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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校草是入不了你法眼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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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考成绩下发后的各个班级里,大同小异的斗争在每一次月考过后无声地重复地上演,十六七岁的少年们小心翼翼地刺探着彼此的成绩,比划着自己别别人少掉的一两分,而被称为学霸的一小部分往往端起一张云淡风轻的脸,企图从竞争对手的表情里捕捉一丝端倪。

日益浓厚的攀比氛围提前绷紧了高考这跟弦。

有人来问宁一的数学成绩,宁一翻遍了座位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卷子。

前座的女同学这才笑嘻嘻把被撕成两半的卷子递还,道歉的话语如同她的笑一样避重就轻。

“对不起啊,一一,都是汪洋跟我抢才把卷子撕破了。不过你倒数第二道大题步骤好长啊,我看汪洋做得就很清爽……”

坐在她旁边的汪洋冷声道,“陈佳欣,我只是让你别乱动别人卷子。”

女生撇嘴,“就你多事,一一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劲?是吧,一一?”

宁一只好疼惜地抚摸着卷子的裂痕,勉强说没关系。

而这样不痛不痒的闹剧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上演,不是被碰掉了笔袋就是被划花笔记,宁一疑心对方刻意找茬,却碍于对方的笑脸不得发作,次次都息事宁人。

毕竟都不是什么大事。

而在陈佳欣看来……她也是有充分的理由讨厌宁一的。

毕竟母亲当初告发的那个女生,就是陈佳欣。

只是宁一表完态仍觉不妥,又补了句,“谢谢你,汪洋。”

她这次成绩提高主要是化学的得分拉了起来,这还要得益于汪洋为了感谢她那个周六替他解围,特意给她整理的笔记。

像汪洋这种铁面无私,锱铢必较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喜欢欠人情。

宁一总是怕自己哪里不小心得罪他,那份笔记拿得都战战兢兢的。

汪洋继续低头改错题,旁若无人地说道,“我刚刚看了你倒数第二题,步骤虽然复杂但是解法比较新,你是特意用这个解法的?”

宁一应了一声,垂下眼。

她在网上见过这题目的变种,觉得解法有点意思,就试了试。

陈佳欣顿觉不悦,“你俩怎么腻腻歪歪的,搞对象呢?”

汪洋冷下脸,“你别胡说……”

陈佳欣笑嘻嘻地打趣,“你急什么?你难道看不上一一?”

汪洋条件反射地否认。

陈佳欣便得意地道,“那就是看得上了?哎呀可惜了,人家眼光可高了呢。”陈佳欣说着凑过来问宁一,“一一,你跟计野,是真的吗?”

周围打闹的声音都弱了下去,众人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包围过来。

耳朵向着流言,都想听个是非。

宁一着急地解释,“不是……我是去还他东西的,照片借位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好像轻快了起来,藏在青春少女们胸臆里的担忧落了地,随之而来的便是轻蔑。

连最不八卦的人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宁一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陈佳欣的笑容真诚了一些,“我就说嘛,校草以往眼光那么高……”她接着仿佛失言般地捂住自己的嘴,“你别生气,一一,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还有汪洋喜欢你嘛?”

宁一不悦地皱眉,“你别乱讲了。”

陈佳欣放开了声音,“我哪儿乱讲了?要么你考虑考虑汪洋吧,他虽然……但毕竟成绩好,你俩有共同话题啊。”

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是啊,宁一,你把汪洋收了吧。”

汪洋摔了笔,“干点人事吧,你爸妈不是送你来学校当媒婆的。”

那男生挂不住脸,怒道,“我愿意当媒婆,人家还看不上你。凭你给计野提鞋都不配!”

汪洋冷笑连连,“我没你那种给人提鞋的爱好。”

周围的同学看气氛不对,都开始打圆场。

但话赶话到了这个程度,谁的火气都上来了。

那男生竟然公然地开始嘲讽汪洋的相貌。

陈佳欣虚情假意地劝大家别伤了和气,话里话外却又刺着汪洋,“男人嘛,才华比外貌重要。一一,你说是吗?”

宁一叹口气,她真是佩服陈佳欣娴熟地给人挖坑的能力。

她说是,那就是承认汪洋貌不如人;她说不是,那就是以貌取人,里外不是人。

宁一长长呼出口气,反问,“你是觉得女人的才华不值一提吗?”

陈佳欣敲她的桌上的书,催促,“你别转移话题,你就说是不是。”

面对满堂竖起的耳朵,宁一无奈垂下眼,“每个人对好看的标准不一样,但有没有才华这种事是有目共睹的。反正那种脑袋比脸蛋还干净的男生,我是欣赏不来。”

旁边的觉得她形容得有趣,笑了几声,冲淡了场面上的紧张。

汪洋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黄佳欣不依不饶,“所以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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