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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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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溢散着小龙虾肉的鲜香,可她实在什么滋味都品不出来,只一张脸越嚼越红。

渝辞又剥了只递过去,这回鞮红不配合了,扭了头不接。

渝辞:?

刚刚见她配合,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也松开了,毕竟还要剥虾。渝辞这下可就郁闷了,刚刚吃的也挺开心的,怎么突然就不愿意了?

怎么不要了?

轰的一声从鞮红脑子里炸开,炼丹室的岩壁是冰凉的,锁在上面的鞮红是滚烫的。

你,你不要乱说!鞮红像是被一下子点沸的开水,忽然就暴躁起来,不演了,你快把我放开!

渝辞笑了:也没有在演啊?

你,你把我放开啊鞮红半点气势也消了,最后几个字细若蚊吟,痒痒地挠到人心里去。

渝辞把手里都快凉了的虾肉往她唇边递了递:好,那你吃着,我帮你解开。

鞮红下意识就要去接,半路硬生生顿住,一双眼睛胡乱转着就是不敢去看渝辞,嘴里含混道:你吃吧。

渝辞轻笑了下,也不跟她客气,很干脆地去掉虾尾放进自己嘴里。她姿态间还带着属于冥昭的利落潇洒,去掉手套一边咀嚼虾肉一边俯身过来替她解锁链。

这个锁链不知从哪里来的,拷上容易解开却难,渝辞本来只是虚虚撑着墙面,渐渐鞮红已经被她整个人半圈在怀里。气息游走过的地方已经烧得绯红,幸亏炼丹室光线昏暗渝辞看不出异样,而鞮红还是难耐地侧了侧脸。

渝辞半压着她,身上传来充满侵略意味的压迫感,鞮红拼了命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想让它同往常一样不叫对方察觉。渝辞的衣袖拂过肩头痒痒地蹭着她脖颈,她离她很近,沉檀香丝丝袅袅拢过来,裹挟着一味龙虾的鲜香,仿佛沿着她耳骨咀嚼,吞咽,朦胧的水声隔着一室寒雾响得那样清晰

你好了没啊鞮红已经受不住了,她现在就想扭头衔住那两片在她耳边作乱的唇,叫它们再发出这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其实渝辞的吃相很好,也没有吧唧嘴的坏毛病,甚至能不能听见咀嚼声都是个问题,但是鞮红现在全身的感官都支棱起来了,她也不想听,但是那些感官神经掘地三尺也要把动静送到她耳边,叫她心荡神驰,叫她羞愤难支。

就快了,你再忍一忍。渝辞哪里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在对方耳朵里听成什么意味。

鞮红全身毛都炸开了,她奋力挣了两下,那锁链也不知道怎么缠的居然锁的更紧,猝不及防就溢出一丝痛呼:啊

渝辞突然低低啧了一声,鞮红心脏一紧。这是渝辞第一次在她面前发出这样不耐的声音,全然不见平日的冷静自持。可偏偏就点在鞮红此时最不能受的那一点上。

还没等她缓过来,耳边又传来渝辞一声略带焦躁的低喃:太紧了。

鞮红指尖死死扣入手掌,强行抵着后脊背出一路往上炸开的战栗。鞮红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努力眼观鼻鼻观心,可架不住对方大概是发现一边实在解不开,退了开去换了边又压上来

停停停!!!s!

渝辞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鞮红一脸羞愤欲死:你要疼疼疼死我啊!

对不起,可是这样也不行,要不我

拿拿锯子来!!

倾整个道具组之力,总算给鞮红从炼丹室的岩壁上解救下来了。

对此景珍还无不感慨的对渝辞抒发了一下:真绝啊

渝辞笑得谦虚:是剧本写得好。

景珍:不,是你会玩。

本来下一场书阁是马上要演了的,结果不知道哪个工作人员在导演耳边吹了风,说他观天象,再过俩小时能有大雨。冬天的雨就是玄学,可下一场要的就是雷电交加暴雨倾盆,热衷实景,场场追求天时地利人和到极致的导演怎么会放弃这种大好时机。反正晚两个小时也不会怎么样,干脆就让全剧组搬着小板凳在那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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