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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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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也不用羡慕我朋友多,启明、泰远、珑火、琉火他们不也是你的朋友?

乐离忧望着他道: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

这话虽然听得乐洋很是感动,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劝劝乐离忧:别这么孤僻嘛!朋友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那什么是越少越好,甚至只能唯一?

这问题倒是难到乐洋了,他仰头看天,答:父母吧

夜色如墨,不见星月,却能隐隐辨认出几朵云的形状。

他也没见过父母呢。

这么说,哑巴爷爷应该算是他唯一的家人,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和爷爷是否存在血缘关系。

其他呢?

妻子吧当然有些人会娶小妾。

乐离忧停下脚步,问:那我能当你的唯一吗?

乐洋闻言,转身看乐离忧,道:别说得你好像想当我的妻子一样。

乐离忧只问:不行吗?

乐洋苦恼,叹了口气:不一样的。

呵,乐离忧自嘲地轻笑,呢喃自语,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乐洋听不清他的话,便靠上前去,问:你说了什么吗?

乐离忧盯着他凑近的脸,只道:没什么。

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我从来只是朋友之一。

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对事对物却见解独到啊!

花千宇微笑着接受对面人的赞美,尔后摆摆手,故作谦虚:哪里,怎比得上大哥见识广泛?

青年满意地收下吹捧,又道:听口音,小郎君不是本地人吧?

是,我自北城来。

怎么千里迢迢来江南?

唉,花千宇收了笑脸,叹了口气,家道中落,来江南寻亲。

寻得如何了?

不劳大哥为我忧心,花千宇适时转移话题,小弟明日就去求问县官。

问县官,这

大哥觉得衙门信不过?

倒也不是只是这为这等事查户籍,衙门不一定给查。

花千宇又一次叹气:看来这儿的父母官不够亲民。

话也不能这么说,新上任的官老爷可比之前的好许多。之前那位简直是吃干饭的,不知所谓!

那现在的呢?

现在的啊

青年口若悬河地大谈了起来,花千宇时不时点头或应声,以示自己听得投入。到后来,青年讲话的内容越走越偏,逐渐变成了对上一个知县的不满。

花千宇对上一任可不感兴趣,于是出声打断:哎呀,都这时候了大哥尽管吃,今晚这餐小弟请了。

说着,他放了两颗碎银在桌上,起身又道:小弟还有约,先行一步了。

青年愣愣看着他的背影,看他踏上楼梯,走向二楼,又看向桌上静置的碎银,心想:不是家道中落吗?怎么出手还这么阔绰?

上了二楼的花千宇,走向站在屏风前的东泰远,尔后绕进了屏风之内,对盘腿坐在垫子上的安明熙道:差不多了,明日出了城里,去村庄探访吧。这期间自然不止问了青年一人的看法。

这么快走吗?安明熙问。

花千宇点头,同样盘腿坐下,与安明熙隔桌相对:若无事端,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宇的职责是查乱,可不是添乱。

见安明熙光喝茶,不说话,花千宇又问:可是哥哥还有留恋?

有何可留恋?

花千宇笑应:比如此刻的千宇。

安明熙摇头,无声叹了口气,只道:无耻。

次日清早,众人正要乘车离开,客栈里的那名女掌柜竟在店小二的呼喊声中拎着包袱跑出客栈,一反常态地抓住了安明熙的袖子,险些被花千宇以为是刺客而下意识踢开。

胖过头的店小二跟着跑了出来,气喘吁吁道:掌,掌柜,你,你干嘛?

店小二正要伸手捞过女子,女子便躲在了安明熙身后。见此,东泰远拦住了店小二,不让他再靠近。

掌,柜,你别乱跑啊,我会被骂的!

何事?安明熙无视店小二,回头问。

能带我走吗?女子祈求道。

花千宇闻言,脸有点黑这是在让哥哥娶她吗?

女子接着解释:我本不是此地人,因年幼不懂事,逃婚离家,途中被恶人所抓,年前被东家强买了当妻子

女子说着,眼中泪光涟涟。她拿手绢抹了眼角掉下的泪后,接着道:我本打算就这样认命,想着也无能再行千里回家了但昨夜听闻你们说要持续南下,便想问能否稍我一程。

花千宇问:为何始终不见东家身影?

女子解释:东家近来留恋声色场所,把客栈全权交给了我我又一向听话

你不怕我们是是恶人?安明熙又问。

女子对着安明熙道:公子可还记得昨日之事?

昨日?花千宇不由防备着。

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女人对他的熙哥哥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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