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3)
陆锦森就低笑了一下问他:关上门是为了方便你耍流氓吗?
谢之棠听了立刻撑着陆锦森的腹肌直起身来,瞪了陆锦森一眼道:什么话?临时标记的事儿能算耍流氓吗?
陆锦森故意逗他,问他:怎么就不算了?
谢之棠又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老老实实钻回陆锦森怀里,安静地抱着陆锦森。
等到陆锦森的信息素味逐渐淡去,陆锦森才伸手在谢之棠的后颈处揉了揉。
谢之棠立刻就明白陆锦森的暗示,在陆锦森腿上换了个姿势,把头埋进陆锦森的颈窝里,抬手拢了拢发尾露出后颈处椭圆保密的腺体说:你咬吧,轻重点儿。
陆锦森皱眉在谢之棠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算是惩罚他乱说话。
这样的话从oga嘴里说出来,和邀请没什么两样。
谢之棠浑身通了电似的一抖,正要抬头却被陆锦森单手摁着后脑勺往颈窝上压,另一手揽着谢之棠的腰把他控制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陆锦森偏头蹭过谢之棠的侧颈来到正后方,冲着谢之棠细嫩皮肉里包裹着的腺体狠狠咬下。
谢之棠没有像第一次标记那样无法控制地挣扎,但还是有些僵硬的缩在陆锦森怀里,揽着陆锦森腰的手也紧张地缩紧。
因为抑制剂的作用,陆锦森标记的时间有些长,谢之棠忍了又忍,像是控制不住了那样,张口隔着衬衫咬上陆锦森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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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森坐到床上时, 谢之棠就扔掉了抱在怀里的枕头。
陆锦森察觉,谢之棠在之前的标记里抱着枕头,不是因为枕头能带给他安全感, 而是因为枕头保护了谢之棠的柔软的腹部。
谢之棠犯病时可以没有枕头, 但一定会把腹部藏起来。有时是缩成一团用腿挡在胸前,有时是与陆锦森腹部相贴。
这一回,谢之棠没有用枕头挡在腹部前,所以他很用劲的抱着陆锦森, 两人紧贴着,几乎没有什么空隙。
临时标记结束了, 陆锦森松开牙关, 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摁在谢之棠的后颈上。
谢之棠近乎脱力地挂在陆锦森身上。
因为抑制剂的作用, 谢之棠能闻到的陆锦森的信息素味道很淡。
但谢之棠能从后颈处的腺体里感受到陆锦森的信息素。这是超出五感之外的感觉,陆锦森的信息素通过腺体游走在他体内。
陆锦森在谢之棠背上安抚地轻拍,又在他耳边轻声说:放松, 慢慢控制呼吸。
谢之棠的大脑近乎空白, 只是机械地听从陆锦森的话控制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陆锦森并不觉得谢之棠标记后漫长的反应时间麻烦。比起谢之棠第一次标记时哭得几乎要脱水的模样,现在的谢之棠只需要他稍加安抚引导就能恢复平静。
也许是有了几乎让陆锦森措手不及的第一次标记后遗症做对比, 后来几次的标记后遗症都算是很轻微了。
陆锦森耐心地等着谢之棠平复, 半晌突然听见谢之棠闷声闷气地问:我之前就想问你了,为什么要拍背啊?
陆锦森闻言一愣,想了想说:我很小的时候,两三岁吧。
陆锦森虽然由爷爷抚养, 但爷爷十分疼爱陆锦森,陆锦森小时候总不肯睡觉,都是爷爷哄睡的。
爷爷就这样在陆锦森身上轻拍,有时是拍背,有时是拍胸膛。
于是陆锦森潜意识里认为这样的行为是带着安抚意味的。
小时候我生病的时候,爷爷也会这样拍我,哄我睡觉。陆锦森实话和谢之棠说了,认真道:他希望我能快点儿好起来,我也希望你能快点儿好起来。
谢之棠听完没有说话,只在陆锦森怀里蹭了一阵。
谢之棠的父母十分恩爱,但正是这份恩爱令他们总是忽略谢之棠。
谢之棠小的时候,谢父忙着打拼生意,谢母就为谢父管理好谢家,当谢父的贤内助。谢母每天上午都会在厨房忙活半天亲自做了午饭给谢父送到公司,接着和谢父一起享用,没有一天例外。
但谢之棠就只能待着家里和保姆一起用餐。
谢之棠轻轻和陆锦森说起童年,陆锦森近乎震惊。
陆锦森虽然自小不在父母身边,但他的家庭教育一样不落。在陆锦森眼里,家庭是一个很神圣严肃的词。
谢父谢母的所作所为并不像谢之棠说的那样仅仅是因为他们太爱对方了,心都被对方占满了,所以才总是落下我。
他们就是不负责任。
谢之棠又轻声细语地说:我想和你一起吃饭,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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