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2 / 3)
了,花千树双掌拍合,左手轻轻打在扇骨上,你想离开吗?
公子
花千树跳跃得太快,小倌没能跟上他的思路。小倌也不及问离开是去哪儿,便听花千树宣告:我为你赎身。
花千树把陈伯送回诸葛府时,诸葛行云也正好从府里出来非是巧合,诸葛行云可是守在前庭等了他好些个时辰,才能赶在马车将要离开之际拦下马车。
诸葛行云掀开竹帘,看向车内的两人。不知有意无意,被花千树赎下的小倌向花千树靠去,双手握着花千树的手臂,像是受了诸葛行云的恫吓。
诸葛行云不由紧了眉头,随后向花千树伸出手,说:下来。
花千树笑笑,对小倌道:等会。小倌放手,他便把手搭在诸葛行云的手上,在诸葛行云的带领下下了马车,又被带到府中,到寝室中。
花千树方跨入室中,诸葛行云便关上门,顺手把他逼退,逼他背靠房门,逼他与之对视。
花千树看看诸葛行云按着房门的两只手,问:怎么了?他明明没有做错事,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感到心虚。
去哪儿了?诸葛行云问。
长惜院。花千树不假思索,如实招出。
去长惜院做什么?有我还嫌不够?
对于这样的质问,花千树早有准备:陈伯能作证,我可没有越界。陈伯便是花千树带去长惜院的老仆,也是诸葛府的大管家。
那是要
为我可怜的弟弟寻新欢。
看来车上那人就是花千树所谓的弟弟新欢,诸葛行云松了口气,但他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从长惜院找新欢?
看不起小倌? 花千树反问。
他需要的不是男宠。
花千树放松地靠着木门,懒懒地解释:乐洋还留在北疆,他的朋友本就少得可怜,不给他找个伴,他能闷死。花千宇一副和谁都处得好的模样,但或许是眼光高又不屑于维护表面情谊,真正有来往的朋友五根手指都凑不齐。
你是要给他找情人,还是朋友?
可以的话,当然是床伴。我赎人,人还情,他帮我讨好千宇,往后也能放他自由,不过分吧?
诸葛行云显然不认同他的做法:你不问千宇的意见?
他能同意?
你知道他不同意。
打住,花千树不想再与他争辩,且先看看情况。
诸葛行云叹气,转问:为何找陈伯,而不是找我一同?
你在京中还算有些名气,若被人知道你到青楼叫小倌,你猜你的同僚会怎么评价你?
至少提前告知。
你不在。
不能等我回来?
诸葛行云越说靠得越近,花千树忙抬手挡住他的嘴,戴上笑面,推开诸葛行云,说一句:有人在等,下次。便拉门离开。
诸葛行云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心思:亲我一下都懒了?莫不是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orz,长时间没更新是因为我卡壳了。当然,也和懒癌有很大关系orz。
137
对着光滑的铜镜,元晦把脸凑近,仔细观察皮肤上的每处细节。他自认不够白,在缺乏对比的情况下,这面铜镜还照不出他的肤色,可眼下和鼻梁处的零星斑点却是明显若现在是冬天就好了,天气一冷,这些褐色斑点都会藏起来。
元晦便是花千树赎出的小倌,他在长惜院时的花名是星儿,但花千树不喜欢这个名儿,说是和谁撞了,便让他改了。他被卖得早,只记得姓和丑名,记不起本名。
花千树给他取名元晦,也向不认字的他解释了晦的意思,他不喜欢,因为这字像是在说他是见不得人的晦气存在,但花千树目前还是他的主人,主人赐的名他只能笑呵呵地收下。
被告知不能抹粉,元晦浑身不适。虽说他用不起好的妆粉,也无法通过妆粉把脸上的斑点遮个完全,但好歹能把自己显得白些,皮肤看上去也会好上许多连眉毛也不能描吗?元晦抬手,食指指腹按着眉尾往外搓了两下,仿佛这样的动作会把他的眉毛扯长些。
花千树让他去使上浑身的劲去勾引某个男人,起初不想被卷入恩怨纠葛的他并不答应,他怕在深入敌营做那祸水时把命丢了,但在花千树解释是要他治愈某人的情伤时,他欣然接受。
花千树说不管事情是否能成,都会给他一百银放他远走高飞为他赎身本就花去三百五十银,这样大方的雇主,元晦岂能放手?当晚他便收拾行囊跟着雇主出了长惜院,也没多想这衣冠楚楚者是否骗他。
元晦往唇上抹了点口脂,抿了几下唇后,又用指腹抹匀,随之用手帕轻轻擦去,只留一层薄到透明的红。
门忽然开了,元晦即刻收好口脂,又用手帕将之盖住,强装镇静地起身,对朝他走来的花千树问好,盼着花千树看不出他在嘴唇上动了手脚。
花千树确实没发现他摸了口脂,只说:他来了,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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