澜说自己是失神松了手里的花瓶而被溅起的碎片割伤,可卫澜早有过自残的举动,安清枫怎会轻易相信那血淋淋的伤口只是巧合?
不知不觉间,元晦已经来到他们身旁。
与元晦对视了一眼后,花千树再度看向安清枫,说:既然他不快乐,便放他自由吧,是死是活,他自己决定。若是哪天明白你的好了,后悔了,他会回到你身边。
他不会,安清枫端起酒杯,他不会,他宁可死在外边。
花千树叹气,道:你舍不得让他走。
安清枫不否认也不承认,忽而放下手中杯,笑问:那你呢?能和我共情吗?
也许能,也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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