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笛回家”(2 / 3)
。哪有生日这么过的。
舒笛相当透彻。不是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想法,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已经碎了。
久而久之,不再抒发,不再反抗,任其自生自灭,伤口自行愈合又割裂。
弊端就是对外界的边界感太过分明。她友善客观的外衣下,永远裹着一层冷漠和距离。没有人能入侵她。
比如肚子痛那晚。如果将这种思维模式带到爱情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沟通闭环从长远来看没有意义。拒绝表达真实的意见和想法,把所有事情都藏到心底,对舒笛是一种非常庞大又冗长的精神消耗,更不利于关系长久。
事情急不得,程之衔不介意多费点心思和时间,猜测她的心思,照单全收她阴睛不定的情绪问题。至少舒笛现在不再死鸭子嘴硬。
程之衔换只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去牵舒笛,“你这绿帽子都给我戴一晚上了,我一个正牌男朋友还不能来?”
“不是,你好好开车!”舒笛把他的手放回去,细声询问,“你来怎么不跟我说?”
“给你一个惊喜。”
看她一脸认真,他又继续说,“怎么,吓到你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两秒后,她再次开口,定眼看他,“你能来我很开心。”
坏情绪在看到程之衔的那一刻,瞬间分崩离析。好像今天也没凄凉得难以忍受。
程之衔问她,“吃蛋糕没?”
“吹蜡烛了。”
她长期戒糖戒糖,刘涟妮怎么可能会在意她这些极其挑剔的习惯。
他挑眉,“许的什么愿?”
“希望今晚能见到你。”
她在努力,也在冷静,尽量客观平和,好好跟他说话。
面不改色的谎言,程之衔自觉掀过,轻轻扬唇,“那你还挺幸运!”
舒笛话里轻柔,“是啊,谢谢男朋友!”
车玻璃上雨刮器不停摆荡,水雾时隐时现。不久后,车开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套房是刘涟妮经常给舒笛开的那间。她和酒店老总生意常有来往,几乎舒笛来春城都住这家。
两人一前一后分开行动,难为程之衔了,舒笛有种住校高中生半夜偷情的感觉,还得给他留门。
春城最近气温骤降,怕他淋成感冒发烧再隔离。舒笛为他放好洗澡水,点宵夜。
“程之衔,你想吃什么?”
没人应。
舒笛敲门,“程之衔,你想吃”
映入眼帘是一场猛男美浴秀,程之衔正躺着放松。精瘦健硕的身材落满水珠,满室的男性荷尔蒙,她尽收眼底。白浴缸配上他浅古铜色的皮肤,色气冲天。
他身上的野性和狠劲儿非常吸引她,危险是迷人的代名词。舒笛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想沾污他,侵犯他。
程之衔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炽热的灵魂。把他生拉硬拽也好,被他攻陷占有也罢,舒笛想严丝合缝地融入他。
上次在酒店里,舒笛跟他暗搓搓地互相较劲,享受略微的征服感与强烈的被征服感。她喜欢听这颗滚烫赤诚的心跳动,享受被他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灵魂吞并。
“怎么了?”
程之衔抬头看她,声音沉而磁。
话到嘴边,舒笛停止思考,换了个方式问他,“你想先吃饭还是先要我?”
更深人静,冷谧的雨夜异常缤纷。水雾朦胧的浴室里,碰撞声音快速猛烈,夹杂七零八落的低喘和呢喃声,还有时不时的掌掴。
即将菱落的白玫瑰终于迎来那束不灭的阳光。阳光折射出若有若无的光泽和绘影,她披上紧致圆润的透明水雾露珠裙,被滋补,被浇灌,被温暖。
暖阳这支生命旺盛的光束。它肆意挥洒,照射玫瑰,描绘里起承转合,碾磨白色花瓣。
脚面湿热打滑,舒笛低头俯身趴浴缸边上,双手死死抓住壁沿,身后的重重海浪翻滚作涌,凶狠,暴力,扑得她直直站不住腿。
最后程之衔松开轻掐在她后颈上的手掌,把人从下面捞起来,拥怀里紧紧抱住她,将身下动作推到顶峰。
随着身后一声低喘,两人结束这场爱雨。
浴缸边上一地废墟,湿纸巾上挂着两个浊白滴液的套子。程之衔把舒笛裹上浴袍,抱回床上。
“膝盖痛不痛?”
舒笛思绪万千,背靠男人怀里,轻摇两下头。
程之衔发梢还滴着水,上身赤咧咧敞着。他拿冰块用毛巾包住,放舒笛右腿发紫的膝盖上。怀里女人不自觉抖一下。
他哼笑一声,掐她脸颊,“你说你好端端的,非勾我干嘛?”
舒笛暂缓身上的疲惫,掐他大腿肉,“爽的不是你?”
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谁跟打桩机似的,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程之衔一脸淫欲过后的慵懒和散漫,好声好气,继续给舒笛耳轮骨上药,怪自己一时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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