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2 / 3)
人道:监狱太大,我们离此处有些距离,什么声响都听不清楚,但,但有一段时间我没见半个人从里头走出,里头的工作轻松,只要时常走动巡视就好,更多时候可以偷懒,何况这里目前只有一个人犯我只以为他们是偷懒不动罢了。
被侍卫控制的其中一人忽然挣脱了侍卫,但刚踏出一步就被重新压制,那人跪在地上对安明熙磕头道:是赵老大!是赵老大给我们喝了烈酒,那酒肯定有问题!喝了没多久我们就睡着了醒来后人犯就死了!但赵老大威胁我们,说我们偷喝酒就是玩忽职守,大错已成免不了仗刑我们只是怕死啊!
赵老大也跪了下来:冤枉啊!冤枉啊大人!酒是我在酒家打的我也不知道会出这事啊!
安明熙无视他们的求饶,对李鹤白道:押下去,查清他们以及所谓酒家的来历。
是!
花千宇倒着走在安明熙前头,对安明熙道:明熙好厉害,我一开始只想到饭菜里可能藏了东西,倒没想是狱卒有问题。
安明熙淡然直视他的眼,反问:真的没想吗?
听他这么说,花千宇心一虚,一时没接上话。虽然他也没说慌,一开始确实没想。
安明熙饶过他:不必净说好话讨好我,我不爱听。
花千宇故意叹了口气:唉,明熙这么好,什么样的好话都形容不了万分之一的你你却总以为千宇在胡编乱造讨好你唉,千宇好伤心。
安明熙无视他的诉苦,只言正事:现在仍然没有证据说王中书是被狱卒杀死的。
但事出有诡,故意让狱卒不省人事,总不能是觉得他们辛苦,为了让他们好好睡一觉。
何况就算饭菜里真有什么,事到如今也找不出了,还不如指望能让那个赵老大开口说出指派他的人。
证据不充足的情况下,也许我们需要再下苏州你去御史台探探消息,我回皇宫,问问父皇是否有过调查。
花千宇迅速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左手腕,问:明熙在怪我昨日没优先工作吗?若不那般自信能查出恩人身份,探访完王孟便入宫问安清玄的话,他们也许在昨夜就告知了王孟他被骗的事实,也许还来得及从王孟口中撬出点什么。
安明熙没有挣脱花千宇的手,而是转身面向他,直视着花千宇的眼道:你觉得错了吗?
也许,但我不后悔已经发生的事,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当时选另了一条路,路上就有我们要的答案。何况,我喜欢昨夜的一切,比梦更美好。
安明熙低下头,看着花千宇的右手已然与他的左手十指相扣,他喃喃好似自语:我也是。他回握了花千宇的手,但没一会还是抽手,抬头道:但倘若能选,我们都会选择另一条路,不是吗?分开吧,该选择更有效率的做法才是。
花千宇望着他不语。
安明熙向后退了两步,同时道:看吧,你也会同意。话毕,他转身朝皇城迈去。
正因为选择了同样的路才不得不分开吗?花千宇望着安明熙的背影想,总觉得这样的选择未来还会有千千万万次。
花千宇收回视线,朝御史台的方向走去。
但,我们总属于彼此。
见着安清玄的安明熙首问并不提及王孟
当初为何要让我与花千宇一同南下?
冷着脸的安明熙忽然让安清玄感到几分陌生,但同时他也欣喜看到安明熙的成长。
质问?你还从未用这种态度与朕说话。安清玄面上仍然严肃。
我总在讨好你不是吗?孩子想讨好阴晴不定的父亲不是想当然的吗?
那你现在这是放弃了?
若你厌恶,安明熙顿住,用鼻子做了个几乎没有幅度的深呼吸,无论我再怎么小心翼翼都是白费力气,不是吗?
安清玄忽然笑了起来:厌恶你?朕的孩儿竟然这般想朕?
安明熙没有退缩,更是直言:不然你为何派我南下?直言需要勇气,可他早已厌烦怀疑与猜忌。
安清玄散了笑脸,但表情早已没有一开始的肃穆:你以为朕是有意把你置于险境?还是以为朕是为了利用你引出暗流?
不然呢?听安清玄的语气是在否认,但安明熙想听更多,想知道更多。
还记得你十五那年,也就是去年,朕问你想要什么,你怎么回答朕的吗?
安明熙一时想不起来,安清玄便为他解答:你陪朕喝了些酒那大概是你最坦率的时候。
对于那晚的事,安明熙印象不深,宿醉醒来想不清前夜之事的他发誓再也不沾酒。
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想成为朕。你想成为皇帝,你想争储朕只是,给了你这一机会。
079
我想当皇帝安明熙在心中重复着这话,一遍两遍过后,不仅对此话感到熟悉,脑中甚至浮现了自己说这话时的场面,但那画面突兀得更像是听了安清玄的话后强行塞进脑中,伪装成曾经发生的记忆
怎么,你放弃了?
安明熙手一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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