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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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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难过才会哭,爽也会。

失禁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叶雾初才缓过来,伏在洗手池前。

趁手的地方,放了一盒拆封过的橡皮筋。

李纵甚至有闲心,给她绑了一个低马尾,放在脖子的另一侧。

他恶趣味十足,等她缓过劲的时间,慢悠悠地舔她的脖子,颈脖动脉所在的地方。

是调情,又像某种警告。

“叶初初。”他温声开口,“不能让别的男人,亲这个地方。”

过一会,又补充道,“女的也不行。”

叶雾初“嗯”一声,无端觉得……假如李纵有尾巴,估计现在已经翘了起来,在她的大腿根上缠绕。

“再亲一会。”李纵笑了笑,“一起洗?”

“不要。”

“害羞什么?”

他的呼吸声很重,热气尽数喷吐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浮起一层小疙瘩。“明明小时候还经常一起洗。”

叶雾初戳了戳李纵拦在她腰上的手,“你也知道是小时候。”

“现在不是比小时候更亲密?”

李纵往前挺了挺,“宝宝咬得那么紧,以前可没有这么爱吃哥哥的鸡巴。”

说来荒唐,那么长的一段缓冲时间,他一直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李纵!”

他笑意更深,嗅着她的发香,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托她大腿的手抬起了她的屁股。

叶雾初有些慌,“你、你别——”

眼底漾起的红还没褪去,又有点点水意氤氲她的眼眸。

李纵叹一口气,慢慢退了出去,“别哭、不做了。”

x

洁癖好、洁癖妙,洁癖打扫起来爽得人嗷嗷叫。

李纵跟洁癖沾点边,善后工作自然落在他头上。

叶雾初理所当然躺了起来。

李纵的手机放在沙发,响了几声,来电显示“余旭”。

李纵朋友很多,这个名字她有些眼熟。

微信上,来自余旭的消息有很多,内容出奇统一,问他来不来喝酒。

从第二场开始,一直问到他们早上打炮时。

消停了一段时间,估计在补眠。

叶雾初慢吞吞地挪到卫生间旁,靠着墙问他,“余旭的电话?”

“你接就行,跟他说我没空。”

她回过味,“不好吧?”

李纵抬眼,“有什么不好的,你跟他也认识。”

认识是认识。

“我以什么立场跟他说,你没空去玩?”

“叶雾初的立场。”李纵说,“你跟雀辰玩了那么久,偶尔也要学点她的普信。”

叶雾初忍不住反驳,“雀雀才不是普信。”

“一个意思,你意会就行。”

电话过了接听时间,安静了一小会。

还没经过几个呼吸,再次响了起来。

叶雾初按了免提,余旭的声音响了起来,“纵哥,出来玩吗?老同学的酒吧试营业,酒水八折!”

李纵眼皮没抬,“没空。”

“老祁那头都是好酒!八折!你不心动?”

“没空。”

“忙什么啊纵哥,喝第一场就跑了,跑完还联系不上人,好不容易联系上,你又说没空!”

“嗯。”他换了一个姿势,“打扫卫生间。”

叶雾初:“……”

余旭:“……你家不是有能力请保洁?”

“不方便。”

电话那头“啧”一声,“女朋友哪有喝酒有意思?”

接收到她暗示,他笑了笑,“目前还不是女朋友。”

“靠?你在追啊?别告诉我你和老祁一样,转行做舔狗了!”

“没。我很有原则。”

叶雾初扫他一眼,李纵换了只手接电话,“挂了,活很多,最近都没空。”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你很有原则?”

“我快弄完了,你要不先出去等着?”

叶雾初好奇地问他,“祁新霁是怎么回事?”

“这得问你姐妹。”李纵说,“我跟他不是很熟。”

八卦是天性。尤其是,八卦的主人公,他们家还认识。

她舔唇,“我不好意思问她,才来问你呀。”

朋友圈子就那么大,就算不熟,也大概知道一些事。

“我就好意思问了?”他没好气。

“好意思。”叶雾初点头,“谁让我们纵哥,脸皮厚呀?”

李纵有一秒失语。

得,把他当八卦工具人。

他掂量了一下出卖朋友的后果,似乎没什么后果。还算愉快地透露,“他妹妹,在雀辰她妈手下做事。”

“嗯?!”叶雾初睁大眼睛,“他什么时候有个妹妹?”

“他爸和后妈生的,今年才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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