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自然不缺钱。”
梁毅顿时语塞。
餐厅全名capital,坐落在城市最繁华与最红色的街道——中山街的街尾,所谓最繁华,这条街两侧分布着数量可观,档次齐全的商场群,而所谓红色,则是因为党政机构的府衙也在这条街的两侧。
如果你想要坐在一个露台上,吃着新鲜的塔斯马尼亚牡蛎,饮着新西兰干白,还可以俯瞰整这个城市最标志性的街道中山街,那只有餐厅能实现。
除了美食,餐厅的室内设计也极富创意,既反映了高雅的品味,又显现出一种时尚的大胆风格。这表现在一幅贯穿餐厅始终的色彩浓郁、以河流为主题的壁画,大胆几何设计的镶花地板,独立的壁炉以及高雅的餐桌和石器上。而与之相匹配的,当然是高昂的价格。
安馨不是第一次来,这次却非常认真的在注意室内的陈设,这个声名在外的餐厅,在她看来,却不及临江仙半个指头,那个大隐于市的世外桃源。
已经是冬季,两人都不想选择冷风萧瑟的露台,在室内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菜梁毅打量着安馨,她脱去了外套,只着一件直筒毛呢裙,裙子剪裁精巧,简单的黑白色调,却极称安馨的身材,他才发现,安馨的穿着,是那种在人群里不细看完全不会注意,但细看非常考究的穿着——上得了课堂,进得了高级餐厅。
而安馨,这个小时候总跟在他屁股后的小女孩,已经亭亭玉立,让人难以移开视线了。
他佯装嫉妒样子,盯着安馨抱怨:“我果然不是我妈亲生的,她就从来不给我做衣服。”
安馨听完就笑开了,从小到大,梁毅都在感叹家庭地位不如安馨,安馨的舅妈一直想要生一个女儿,据说刚从产房出来,听说生了一个男的,冲着丈夫生了好几天的气。
所以梁菲生了安馨以后,梁毅的母亲兰女士就正式抛弃了梁毅,往安家跑的比自己家还勤快,梁菲工作忙,兰玉玲几乎代替了梁菲照顾安馨,安馨和兰玉玲的关系似乎比和梁菲还亲一些。
“我要是舅妈我也不管你,你重色轻妹也就算了,泡妞不好好处理,把人都弄得上门找舅妈闹去了,你说你能不能让舅舅舅妈省省心了。”
“总好过你,大龄剩女。”梁毅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了,但安馨这么多年却是还没谈过一次恋爱,梁毅总也讽刺她恋爱无能。
“再大也大不过你。”
“”无从反驳,的确如此。
两人吵吵闹闹间,菜也上来了,梁毅还在喋喋不休细数两人小时候的光辉事迹,不时自己被自己逗乐,安馨也忍不住眉眼含笑,“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顾司炎从没见过如此生动的安馨,她在他面前,总是客气有加的,甚至是有些拘谨的,他不想承认的是,安馨与他独处时,总是带着一丝防备。
而安馨此刻,眉眼带笑,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面前,一派生动自然,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甚怪的瞥他一眼,神态似是撒娇,他同样不想承认,他嫉妒。
梁毅嘴上说要宰安馨,但又怎么会真的让她买单。安馨上洗手间的空档,他招来服务生准备结账。但是他连表现慷慨的机会都没有,服务员恭敬的站在桌边,“先生您好,您这一桌,顾先生已经买单了。”
“顾先生?”梁毅在脑海里过滤着自己的客户,确认最近没有姓顾的客户。
“就坐在靠里雅座的那位。”服务员说着合手示意着方位,然而座位上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顾先生,服务员也是一愣,“那位先生的菜明明刚上的”
安馨觉得最近碰上顾司炎的次数有点多,而且都是在自己有些窘迫的时候,比如现在——
安馨在浣洗台洗手,长长的毛衣链总是落到水池里,她把毛衣链往后一甩暂时挂在背后,她今天扎着长长的马尾,毛衣链上雪花状的吊坠勾住了头发,安馨正要把毛衣链往前转移,突然吃痛,一声低呼。
顾司炎就是这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两眼相撞。他看见她的手还拿着毛衣链,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拉扯,面上有些尴尬,对比刚才餐桌上言笑晏晏的神色,这局促的模样,让顾司炎莫名的有些不爽。
见顾司炎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安馨有些囧,“顾先生,真巧。”
顾司炎略略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冷,安馨以为他要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却感觉到肩头被她拉扯的头发被人抽走了。她一愣,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起来。
它的头发被顾司炎拿在手里,触感顺滑,却被她刚才的拉扯弄的有些毛躁,原来堪堪挂在毛衣链上的头发被缠成了一个结。
他仔细的解着毛衣链和头发打上的结,细琐的动作间,他有些冰凉的手指不时轻碰到她的带着暖意的脖子,他的气息均匀的洒在耳湾。
他嗅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她似乎也能隐约闻到他身上薄荷一样清冽的味道,这样的距离,简直呼吸相闻,引得她不由一偏头。
“啊。”这么一偏头扯到了头发,她一声低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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