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3 / 3)
洒在她身上,她处在一片金色中。她的面庞柔美,眼神清澈。
他想这样美好的她,怎么会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呢,那些照片也许是p的也不一定。总会有带着破坏情绪的人出现。就好像有人喜欢践踏被园林工人辛苦维护的碧绿的草地,有人喜欢在旅游景点处留下些类似于“某某某到此一游”这样破坏标志性建筑美感的字眼。
一定是他跟霄霄的感情美好到羡煞了旁人,然后才会惹出这些事情来。
所以作为一个好男友,一个即将迎娶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从车上走下来,走到她面前。为她拎起她手上的那包东西,因为那包类似于资料的东西要把她的肩头都压斜了。
那个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傻乎乎的,她明明可以把东西放在地上的。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替她接过那包东西,然后一边骂她傻丫头一边佯装弹一个暴栗在她额头,让她也如同以往那样咋呼呼的大叫,然后骂他说他好狠心这样的话。
等他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这几秒的时间里,她的面前转瞬停了一辆锃亮的高头大马的德国车。
有种叫做“幻想破灭”的因素在心里滋生,像是蔓藤一样顽固。
他努力的呼吸,努力的克制,眼睁睁的看着她上了杨瑾维的车后座。他还看到了后座一侧坐着杨瑾维挺直的身影。
他的一只手还维持着手掌撑在车门上,一只手还紧紧地拽着手机的姿势。眼睛盯着几辆车一前一后的开上主路,消失在茫茫的车流里。
他拿起电话,打了她的电话。单调的铃音响起第五次才被她接起。
“霄霄……”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点干哑,他清了清喉咙,“你现在在哪儿?”
闭着眼睛,他的数着自己一声一声的心跳。像是在赌博的人在拼死一搏才出现的那种痛绝的表情。
“我现在还有工作。”她简短的回答。
听到她这样一句话,他的心里已经裂开了口子。汩汩的血液流入胸腔的声音充斥耳膜。
他听到自己机械的问,“在公司?”
“不,不在公司。现在路上,我忙完了再跟你打电话行吗?”
尽管他的思绪一片混沌,但是他还是听出来了——这一次她采用了征询的意思,却能听出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挂点。
他听见自己用干涩的声音说,“好。”
世界的光跟着熄灭了似的。那些过去的记忆也跟着咻地模糊了……
☆、 假装
温立涛在那里茫然的站着,久久的,无措的如同一个刚刚学会站立的孩子失去了妈妈的手臂,然后不知道下一秒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不让自己倒下去。
这一辈子他遇到过很多很多的问题,那些问题大部分到最后都能迎刃而解,小部分不能解决的也对他来说没什么大的影响。现在他并不知道那把锋利的刀刃从何而来。如果找不到那把锋利的刀刃,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将会翻天覆地。
何凌宵挂断电话,又开始跟杨瑾维核对资料。她收敛刚刚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眉目低垂,很快的调整表情变得分外的沉静。
她脚下是两盆用塑料袋子装着的绿油油小型盆栽。那生机勃勃的绿色映衬着她穿着高跟鞋的纤细的脚踝,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魔力。
何凌宵指着膝盖上摊开的资料,“这个地方加一个高1。1米的花架,你看没问题吧?”
因为杨瑾维是大忙人,所以他们很多大大小小的工作都是在路上完成的或者是拍板的,像这种以膝盖为桌子,低着头,手上拿着签字笔一笔一划的做笔记的时间很多。
“没问题。”
何凌宵拿出宣传图册,“我去家具市场看过了,用酸枝木做的花架质地最好。颜色用白色的还是其他深色的?比如棕红色,咖啡色,还有浅灰色。这几种颜色都不错,您觉得呢?”
“你说了算,你觉得什么颜色好就什么颜色。”
他轻描淡写的说,仿佛那压根就不是什么事情。花架拿主意又变成了她的事情。
可是之前明明找她说要商量屋内家居的是他。作为一项待完成的工作,她要自己好好对待,上网查资料做了大量的工作。就怕面对他苛刻时候变得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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