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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第9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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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投映下黑色的阴影。

床上枕边,铺着温鲤的头发,还有一束清冷雪光。

她毫无觉察,睡得很熟,裙子凌凌乱乱。陈鹤征伸手,自她身上越过,捞起被她压住的被子,抽出来,然后,帮她盖好,遮住一切。

睡吧。

陈鹤征摸了摸温鲤的头发,指尖很轻,先碰她的耳垂,然后又到唇角,揉了揉。

在他身边,她是安全的,他永远不会欺负她。

半梦半醒,温鲤恍惚嗅到一丝红酒的气息,不苦,也不涩,很纯浓。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又很喜欢那味道,于是,胆子很大地舔了一下。

指腹湿漉漉的触感,让陈鹤征陷入短暂的僵,而后,他很低地笑了下,笑得有些无奈。

再之后,他抬手到唇边,在那处被她碰过的地方,吻一下。

也算是接了一个吻吧。

这就是心动么——

她随便做点什么,好轻易的,就能拽他入沉沦。

作者有话说:

相爱,就是共沉沦呀!喜欢这种调调。

陈鹤迎和阿征都很爱妈妈,可惜,早早地就失去了,阿征能变成很棒的大人,很大一部原因,就是妈妈好爱他,给了他好的影响。

要好好爱妈妈呀!!

温鲤醒来时, 雪已经停了,阳光尚好。她在床边愣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处, 一些记忆悄然苏醒, 比如那些枫糖般黏腻的亲吻。

有人敲门,温鲤下意识地说请进。等人真的进来,她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捂住脸, 慌慌张张地说:“睡觉前我没有卸妆, 也没洗脸,现在一定糊成一团,丑死了, 你别看我!”

耳边一声轻笑, 陈鹤征放了什么东西在她身边,接着,又抬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陈鹤征送来的是套衣服,长裤和t恤,温鲤穿着还算合身。她简单洗了个澡,吹头发时, 看到手机上的未读信息, 是温祁发来的, 问她和陈鹤征到底怎么回事。

宴会上闹得轰轰烈烈, 这会儿, 流言想必已经传遍, 温鲤轻轻呼出口气, 将温祁的消息读完, 回了一句姐姐别担心。

她从浴室出来,陈鹤征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白衬衫,一身清隽骨,抱着吉他坐在有阳光的地方。他拨两下琴弦,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

温鲤听见他轻轻哼唱了两句:

据说,初雪来临那天,离别都被到原谅。

这一生,说短也长,历历在目的背后是不忘。

……

很美的旋律,嗓音也是少见的清,陈鹤征说他为了保护嗓子才不抽烟,如今看来,并没诓她。

温鲤听了会儿,忍不住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陈鹤征坐姿散漫,掩盖不住一双修长的腿。他抬眸,漆黑透明的眼珠,目光向上,在温鲤身上停了停,却没做声,而是拿起笔,又写了什么。

温鲤不太明白他的动作,陈鹤征在白纸页上敲了下,温鲤下意识地去看。

那页纸上写着音乐简谱,最上方用书名号圈出两个字——

《历历》

歌名《历历》。

历历在目的背后,是不忘。

温鲤看了一会儿,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在写歌?”

陈鹤征的手指根根修长,搭在吉他的琴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那种感觉,好像连温鲤的呼吸也一并被拨动了。

她不受控制地脸红,咬一下唇,大着胆子问,“是为我写的吗?”

历历、鲤鲤。

她对他念念不忘,也对他历历在目。

温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鹤征,万分期待又忐忑的样子。

陈鹤征也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吉他拎在手上,慢慢走到她面前。

他个子那么高,身形挺拔,站直时一股浑然天成的倨傲。

温鲤赤脚踩在地毯上,眼看着他靠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又一步,直到她后背抵上门板,再无路径可供逃脱。

室内的温度似乎高了些,说不清的热。

陈鹤征伸手,指腹搭在温鲤腰上,胯骨那里。温鲤呼吸一滞,正要说话,却听见“喀”的一声,陈鹤征帮她扣上了腰侧那枚装饰性的按扣。

原来只是,扣扣子啊。

温鲤来不及失望,就感觉到陈鹤征的手并没离开,而是从她t恤的衣摆底下钻进去,指腹紧落在她深陷的腰窝里,贴着她的皮肤,故意勾她似的磨了几下。

“我身边有其他鲤鲤吗?”他的声音隐隐带笑,低头对她说,“不写给你还能给谁?”

他摸她的皮肤,指尖有弹吉他留下的薄茧,那滋味,麻酥酥的。

温鲤险些喘出声音来,连忙咬唇,有点抱怨:“给我写歌,又来摸我,这算什么?收辛苦费?”

这回陈鹤征是真笑了。

贴在她腰后的手猛地用力,把她勾进怀里抱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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