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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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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刻不围着她转,所以去街上采购家用,她就不得不把他带在身边。

thoas问:“那他有没有对路人造成过攻击性的伤害?或者听到路人一句无意的话,就疑神疑鬼地觉得对方是在言语攻击他?”

温暖摇摇头:“那到没有,但是他有告诉过我,说有人在背后辱骂他。”

thoas笑了:“说明情节还不算太严重。”

“还不严重?”温暖诧异。

他在笔记上记录了几笔,抬起头笑答:“你很惊讶是正常的,因为你没见过最严重时,vcent的表现。”

“他曾经跟人打架,将对方的鼻梁打断,为此赔了一大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可对方还是想起诉他,但由于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最后罪名不成立。”thoas用了一个很生动的形容词,看着她问,“你猜是因为什么?”

温暖看着他,愣愣地摇头。

“因为对方抢先他一步坐上了他拦下的的士。”

“所以就把人鼻梁打断了?”温暖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震惊了,赵玟轩暴力起来简直连警察都怕。

thoas分析道:“我想,这一次他竭力控制自己,可能是因为你。”

“我?”

那天,thoas告诉了温暖关于赵玟轩过去的所有事,包括中途一次悄悄跑回国,最后又狼狈不堪地回到英国。

初来英国的时候,其实赵玟轩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精神失常的病症。

起初,他只是因为受到了严重的睡眠障碍,才来找thoas开药,但问及最近是否有压力太大的情况,他只说是因为研究所的项目迟迟没有成效,所以有些倍受打击。

直到那段时间,身边一位医学导师突发猝死离世,他逐渐开始出现幻觉,时常怀疑身边的人在背地里对他议论纷纷,有时候他人的一句无心之言,他能耿耿于怀好一段时间,为此还多次跟同事产生口角。

来找thoas的时候,他曾提起过一件令他很困扰的事,其实不过是他的个人妄想。

他说那位去世的导师经常在半夜来到他的房间,告诉他,其实他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废人,企图要带走他的灵魂。

赵玟轩素来是个无神论者,却不可思议地产生了这类鬼神幻觉。

thoas分析,这是典型的自我否认,有时候对自我存在产生极度的否定,可偏偏又固执己见,认为自己的观点都是正确的,他所看到的所听闻的都是真实存在的。

自卑的同时,表现出与之反差的自负,俨然成了一个丧失主观判断力的矛盾体。

赵玟轩还说,他总是能听到有人在背地里指责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否认他的人生,奇的是,他还能准确地指出那些“说他坏话的人”是谁,当然,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通常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人可以替他作证。

他还说吃饭的时候,从卷心菜里吃出了血腥味……

种种“怪事”的发生都在加剧他心里的魔怔。

thoas觉得这一系列征兆可能跟他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情有关,但每次提议以前的事,他都有意找话题回避,被thoas揭发他的掩饰目的后,就表现出和平常的温玟尔雅极其不搭的暴躁。

“vcent,你必须对我敞开心扉,否则我很难帮到你。”他不止一次这么劝导过赵玟轩。

可无论他怎么循序渐进地开导,都无法使他放下戒备心,说出自己不愿提及的过去。

终于有一次,他有了坦白的松动,他痛苦地捧着自己的头说:“回想起那些事只会令我痛苦,不会对我的病情有帮助,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不要想起这件事。”

不论是作为一名称职的心理医生还是一个挚友,thoas一直都对他很有耐心:“你要知道,作为心理医生,我只能起到辅助作用,要想摆脱困境,只能靠你自己,只有说出那些心底最让你痛苦的事情,我才可能帮你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心理病总归是人的心魔所致,没有人能替他分担那份痛苦,也没人能帮他走出来,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哪怕回忆的过程再艰苦,也不得不忍着痛一点点将真相挖掘出来,将细节一一剖析,重组新的认知,这才能走出困境。

而心理医生的大敌就是不配合的病人,只要他可松口,再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相信只要有心,都能迎刃而解。

后来,赵玟轩一直表现得很好,病情还没完全恶化之前,他对自身疾病还有一定的自知力,配合治疗还算积极。

通过规律性服药和一些特殊治疗,他病情有了好的转机,自知力也随之恢复,而其中一项治疗——ect,多次使用后会让患者忘记一些过去不愉快的经历,其实对治疗有很好的疗效。

可做反馈的时候,他却说拒绝再做这项治疗,thoas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不想忘记她。”

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就意味着要渐渐淡忘和她一起的时光。

听到这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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