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1 / 2）

“所以你是说，我其实本来不是什么倒霉体质，是因为你以前一直在我身边才导致的？”刘依依眉头紧锁，从小到大的出糗、背黑锅、家庭琐事等令自己难过的事一时间全部都涌上脑海，“意思是，我现在平静的生活才是我本来就有的，是么？”

“………”

屋内叁人陷入一片寂静。

这个事实大概是赫胥在她身边待了大约两叁个月时才意识到的。

刚开始只是文具莫名其妙坏了，后来就变得容易受伤，磕磕绊绊都是常事。

“哎呀！”小刘依依摔倒在不平坦的马路上，膝盖摔出了血。这本来对于活泼的孩童而言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刘依依自言自语的一句抱怨点醒了赫胥：“最近我觉得我好倒霉啊，唉！”

是了，赫胥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自己会给人带来的负面作用。这只是开始，如果时间长了也许因为自己会受更多的伤，赫胥想。

于是赫胥保持在能看到刘依依却又努力不要离得太近的距离上，即使这样，刘依依也会受到影响。

啊，她又哭了，为什么要哭呢？是因为我么？赫胥既困惑又担心，别的小孩总能看到父母，而她身边好像不是。

“不要难过了”，赫胥开口，说出一句人类无法听见的安慰消散在风里，“不要难过，我在呢。”

对于刘依依经常默默一个人哭的事实，让赫胥内疚不已。这种情绪刚开始出现时让赫胥新奇，但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阵心疼。赫胥开始想办法令刘依依开心，比如，附在一个村民身上把自己的古钱币香火钱都换成可以使用的现金。

但是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些的。

第一次的时候，赫胥给刘依依的书包小口袋里塞了一小锭银子，被幼时的刘依依以为是石头，扔掉了。赫胥这才知道钱也是需要更新换代的。

可喜的是，小刘依依确实会因为在口袋里，书包小口袋里发现的零钱而开心。赫胥看到她雀跃的样子，想：这样就好，不要哭泣，就这样一直笑着就好了，即使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没关系，就算忘记我，在我消散前能看到你开心的样子也好。

但这份情绪怎么会一成不变呢？

那是在刘依依中学时，一个夏日的午后。一个同班同学将刘依依约到树下，赫胥在树上，看着阳光被树叶切碎像星星一样洒在刘依依身上，炎热的天气让刘依依额头的碎发被薄汗沾到了额头上，赫胥手指一动，送来了一阵微风。

“刘依依，我很喜欢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一个同样青春的男生鼓起勇气，涨红了脸吐出告白。树上的赫胥听到，感觉到自己整个灵魂都僵住了一下。

恋人，他知道，很多亲密关系的一种，自己以前也应过不少反目成仇的恋人互相诅咒的祈愿。她会答应么？赫胥手指蜷起，感受到了心中的焦急，可是只要她开心不就好了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刘依依拒绝了，赫胥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还在困惑的情绪，在当晚就得到了答案。

“嗯～”青春期的萌动让刘依依尝试自慰，被自己小手带来的丝丝快感令刘依依情不自禁哼出声，这一切都被赫胥看进眼里。

她怎么了？赫胥听到这个声音凑上前，看到了刘依依因为情动而微微潮红的脸。赫胥突然就知道了白日里自己的心情。不想你有恋人，你只要有我就好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只是因为排解寂寞而停留在你身边，这份情绪用人类的话来说，应该叫爱。

明白这点令赫胥感到雀跃不已，他甚至想吻去刘依依额头的汗珠来表示自己的爱怜，但是只是穿过去，无法触碰。

只再一次就好了，赫胥想，只要你再一次朝我许下愿望，我就能得到实体化的力量了。赫胥开始制造出一些小动静企图让刘依依想起自己，让她的笔掉到地上，发绳突然断掉等等，但都没有效果，甚至自己一天天虚弱下去。赫胥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有用，这种情绪原来就是不甘心，赫胥又意识到。

“我要去a市工作了。”刘依依在本地的大学毕业后，在屋里和父母通电话，“……是么？那就算了吧，反正一直都是这样。”

失望地放下电话，刘依依开始低头收拾东西，赫胥在她身边，看着她沉默不语。

她要走了，就这样吧，她已经长得这么大了。赫胥看着她，可惜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我的情意，这没什么，这没什么的，赫胥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怎么会没什么呢？赫胥独自留在破旧的庙里，像个幽魂般游荡。几百甚至上千年的寿命都没有如此难熬过，想见她想见她想见她，甚至恨起了自己是一个所谓的神灵，一个虚弱的快要消散的魂灵，只要能再听她呼唤自己一声也好。

以实体化出现在刘依依面前，她果然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在刘依依身下听着她因为自己发出快乐婉转的呻吟，令赫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是这样，因为我而欢愉吧，我也可以让你开心快乐。

本身不会有欲望的赫胥，在和刘依依亲密接触几次后，渐渐苏醒，看到自己胯间