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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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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取乐,让自己失去被新婚妻子伺候的机会。

乐洋把拧干的手巾呈上,问:昨夜是发生了什么吗?

花千宇起身,坐在床边,接过乐洋手中的手巾,轻描淡写道:教了明熙解决某种问题的方法。

某种问题?。

总之,花千宇把用完的手巾丢给乐洋,解了衣带,先把身上的衣裳换了,没做什么,很快睡着了。

可四殿下说你昨晚很晚睡?

花千宇补充:明熙很快睡着了,我也没晚多少。

换好里衣的花千宇看着床上那套安明熙用来砸他脸的青衣,他想安明熙今早想要献的殷勤大概是为了补偿他,殊不知自以为的污秽之事对花千宇来说可是馈赠。

他的皇子殿下太单纯,对自身的要求也高了些人非圣贤,哪能无欲无求?这样热烈到想和对方融为一体的欲求,不正是爱的铁证吗?

想到此,花千宇忽然有些可惜安明熙并非女儿身,不然除了拥吻与抚慰,他们也许能做更多,还能拥有属于彼此的孩儿孩儿?花千宇摇了摇头,怀胎生子痛苦又危险,他可舍不得安明熙受折磨,更拒绝安明熙难产离世的可能。如此想,还是男子好,身体强壮又漂亮说来,他还没脱过安明熙的上衣,那背、腰、臀也只远远看了眼,没入水中很快就只剩肩还清晰着,腿也没仔细脚更是

乐洋哪知自家公子眼一睁一闭就想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只是奇怪自己只是洗个手巾的功夫,花千宇为何突然就没了动静,于是唤了两声公子,好歹唤回了魂。

乐洋再把手巾交给花千宇,等花千宇拿过手巾,再取来腰带,帮花千宇系上。

擦完脸的花千宇拍了拍乐洋的肩,把手巾放到乐洋面前,道:我来就好。

乐洋接过手巾,听花千宇问:你和离忧现状如何?

离忧,嗯乐洋细细想,但想不到什么要说的,我们挺要好的。

接过吻了吗?

啊?

花千宇话题跳得太快,何况谈及接吻,乐洋答不上话,只能问:为何突然问起?此前明明从未过问,按道理花千宇不是连他和离忧的关系都不明吗?

花千宇套上薄外衣,说:你若是对他没那番心意,便不必迁就他,委屈了自己,于你于他都不是好事。

我不委屈。

他真不委屈,离忧对他好得很。

花千宇摇了摇头,在心中叹乐洋傻,他抬手拍了拍乐洋的头顶,笑道:但你不否认你不喜欢他对吗?

喜喜欢啊乐洋越说越不确定,声音也越来越小他知道花千宇口中的喜欢与他意味的不同,抬头对上花千宇的视线,乐洋只能转言:公子漱口。随后端来漱口用具。

到底什么才是离忧要的喜欢?到渴望与对方交合的程度才是喜欢吗?如果是这样的感情,那么对他来说还是太遥远。

今天的衣装是明熙亲自挑选的。花千宇还特地抬起双臂,将自己的着装完全展现。

安明熙将他上下扫视,话道:随手拿的。

花千宇收回手,右手手肘压在横于腹前的左手手腕上,右手四指收起,拇指撑着下巴,认真道:随手拿的都这般有品味,不愧是明熙。

若不是不会翻白眼,安明熙这会大概眼睛已经翻到后脑勺了。安明熙无视他,走到御书房门口,让守在其外的宫人替他们到房中向安清玄请见。

安清玄在御书房呆的时间比在寝宫多,天再寒也不会猫在被窝里看奏折。

得到入房的许可,走至房中,行了臣礼,安明熙大致汇报了昨日情况,才进入正题,请问当初推荐王孟担任御史大夫之人。

安清玄沉默良久,其下二人心知此事远在多年前,回想全貌存在困难,因此也不着急要答案

无人。

此言一出,二人大惊:无人?

当年的御史因突发恶疾而猝死案上,按道理应选一位御史中丞继其位,但最合适的人选乃颜氏颜九卿,朕不好其作风,更不喜其背后势力,但看苏州一名刺史,在位十七年间,联合他州官员一同掘河道、修水利,不仅解决了雨季涝灾这一难题,更使粮食大收,商业也经由运河得到发展,十年间便使没落数十年的苏州重归雄州之列,其部下、受其管制的县令与他州刺史对于他都有不错评价,何况他也曾处置不义县官御史台督察百官,肃正纲纪,其中以御史大夫为主官,其职任不亚于宰相,朕查阅过他历年上呈的奏折,也听了御史台的评价,认为他有资格担此重任,便召他回京。

如此说来,站在百姓的角度上,倒也不能说王孟不是好官,至少实绩不能是假,也不难怪王孟自命不凡。

花千宇试图再问出点线索:陛下选择王孟前未经任何人提示?

便是有,太久远的事,脑中已没了印象。

当年卫尚书在何地?安明熙问。

倭寇联合高句丽攻打新罗,新罗向大宁求援,卫尚书当年作为总帅于营中指挥,上报的文书中不曾提及王孟,更不可能知晓当年御史暴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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