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她不想抬头,害怕一对上他的眼睛就会没了底气,于是就这样轻声叫了句“贺先生”,希望他能收敛收敛。
虽然裴穗已经身经了好几战,而且连最后一炮都已打响,现在再来计较这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好像显得有些本末倒置。
但也这确实不能怪她太大惊小怪,毕竟这个姿势出现的频率那么高,而且还承载了许多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要是她再不提高一点警惕的话,恐怕最后又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最最重要的是,这车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前面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呢。原谅她暂时还要脸,没有奔放到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做些卿卿我我的事的地步。
所以坐在贺霆舟的腿上后,裴穗不但没有松开抱着他手臂的手,反而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就像是个人肉手铐似的,只想要把对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
她小小的一张脸上布满了严肃,却浑然不知自己的领口正微微敞开着,胸前的两团雪白若隐若现,因为微拢的双肩而变得更加明显,柔软得不可思议。
贺霆舟没有急于抽出手,就这样由她抱着,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摩挲着她腰间的嫩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的身体在逐渐变化,仿佛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碰触。
他抬眸看了裴穗一眼,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问道:“紧张什么。”
“……呵呵贺先生不乱来我就不紧张。”
裴穗干笑了两声,回答完后没有再听见他的声音,却感受有微弱的热气喷洒在了自己的脖间,似乎是因为对方笑了笑。
“……”笑?笑是几个意思,怎么都不反驳她一下。
就这样和贺霆舟僵持了片刻,裴穗发现他好像并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于是先瞥了眼坐在前面的那个大活人,而后压低了声音,极其小声地说道:“贺先生,有什么话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啊,一定要这样吗?”
只可惜车内实在是太安静了,无论她的声音有多小,说的每个字都还是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前面的司机大叔。
可贺霆舟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以为意地将她又往里抱了抱,下颌枕在她深浅适中的肩窝里,阖着双眼平静道:“你不是要坐窗边么。”
“……”我——靠——三观不同,何以为谋,有他这么打擦边球的吗!
裴穗被他这史诗级的不要脸噎得无言以对,而后只觉得肩头一沉,能够感受到两人的骨头轻轻相撞。
还沉浸在震惊中的裴穗一怔,微微侧过头来,默默看了贺霆舟一眼,这才发现他又在闭目养神,清俊的面容近在眼前。
“……”嗯,睡了好,睡了好,就这样睡一辈子更好。
幸好贺霆舟的那只手只是搭在她的腰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裴穗稍微松了一口气,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话了,也不再急着挣脱开来,任由他这样抱着。
不管怎么说,比起他这个惯犯,她此刻应该更在意的是司机大叔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以防他又脑补过了头,毕竟这样对他的身体也不太好。
于是裴穗又下意识地朝驾驶座的位置看了看。
身下有个人垫着,她的高度一下子被拔高了许多,成了车内傲视群雄的那一个,轻而易举便能看见前面的动静。
形单影只的司机大叔正在专注地开着车,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看,仿佛根本不在意后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职业素养高得简直没话说。
然而对于这种表面云淡风轻,实际风起云涌的假象,裴穗再熟悉不过了。
再怎么说,这一招也曾是她的拿手绝活之一,所以只需一眼,她就已经完全想象得出来,司机大叔那正襟危坐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如何狂热不羁的心。
正当裴穗还在具体揣摩他的心态时,司机大叔像是感应到了她内心的呼唤,忽然从后视镜里冲她抖了抖眉毛,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很难用一个词语来概括。
“……”看样子她救驾来迟,司机大叔果然还是脑补过头了。
裴穗仿佛已经听见了在他心田间回荡着的“嘿嘿嘿”了,觉得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助攻。
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此情此景确实是上句话的真实写照。
在心底怒斥了一下命运的不公后,裴穗收回了视线,不再观察司机大叔了,玩起了捉迷藏。
她把身子尽力往下缩了缩,恨不得能把自己压扁,只为了让前面的人看不见她的存在,却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才是重点打击对象。
怀里的人像条小鱼似的,一直动来动去,不太安分,贺霆舟眉头轻皱,睁开了眼,见裴穗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神色微变,却没有说什么,由着她躲躲藏藏。
他重新闭上了眼,可腰间的那只手没有再闲着了,从她的衣服后面伸了进去,一寸一寸捏着她因为弓着身子而略微凸起的脊骨,好似在把玩玉器。
还在全面防守司机大叔的裴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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