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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第5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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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完全不能提,不能去想,稍稍碰一碰,就觉得心脏发痛。

闻言,陈鹤征又朝温鲤靠近一些,与她贴得更紧。两人体温相融,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脉搏的跳动。

叫他这样贴着,温鲤也说不清到底是热还是羞,下意识地将他搂紧,手指埋进陈鹤征的衣领中,碰着他颈后温暖的皮肤。

“那些话题和议论,让你吃醋了?”一边说话,陈鹤征一边吻着温鲤的耳垂,“既然难过,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不来找我算账?要自己忍着?”

温鲤被他时轻时重的亲吻搅得心猿意马,呼吸都有些燥,小声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怕你觉得我幼稚还小气,也怕你嫌我矫情。”

恋爱中的患得患失,总是让人既纠结,又无力。

陈鹤征忽然将她抱起来,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楼高风寒,玻璃窗外空无一物,温鲤有一种失重的错觉,连忙手忙脚乱地缠住他,吓得几乎哭出来。

陈鹤征在她惊叫出声的瞬间,吻过去,嘴唇抵住她,入得深而重,每转一个方向都吞没得更厉害,湿淋淋的痕迹。

温鲤叫他逼得几乎喘不过气,含在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掉下来,一面哭,一面却又抱着他不放,那股缠绵悱恻的劲儿,让月光都变成蜜桃般的粉。

陈鹤征见她哭得不行,才放开她,任由她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肩膀上,对她说:“我跟钟萦的确是在德国认识的,但是,跟才华和音乐什么的都没关系,是因为我们用了同一个心理医生。”

“医生”两个字,精准地刺在温鲤心头最软的地方,她连忙抬头去看他,眼眶红得厉害,唇上还留着被他吻过的痕迹。

陈鹤征低下头,又亲了一下她含泪的眼睛,继续说:“在德国的那几年,我的状态一直不好,身体需要不停地复建,过程很苦。最重要的是,我很想你,想得快疯了,却没办法回来见你,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

仿佛有匕首透胸而过,温鲤疼得呼吸都停滞,脸上没了血色,眼睛里却溢满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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