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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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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她的脸偏向镜子:“鸡巴稍稍出来一下,逼就受不了,口水流个不停。”

镜子里,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阴茎每每退出肉穴,穴口的软肉就争先恐后的挽留,还吐出一股股水来,水顺着腿根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团暗污。

乐遥却知道,原因出在这次的交媾又慢又缓,内壁的敏感点一次次被顶到,又轻轻掠过,麻痒难耐,也就水漫金山了。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两人交媾的过程,欲火越烧越旺,乐遥难捱地搂住沉煦的腰,双乳蹭沉煦的胸口,缓解自己的瘙痒,期期艾艾地撒娇:“大鸡巴狠狠的肏进嘛,骚逼好痒了,子宫也想被鸡巴肏。”

沉煦却没如乐遥的意,轻笑着问:“不过是肏了你两个月不到,中间还停了半个月,你怎么就能这么骚这么馋鸡巴呢?”

乐遥阿谀奉承:“都是大鸡巴太厉害,肏的我太舒服了。”

沉煦俯身在乐遥耳边说:“老师这么重欲,每个星期半天哪儿够啊?天天被肏才更舒服,这样也不会怕一次肏太多,把逼肏肿了不好走路。”

乐遥身体僵了僵,抱着沉煦的手松开,重新握在把杆上。

这场性爱太过漫长,待她脚下的地毯都感觉到湿意了,两只腿都麻到快没有知觉,还未能结束。体力透支,渐渐地感到晕眩,乐遥闭了闭眼,就在这时,沉煦才将还未射精的阴茎撤出来,解了她腿上的束缚,转身就走。

乐遥脱力,跌坐在地毯上。

见沉煦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乐遥心里一慌:“沉煦,别走!”

沉煦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拖着发麻的腿,乐遥爬到沉煦脚边,拽住他的腿:“别生气……我补偿你……”

沉煦停住脚。

密闭的窗纱漏出缝隙,阳光透进来,在浅色地板上跳跃。躺在床上的沉煦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埋首在他腿间的乐遥身上。

发丝遮挡了乐遥的脸,沉煦抿了抿唇,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她小脸微微泛白,卖力的吞吐着阴茎,唇角有些红了。

沉煦皱了皱眉,示意乐遥停下,说自己不想了。

乐遥连忙抱歉,问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语气充满小心翼翼的试探,表情胆怯、不安。

沉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乐遥是在怕他禁锢自己,才说要补偿她。心里发堵,沉煦一把将乐遥拉到自己怀里:“你整天在想些什么?我是把你当我的女人,不是当我的性奴。我那……我是想去趟洗手间来着。”

乐遥眼底迅速蓄起了泪,又迅速地眨了下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她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声地说:“沉煦,你的未来好着呢,别毁在我手上,不值当。”

乐遥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沉煦是国内1的苗子,家境富裕且长得帅气,难得的是他母亲还很开明。无论是从家庭或是他本身,他的未来能比她光明的多了,她可不想因为两人的这点儿性爱之事,被人发现,搞砸了他的未来。

听着乐遥的解释,沉煦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盘似的,什么滋味都有。他双唇翕动,终是什么都没辩解,捧着乐遥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这场性爱极为温柔,他的唇掠过她肌肤的每一次敏感之处,唇舌甚至吻到了她的腿心。

乐遥无力地抓着床单,双腿分的比字还开,抬着臀颤抖,语不成调的说着些口是心非的话:“嗯……啊…………不要……那里脏……”

原本干涸的甬道在亲吻下重新汇集了润泽,打湿了沉煦的鼻梁。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软枕垫在腰下,粗硬的性器再次挺入,迅速地开凿到了子宫。

宫腔里喷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像是吸干了身体里的水分,乐遥感到口渴不已,连声音都嘶哑了。沉煦察觉到,让乐遥双腿盘在他腰上,抱了她出门去寻水。

外面冰箱里拿了瓶水,沉煦将乐遥抵在冰箱上,水瓶拧开,亲自喂她喝了。

乐遥喝了两口,水顺着下巴,沿着脖颈流到了乳间。沉煦便埋头去舔,把硬的像小石子的奶头也含到嘴里啜吸,下身却也不忘继续顶弄那早已软烂的宫口。

乐遥难耐的呻吟,实在受不了了,慌不择路地在沉煦颈上咬了一口发泄。

沉煦终于抱着她往里返回。可走了没几步,乐遥就被这走动间,龟头直戳宫口的顶弄肏的又泄了一次,声音抖得不行:“别……别走了……”

沉煦就势将乐遥摁在通往卧室的走道上肏。

这样倒显得自己急色,都等不及去卧室了,乐遥推沉煦,气喘吁吁的解释:“嗯……我……别在这里……”

沉煦闻言,将乐遥抱起来,推到在沙发上,抽身而出,拍拍她的臀。

乐遥条件反射般撅起臀,却又想到自己根本不是让他在沙发上肏她这个意思,刚要解释,粗硬的性器再次塞进来,龟头抵上她的子宫。

乐遥在快感中迷失了解释的先机,欲哭无泪。沉煦拔出一直塞在她菊穴里的肛塞,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将肛塞推进菊穴。

乐遥惊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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