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班有没有别的‘宁一’?”(2 / 3)
,打电话跟宁一借。
宁一从体育馆背靠的那堵墙边把校牌扔了出去,后面两节课都在心神不宁地等宁喻送回来,可一直没等到。
做完体操以后倒是等到了蒋少诚。
上周五的八卦热度还没过去,八卦的当事人此刻就站在班级门口,指名道姓要找宁一,同学们的目光热情得让她头皮都发麻。
来喊她的女同学还小声问了句,”你认识蒋少诚啊?”
宁一万分诚恳地摇头,却加重了对方怀疑的目光。
不是,这人她真的不认识,顶多只能算“认得”——互相认得算认识,单方面认得只能算认得。
蒋少诚可没理由认得她呀。
宁一揣着满腹疑问往外走,余光瞥见全班的目光几乎黏在了玻璃窗户上,不由叹了口气,最近怎么总是碰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她抬头打量蒋少诚。
男生倚在走廊护栏上,毫无攻击性的目光投向她,眼神冲淡平和,似乎装着几分和她相同的困惑。
他的嘴角贴了一枚创可贴,双手还小心地捧着什么东西,是一团黄色的羽毛状的东西,还在他手心微微起伏着……似乎是个活物。
宁一多看了两眼。
男生姿势不变,任由她打量。
打破僵局的任务就这么落到了宁一身上。
责任感驱使着宁一开口,她干巴巴地说道,“同学你好……”说完顿了顿,觉得自己的发言太干瘪还是怎么回事,又补上了半句,“呵呵,同学你这还带着……一只鸟哈。”
蒋少诚乐出了声,“怎么了,想吃?”
这什么脑回路啊,宁一疯狂摇头。
他开口,“宁一?”
这似乎是个疑问句,宁一有点茫然地点头。
蒋少诚的第二句话却让她更加茫然,“你们班有没有别的‘宁一’?”
这是什么问题?他是专程来捉弄她的?
宁一带了些不太友好的情绪,“不好意思,只有我一个。”
蒋少诚哦了一声,目光扫过她光秃秃的校服,“你校牌呢?”
“我校牌借……”宁一话说到一半,急匆匆圆了回来,“我校牌解开放洗衣机上,忘带了。”
“是么?”蒋少诚目光闪过一丝了然,“你说巧不巧,我早上在医务室碰见了另一个女生,她也挂着高二(1)班的校牌,校牌上的名字也叫宁一。”他说着还努努嘴,“看见没,这鸟就是她馈赠给我的‘见面礼’。”
蒋少诚是一肚子好气又好笑,大清早的他去医务室换药,碰上个女生捧着只鸟张牙舞爪地叫校医给包扎伤口。他心里想着这女生可真有爱心,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当然主要还是人长得好看。
谁知道进去换个药的功夫,女生已经开溜了,还把鸟作为遗产转赠给了他。
“她说跟你一个班的,这鸟是你救下来的。我可不管,你得把这玩意带走,不然我告诉你爸去。我救死扶伤已经够累了,还给你养鸟??”
蒋少诚在校医的威逼利诱下哭笑不得地捧着这鸟上来找人,什么有爱心啊?就是个怕麻烦的自私鬼。亏得他看到了她胸牌——结果呢,这胸牌还不是她本人的。
宁一心里担心着宁喻为什么要去医务室,怕给宁喻惹麻烦,只好一口咬定自己并不认识她,“那可能我校牌丢了被人捡到了,怎么了,她拿我校牌干什么坏事了吗?”
蒋少诚眯起眼看了她两秒,“那确实是一件挺大的坏事。”
宁一心忍不住悬了起来。
就在她琢磨要怎么好好套个话的时候,走廊上忽然喧闹了起来。
熙攘的人群涌向科艺楼的方向,“操,她不是来真的吧?太刺激了!”
他们哗哗惊呼着举起手机,往科艺楼四楼的方向拍个不停。
宁一探头张望,心脏差点跌停——
宁喻掐着一个女生的脖子把她半个身体推出了走廊护栏外,女生眼泪湿冷地糊了一脸抬起头向她不住哀求着什么。
宁一全身血液都倒流,她下意识往前推搡,阻止几个举着手机在录影的人,“别拍了!求你们不要拍了!”
被大力推到了一边,蒋少诚腾手扶住她,眯起眼远眺,“哦,她就是那个‘捡到’你校牌的女生,怎么了,你们不是不认识吗?”
宁一仿佛听不见一样推开他,顺着四通八达的天桥飞奔向科艺楼。
“怎么了?你不是很嚣张吗?你再得意一个我看看呗?”
她气喘吁吁地奔到宁喻身旁,听见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声音,一颗心都往下坠。
“宁喻!”宁一跺了跺脚,拧住宁喻的手腕,“宁喻,有什么事你放下她再说!”
“放下?我看她挺喜欢这样跟我说话的!”
那女生姣好一张脸此刻泛起了不正常的红,眼泪鼻涕狼狈得糊满脸,抖如筛糠般摇着头,发自肺腑地地辩白,“我没有,我不喜欢……”
“是吗?还是你更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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